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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憐。”衛太后嘆息著拍一拍她冰涼的手,憐惜地道:“往後你就在北周安安心心住下來,有什麼事情只管與哀家說,哀家自會為你做主;至於西楚……楚帝造下這般殺孽,哀家相信天道迴圈,來日必有果報。”
“多謝太后垂憐。”慕千雪朝夏月看了一眼,後者會意地呈上捧在手中的錦盒,慕千雪開啟盒蓋,道:“這手串是以枷楠木所制,香氣馥郁,有降氣溫中,寧神靜心之功效,雖不能與宮中千里挑一的貢品相論,但也算不錯了,就是不知太后是否喜歡。”
衛太后略有些驚訝地接過手串,戴在手腕上,鬆緊正好,猶如量身訂做一般,那一個個以金線鑲成的壽字,如護身符一般環繞著衛太后的手,她笑著對尹秋道:“待會兒去傳哀家的旨意,讓他們不必再找了。”
“是。”尹秋點頭答應,東方洄聽著奇怪,詢問道:“母后在找什麼?”
尹秋代答道:“回陛下的話,前兒個太后前往上林苑遊賞,回來之時發現帶了多年的沉香手串不見了蹤影,不知掉在了何處,太后深喜那手串,這兩日都有派人在上林苑尋找,可惜一直未曾找到,為了這件事,太后這兩日一直悶悶不樂;哪知璇璣公主今日恰好送了一串沉香手串,且珠粒大小,皆與之前那串相同,真真是巧得很。”
第一卷 第六十四章 壽禮
第六十四章 壽禮
聽了尹秋的話,東方洄當即道:“既是如此,母后為何不與兒子說,也好多派一些人去上林苑尋找?”
“你日理萬機,國事煩忙,哀家不想你為這點小事分了神。”說著,衛太后目光再次落於慕千雪身上,神色和藹地道:“你這份禮很合哀家心意。”
聽到衛太后誇獎慕千雪,沈惜君心裡頗不是滋味,當即道:“姨母喜歡沉香手串,惜君回去後就讓人找最上等的沉香料子打磨,哪像她那串,不知從哪裡撿來,一看就是下等次貨,哪裡配戴在姨母手上。”
這句話令衛太后臉色微微一沉,坐在她右側的一名容貌有六七分相似的美婦人見狀,欠身道:“惜君這孩子自幼被臣妾寵壞了,說話沒個分寸,還請太后見諒,臣尋回去後,定當好生教導。” 此人便是衛太后幼妹,平陽王妃衛氏。
面對她的言語,衛太后撫著手串不語,平陽王妃與之一母所生,豈會不知其心意,當即對尚坐在椅中的沈惜君道:“還不快向太后與公主賠罪?”
一聽要嚮慕千雪賠罪,沈惜君頓時滿心不忿,爭辯道:“女兒又……”
“還敢說!”平陽王妃冷下臉打斷她的話,喝斥道:“賠罪!”
見平陽王妃動了怒,衛太后又寧可幫外人也不幫自己,沈惜君心裡既難過又委屈,恨不得離開這裡,但她終歸不敢,咬著微微發顫的紅唇站起身來,先朝衛太后行了一禮,“請太后恕惜君無禮之罪。”
“罷了。”衛太后淡淡說了一句,看不出她是喜是怒。
朝衛太后賠罪倒是沒什麼,但一想到要嚮慕千雪賠罪,沈惜君這心裡就跟見了死老鼠一樣噁心,磨磨蹭蹭的不肯行禮,直至平陽王妃又催了一句,方才心不甘情不願地挪動腳步來到慕千雪身前,在眸光復雜地看了一旁面色如常的東方溯後,飛快屈一屈膝,僵硬地道:“請公主恕罪!”
慕千雪回了一禮,“宗姬言重了。”
在回到椅中坐下時,沈惜君眼中已是含滿了眼淚,平清嘴角不著痕跡地往上翹了半分,遞過帕子,小聲道:“擦一擦吧。”
“不用!”沈惜君倔強地說了一句,緊緊抿著唇,努力將浮在眼眶裡的淚水逼了回去。
經此一事,殿內氣氛變得有些凝滯,東方洄為了緩和氣氛,笑道:“朕記得前年母后生辰,七弟呈了一個親手雕的賜福天官,去年是祿星,如此算下來,今年應該是壽星了吧。”
平陽王妃在一旁笑道:“臣妾也記得,睿王前歲與去歲見的那兩個福官祿星,當真雕得栩栩如生,可比那些專門的工匠還要好,最難得的是這一刀一刀雕出來的孝心,陳太妃可真是有福。”
“溯兒這孩子,除了行軍打仗之外,也就會這個了,倒是讓王妃見笑了。”說話的是陳太妃,她臉上永遠是那副寧靜溫和的模樣。
坐在東方洄身邊的紫金錦服女子螓首微微一晃,帶動凌雲髻上的珠玉金飾,在殿中劃出華麗如朝霞的光芒,“這雕刻最是耗費時間,本宮有一次問及工匠,說是雕刻一個手掌大小的擺作,從開始構思落筆到完工,至少也要十來天,睿王才剛回京不久,又哪裡來不及雕刻壽星,陛下那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