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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李貴都在門口伺候著,小的聽他們那冷潮熱諷的,當時就覺得不對勁,現在想來,說小的我貪汙銀子的,該是他們吧?”
二爺哼了一句,“你倒機靈!”
陳羽笑道:“小的就是再機靈,也強不過二爺您的明察秋毫啊。論理呢,有些話小的我是不敢說的,這話說出來,可就是殺頭都恕不了的罪過兒。可是,誰讓二爺您那麼疼我呢,我要是不說,將來您要是吃了別人的暗虧,小的我算個人嘛!所以,小的我今天倒要說上幾句了!”
二爺聞言不由得看著陳羽道:“哪裡那麼些個廢話,有什麼話儘管說你的,這屋裡只我們兩個人,你還怕誰聽了去不成。再說了,你一個奴才說幾句話,能有什麼大罪過,即便有,你是我的奴才,我說沒事就沒事。說吧!”
陳羽應聲道:“是,謝二爺!其實這話也是讓剛才這事兒給引起來的,要不小的我也就不說了。據小的估摸著,今兒冤枉小的這一狀,該是那李貴告的吧?或者就是鄭管家。其實,不管是誰都是一樣的,這府裡的下人們都知道,那李貴是鄭管家的乾兒子,凡事都是聽鄭管家的。而那鄭管家呢,則是當年二姨奶奶進家門的時候帶來的。”
話說到這裡,二爺猛地拍案而起,陳羽便知機地住口不說了。
他心裡暗道,怪不得有人說這是個人吃人的世界,你不吃別人,別人卻會想著法子來吃你,我陳羽被人欺壓了十幾年,即便是有機會,也始終都不願意害人,只想有個機會能自由快樂的和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塊兒過日子罷了。但是現如今看來,為了不被人吃,也就不得不做一個吃人的人了。你鄭海李貴既然非要置我於死地,那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羽知道,自己這一擊絕對比那什麼貪汙兩千兩銀子等捕風捉影的小報告有力多了。二少爺雖是嫡子,也百般受寵,但是終歸不是長子,這正是他和太太心裡最大的疙瘩。所以,這麼多年來,太太才會想盡一切辦法來打壓二姨奶奶和大爺,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大爺已經在老爺的默許下被打壓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但是二爺卻對此仍然敏感的很。六萬兩銀子沒了,他可以有另外的六萬兩,但是一旦在家裡失了勢,那可就是斷了根子了。
所以,他最討厭的就是自己身邊的人和大爺房裡的人來往過密,也因此,闔府上下,大爺那一房幾乎被孤立起來了。那鄭海雖然近幾年來很是想貼太太這棵大樹,而事實上他做的也確實成功,就連二爺也只是拿他當個普通管家看罷了,並不懷疑他是大爺的人,但是對於陳羽來說,這種事根本不需要什麼證據,只有輕輕的一句話就好了。
二爺在房裡走來走去,陳羽則一聲不吭地陪著,過了一會兒,二爺站定了問道:“那依你看,鄭海那廝這是要做什麼?”
陳羽想了想,斟酌著詞句小心奕奕地笑說道:“據小的想,以前老爺很是喜愛二爺,老爺的規矩嚴,那是闔府上下都知道的,卻對二爺幾乎都沒有罵過一句,可是最近一段時間,二爺好像捱了好幾頓訓斥了吧?”
二爺倏然轉過身來雙目炯炯的看著陳羽道:“你是說,李貴……,孃的,枉我那麼信他,就連打賞都是和你平齊的,沒想到……,哼!怪不得!”
不出陳羽所料的是,他只用幾句話,那二爺就幫他把一切可能都考慮到了,並對此深信不疑。究其原因,還是在這種大家庭裡,地位實在是太重要了,怨不得人敏感,又何況二爺這樣人呢。
二爺又在屋裡來回走了幾步,然後猛地一拍桌子,怒道:“好,好,好!這些年來我顧了外面,倒真不成想,倒讓這幫兔崽子乘機得了勢了,哼!墨雨,你且瞧著,看我怎樣把他們一一的收拾了!”
當此之時,陳羽忙奉承了兩句,二爺素來雖說脾氣乖戾,卻是個極有城府心計的,就連陳羽都暗贊他居然沒有趁現在發作,想來是要留著以後悄悄的收拾鄭海李貴這兩人了。
至此,陳羽放下了一段心事,這兩年來,就是李貴在鄭海的支援下,屢屢的找自己麻煩,現在既然已經在二爺心裡落下了種子,那麼想必他們的死期已經不遠了,自己也已經沒必要擔心他們了。
二爺坐了下來,陳羽忙倒了杯茶遞上去,二爺接過去喝了一口道:“墨雨呀,難為你想的周到,真不枉我看重你,你放心,以後二爺我不會虧待你就是。但凡有這方面的訊息,你記著要及早的來回我,我一定重重賞你!”
陳羽笑道:“謝二爺,其實要按說,二爺和大爺那是兄弟,小的說這些話都該打死,但是小的從小跟著二爺長大,這份主僕之情,就為了二爺去死也是該的。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