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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向和太太房裡管茶水的錢嬤嬤那裡關係很好,她應該可以睜隻眼閉隻眼的讓自己拿些上炭回家的,這樣窗戶再糊的嚴實實的,屋裡一定暖和極了。 每天一早起來,他去二爺房裡伺候,我就留下來照顧兩個孩子,洗洗涮涮,漿補漿補,照顧好這個家。剩下的時間,還可以到府裡洗衣房去接點活兒,這樣子多少能掙幾個錢,可以買幾塊布,自己找時間做出來,孩子過年的新衣裳也就有了。 還有呢,一定要告訴他,平日裡嘴甜著些,多奉承幾句好話又不掉塊肉的,逢了二爺二少***賞莫要自己拿去吃了酒,月錢也不要亂花,都該攢起來將來讓個男孩子去唸書。這輩子兩個人都是人家奴才,可不能讓孩子也跟著一輩子做個啥也不知道的下人,自己的孩子一定要讀書出息才是。 到了晚上他回來了,一家人親親熱熱的吃飯,飯菜雖然比不上在房裡吃的好,但是勝在吃著舒心,就一定比房裡那些雞鴨魚肉顯得還要香一些。等吃完飯,他和孩子們說說故事吹吹牛的時候,自己又可以在燈下納鞋底子。 等到夜深了,自己先把兩個孩子哄睡了,再給他打熱水洗腳,一定要自己給他洗才行,他一天天跟著二爺東跑西跑的,又坐不得車,可比不得自己整天待在家裡清閒,讓他自己洗,肯定是腳伸進去晃悠兩下了事,那樣子不解乏。再說了,娘在世的時候不是說,給自己的男人洗腳是一個女人在這世上最幸福的事嗎? 再往後,再往後,他肯定要纏著自己做那羞人的事兒了,自己……,便依了他就是,看他每次見面饞的跟貓兒似的,自己這身子本已是他的,他但凡要,便給他就是了。他在外伺候主子一天,事兒那麼多一定很累,回到家裡再不可讓他心煩的。 正想到那羞人的事兒,便又想起兩人在花叢裡壓倒了一大片花兒的那第一次,臉上便不由得熱了起來。這人真是的,平日裡看起來倒還有些斯文樣,像是跟著二爺念過書的,可是一碰到自己的身子,就顛狂起來了,那樣子,就跟個幾天沒喂的餓狗似的。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淺淺地笑了起來。陳羽見狀便伏在她耳邊道:“好寶貝兒,想起什麼了這麼可笑?” 綺霞聞言風情萬種地嗔了他一眼道:“哪裡想什麼了,人家何曾笑了?” 陳羽見狀不由得手開始不老實起來,隔了夾襖就在她身上摸摸索索的,綺霞見狀知道是怎麼回事,便把身子往他懷裡一側,陳羽的手便不費力的解開了一個紐扣,探了進去。 只是剛進去陳羽卻又頓住了,便隔著內衫也不碰那對嬌挺,倒是淨往外面的夾襖上蹭,綺霞略一想便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這定是他知道自己的手在外面被風吹得涼,所以便不敢碰自己的皮肉,怕冰著自己,這才在夾襖上蹭來蹭去,他是想等手暖和些了才碰自己呢。 本是溫情脈脈的旖旎事兒,綺霞卻扭過臉去靠在陳羽背上不出聲地哭了出來,心裡說道:“娘啊,你看見了嗎?他可疼我哩,都怕手涼了會冰著我。我一定不會像你一樣的,他可不是爹爹那樣的人。” 陳羽心裡正是火熱的時候,便沒注意到綺霞已經偷偷的伏在自己肩頭哭了,待自己的手暖和了一些之後,那手便探了上去,先是隔著內衫和小衣揉搓了幾把,卻又覺不順手,便退回來從下面伸到內衫裡去一把推開小衣,頓時便把那細膩嫩滑的嬌挺握在了手裡。 綺霞嚶嚀一聲之後便作聲不得,只是兩條手臂蛇一般迅速伸上來,然後便把身子掛在了陳羽脖子上,聽任他胡作非為起來。過了一會兒,可能是覺得不對勁兒,她又把自己的身子微微往外欠了欠,使她和陳羽之間閃開一點距離,以便於他那手在自己身子上作怪,這才合上眼睛再也不動彈了。 陳羽在這方面倒是一把能手,不一刻間,綺霞的嚶嚀已是連成了串,陳羽也覺身子發熱,下身也探頭探腦的不甘蟄伏了,便一下子抽回了手,將她攔腰抱起,便要往那花草繁茂處走。 這時懷裡的綺霞突然扯了扯他衣裳小聲道:“哥哥,今兒,且免了吧,這風怪大的,你做那事兒時又要出汗,萬一讓風一吹……” 陳羽聞言四處打量了一眼,口中說道:“免不得,前兩次你說是月事要來還有情可原,今晚卻是無論如何免不得了,這些天可把我熬壞了。你等等,讓我找個既要背風又要軟和的地方。 綺霞聞言便“嗯“了一聲,說了句“我聽哥哥的”,便又縮回了陳羽懷裡。 且說陳羽思量了一會子,便抬腳奔北邊的品花堂而去。
第一章三 知音(上)
只聽陳羽說道:“小姐該知道,這荷葉荷花,美則美矣,卻有一點是萬分無奈的,那便是沒有自由。須知,荷這個東西,人把它種在了哪片水土裡,它便只有在那裡生長,即便是再美,主人再愛它,它也動不得地方,為何?他是個死物嘛,不能自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