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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都別聊了,盯緊房裡的人,只要今晚將她送出去,咱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人聲消散,夜色更加濃郁安靜;恐怕這個時候誰都沒想到就是那道飛出去的白光徹底改變他們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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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宵一路狼奔豕突,身上的銀毛如迎風招展的旗幟隨風飛舞、招搖亮眼,在夜色中就像一道刺目的星光,帶著神秘和光亮驟然賓士。
這是主人交給它的第一個任務,它一定要漂亮的完成;身為高貴的銀毛雪兔中的一員,它自幼便耳聰目明、嗅覺發達,那個住在前院的黑衣人身上有壓抑的血腥氣,想要找出來並不困難。
所以在一陣勇敢的奔跑和跳躍後,當元宵爪腳並用的爬到一扇靠牆的窗欄上聞著從空氣中飄來的熟悉味道,先伸出爪爪優雅的梳理了番因為飛奔而凌亂的毛髮,還扯著跟肥碩身材相連的圓滾滾的脖子做出一個清嗓子的動作後,就一邊含著爪爪一邊輕拍窗欄。
段清正在房中打坐練功,再小的一點動靜都別想逃過他的耳目;所以在聽見敲打聲開啟窗戶看見一個白團小傢伙憨憨的眨著一雙大大的金色眼睛衝著他露著板牙友好微笑時,向來心硬血冷的段王爺差點被萌的一陣腳軟。
這小傢伙,似乎是徐昭新養的寵物。
身為主子的愛寵,元宵很會給主人張面子;它雙腿併攏,夾緊肥臀,盡最大的努力做好一個外交寵物的責任,雙爪從斜挎包中掏出一張小小的捲紙高舉於頭頂:“吱吱吱!”
段清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狀況,硬冷如刀斧的神情出現了一絲龜裂:“是她給我的?”
“吱吱!”元宵將爪爪往前送了送。
段清還真不擅長應付這種又軟又萌的東西,伸手捏過元宵手中託舉的紙卷,開啟一看,輕笑出聲。
就看在這張被剪裁合適的紙張上兩行清秀小字躍然紙上:本宮許你邊境安穩,你許本宮今夜安寧。
這個聰明詭詐的女人,真是恰到時候的擺出了她皇后的架子;許她今夜安寧嗎?這有何難?
段清走到書桌前,拿著裁刀裁剪下一塊一樣大小的小紙條,輕揮筆毫,落下一字,並著一個小香包一起交到元宵手中:“去吧。”
元宵接過小卷紙和小香包一起放回斜挎包中,再衝段清板牙齜笑,化作流星消失在他眼前。
看著那銀光一閃便投身於夜色的白色光點,段清轉身掐滅桌上的燭臺,幾息過後,黑色的身影如夜間狩獵的獵豹,隨著房門輕輕被開啟的聲音消失在這座普通尋常的宅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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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徐昭房間四周的青衣衛在經歷過不知是螢火蟲還是鬼火的東西飄過眼前後,幾乎每個人都有些神經兮兮;一口惴惴不安的氣息還沒從胸口喘出,一聲脆響就從房裡傳來,跟著就看見房門被人開啟,從裡面歪歪斜斜的走出兩個醉鬼。
徐昭走在最前面,懷裡抱著倆酒罈子,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唱著荒腔走調的曲子:“妹妹呀——哥哥呀——我在這頭哇——”
“吱吱——吱——”跟在後面抱著酒杯走著貓步的元宵迎合著。
“在這頭——”
“吱,吱——”
望見這一幕,青衣衛表示都驚著了;誰也沒想到皇后娘娘好這口,關著門喝酒,喝醉了耍酒瘋,要不要這麼另類奇葩。
眾人看的目瞪口呆,徐昭則因為酒醉而無力的雙臂突然一滑,抱在懷裡的兩個酒罈噗通落地,摔了個稀里嘩啦。
隱在暗處的青衣衛表示快看不下去了,這一人一兔簡直太要命,這馬上就到子時了,她們咋在這時候喝上了呢?要是被寧世子知道還會有他們的好果子?瞧著喝的雙頰緋紅、眼神渙散的皇后娘娘,再看了看跟在皇后娘娘身後一會兒走貓步一會兒玩大劈叉的肥兔子,終於忍無可忍的決定現身把這倆醉鬼抬進屋。
空氣中的酒香越來越濃,混合著夜幕中溼冷的空氣就像一個大籠屜罩在小院的上空久久不散。
就在青衣衛齊齊現身準備靠近那倆酒鬼時,走在最前面的一個侍衛突然站住不動,跟著就像身上爬了蝨子似的,一邊上下左右急吼吼的抓癢一邊火急火燎的脫衣服,而跟在他身後的弟兄剛想衝上前檢視,但下一秒,一股奇癢襲來,頓時場面失控、衣袂亂飛。
望見這一幕,徐昭不再鬧騰,她盤腿坐在臺階上,抱著跳進懷裡的元宵,一邊看著眾多血氣方剛的男兒在她面前扭動著壯碩的身軀一邊瘋狂的撕扯著衣衫,嘖嘖出聲:“還好奇段清給的是什麼,原來是癢癢粉;這傢伙忒缺德了,明知道老孃要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