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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幾日下來,央央騎馬射箭手也順了不少。嬴鴻讓她騎馬射箭,她自然是要使出最大本事來的。
否則的話,豈不是丟了自己爹爹的臉面。
畢竟,她也是武官之女,自己父親在帝都,也是有頭有臉手握實權的人。
央央對著靶子連發三箭,箭箭皆中。央央心下鬆了口氣,轉頭看向嬴鴻的時候,頗為得意抬起下巴。
嬴鴻負手立在不遠處,面無任何波瀾,只在央央打馬慢悠悠快要到他跟前的時候,他道:“布囊裡還有箭,繼續。”
央央是想討誇的,也是想讓他承認不如自己爹爹,想讓他承認顧家哥哥的確厲害。此番見他冷漠打發自己,央央噘了下嘴,不死心問:“將軍覺得我的箭術如何?”
嬴鴻本能是望著遠處的靶子,聞聲才將目光緩緩拉回。
那黑黝黝的眸子盯著央央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看了好會兒,才反問:“徐大姑娘覺得自己箭術如何?”
語氣中帶著理都懶得理的一種不屑,似是央央自討沒趣似的,央央惱了。
“你什麼意思?”
嬴鴻收回目光,道:“你要是真不想給你父親丟臉,就好好練!廢話少說點,省點力氣在正事上。”
央央攥住韁繩的手攥緊了些。
她對嬴鴻真是滿腹的牢騷,卻偏發作不了。
半個時辰過去,嬴鴻一直只是站在那裡,央央則是不停來回騎馬射箭。
等嬴鴻喊停的時候,央央已經累得滿頭滿臉都是汗,那張小臉熱得粉紅,汗溼了的髮絲黏在臉頰,她睜圓眼睛瞪著嬴鴻。
天已經不早了,書院裡也響起下課的鐘聲。嬴鴻負手朝央央走近幾步,見小丫頭只是怒氣衝衝瞪著他,嬴鴻抬手在馬屁股上拍了拍,良駒扭著身子趴在地上,央央也跟著跌趴在地上。
嬴鴻伸手牽過馬韁,再次警告央央:
“明天若是再不守時,休怪我不客氣。”
半個時辰的體能訓練,央央早累得成了一灘泥。
頭暈眼花,雙臂因為用力過猛,直打顫。
徐淳一下了學就來找央央。
“大姐姐,怎麼樣?”
“你瞧我這個樣子,能像是怎麼樣的?”央央喪氣。
徐淳挽著央央手,扶著她往書院外面去,邊走邊道:“走,先上馬車,咱們路上說話。”
上了馬車,央央歪身靠著車,道:“還可恨了,他什麼都沒教我,只讓我自己練習騎射大半個時辰,他還侮辱爹爹。”央央對嬴鴻的恨意又增加了幾分,手攥得緊緊的,“且叫他得意去,將來遲早有他哭的時候。”
徐淳倒了杯水遞過去:“你喝點水吧,何必與他置氣?左右也就幾天功夫,別回頭氣壞了身子。”
央央接過水,仰頭一口氣喝了。
又問徐淳:“你怎麼樣?昨兒你說的事情,決定了嗎?”
徐淳哼道:“人嬴凰現在什麼身份啊,京中貴女,她當屬第一了。”徐淳與嬴凰同歲,兩人性格有些像,都十分要強,在班上,每回考核都是數一數二的佼佼者。
但嬴凰身上比徐淳高貴些,不管徐淳是不是得第一,風頭總被嬴凰搶去。
久而久之,徐淳總不待見嬴凰。
比如這次的事情,若是書院或者皇后的主意,徐淳才不會有意見。偏是嬴凰的主意,徐淳就非常不滿了。
就她成天嘚啵嘚啵主意多?若不是有個掌權的皇后姑姑,她以為她還能很能耐嗎?
妹妹對嬴凰意見大,這個央央早知道了。
當今陛下無能,嬴皇后掌權,竟與陛下一同上朝下朝,頗有效仿武皇的意思。嬴家連顧家這樣的百年世家都敢動,還有什麼是他們做不出來的?
如今整個朝野,攀附嬴家權勢的不少,但是暗中對嬴家恨得咬牙切齒的,也不在少數。
“且忍著吧,咱們又能如何?”央央勸著。
回了侯府後,徐淳去老太太那裡,央央則先回自己屋子洗頭洗澡,換了身乾淨衣裳後,才去母親那裡。
央央過去的時候,徐敬笙已經回來了,正捧著本書坐在外間的榻上看。瞧見女兒,徐敬笙擱下書,朝女兒招手,示意她坐到自己跟前去,問:“聽你娘說,如今跟著嬴鴻學騎射。”
央央蔫蔫的:“嗯。”
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怎麼了?誰敢欺負我們家的嬌嬌?”
見女兒又耍起小脾氣來,徐敬笙倒是覺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