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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最後看她一眼,笑著挑開紗帳,走了。
外面明溪明湖恭送王爺,床上唐瑜面朝裡躺著,香腮紅霞未褪。
他怎麼突然喊她小名了?
還有剛剛的親近,為什麼感覺不一樣了?上次在涼亭裡,她真的噁心,被他親的時候,她努力想別的事情,直到碰到他舌……可是這次,他親得突然,她準備不足,還想轉移注意力,卻總會被他的唇拉回來……
身後忽然傳來動靜,唐瑜猛地回頭,卻並未撞見那個男人……
元寶圓圓的腦袋鑽進紗帳,哈著氣望著主人,因為五官還沒長開,眼神“憂鬱”。
唐瑜被小傢伙逗笑了,迅速拋開剛剛的異樣感覺,起床洗漱。
第43章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分列兩側,看著前面空蕩蕩的攝政王寶座,議論紛紛。王爺身強體健,殺神的赫赫威名可不是白來的,這麼多年只要他人在京城,從來沒有晚來過,今天怎麼遲遲未到?小皇帝打發人去端王府詢問,去了小半個時辰了,竟然還沒有回來。
衛昭站在小皇帝左側,正要提議他親自去請,大殿外忽然傳來太久尖細的通稟,“攝政王到!”
衛昭握緊腰間的刀柄,面如冷霜,視線投向大殿外頭。
下面百官們也紛紛回頭,明朗的陽光裡,宋欽一襲墨色繡蟒朝服大步而來,身影修長挺拔,神色冷峻肅穆,與平時無異。人近了,百官收回視線,不約而同地轉回去,宋欽則淡然自若地穿過百官,拾級而上,轉身落座,鳳眼掃過下面,沉聲道:“昨夜本王批閱奏摺,偶感風乾,侍衛失職沒有叫醒本王,因此來遲了,累皇上與諸位久等。”
立即有人奉承道:“王爺憂國憂民,還請保重千金之體。”
大多數人都紛紛附和。
宋欽點點頭,讓他們有事起奏。
衛昭盯著他,看到宋欽玉色的臉龐,絲毫不見病容,反而隱隱可見愉悅之色,自發地將那絲愉悅理解成了他對皇上、朝臣們的戲弄,再看看龍椅上剛剛醒來懵懵懂懂的皇帝表弟,心中憤然。
一天又過去,黃昏時分,衛昭送小皇上回了慈安宮。
“瑜兒病養的怎麼樣了?”太后關切地詢問侄子,“這兩天你娘去莊子上看過嗎?”
提到唐瑜,衛昭心裡一片酸澀,表妹不要他了,恐怕也不想他過去,但他忍不住,她病了,一個人孤苦伶仃地住在莊子上,哪怕只是站在窗外聽母親與她說話,他也必須去看她,不然他心難安。
“回皇姑母,我娘打算明天過去,我想告天假,護送我娘。”心裡苦了,衛昭臉上再無以前提及心上人的難為情與喜悅,平平靜靜的,倒顯得穩重了幾分。
太后喜歡侄子穩重,然而想到侄子穩重的原因,她嘆口氣,命人將早就準備好的兩盒藥材端了過來,“我就料到你們娘倆惦記瑜兒,放心去吧,還有,這是我對瑜兒的一點心意,阿昭幫我捎帶過去。”
衛昭點點頭,接過兩盒木匣,告辭離去。
太后端坐在椅子上,笑容漸漸淡去,打發宮女們下去,低聲詢問兒子:“你皇叔可說他為何耽誤了早朝時間?”
今早宋欽遲遲沒有上朝,她緊張地坐立難安,以為宋欽毒發了,結果就在她熬過一刻又一刻幾乎篤定宋欽真的暴斃而亡時,宋欽竟然出現了,那種滿懷希望又瞬間跌落谷底的滋味兒,如果可以,太后想殺人,唯有殺人,才能一洩心頭之恨。所以她寫了封信,藏在藥盒的夾層了,指使柳嬤嬤快點查明唐瑜在王府到底做了什麼。
宋謹搖搖頭,奇怪道:“他說他偶感風寒睡過頭了,侍衛沒敢叫他,可兒臣瞧著,他氣色比以前還好。”
太后暗暗攥了攥帕子,得了美人,晚上睡得好了,當然氣色好,可他為何沒有中毒?是剛碰唐瑜,還是唐瑜忘了用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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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
宋欽照舊打發了三公主,換過衣服直奔後院。
唐瑜心急與柳嬤嬤對質,盼了宋欽一天了,可這會兒男人真的回來了,唐瑜又想到了早上他出發前的那個吻,不免有幾分彆扭,出去接人,眼簾低垂,不敢看他,倒是元寶膽子大了,瞅瞅宋欽,沒再往主人身後躲。
宋欽牽了小姑娘的手,沉默地往屋裡走去,明溪明湖識趣地守在堂屋外面。
進了次間,宋欽坐到榻上,手上一用勁兒就將耷拉著眼皮的小姑娘拉到了他這邊。唐瑜腦袋險些撞到他胸膛,低頭看見自己卡在他腿間,臉紅了,有些慌亂地道:“王爺,王爺是先用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