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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盤散沙……’‘白衣阿郎生的又高又壯,真的似天神下凡。’
‘白衣阿郎……’‘白衣阿郎……’謝珂便是呆在院中都能聽到街上行人們的議論聲。
而那個被神話了的‘白衣阿郎’此時正皺著眉,一幅討巧的調子對謝珂道。“我能不能不喝這個,很苦。”謝珂白了他一眼,連開口都嫌麻煩。齊律委委屈屈的將湯藥喝完,隨後賴在謝珂身邊,說藥太苦了,等他傷好,一定要嚴懲林長源。一邊說著,一邊不忘拉拉謝珂的小手。
謝珂喝著安胎藥,最近她勞心勞神,林長源怕她虧損過重於是開了安胎的方子。
一隻手被他拉著,謝珂這藥顯然喝的不太順遂了。“你要嘗一嘗這個?”
齊律連連搖頭。那安胎藥看上去黑烏烏的,比剛才他喝那個還要難以下嚥。“寶姐兒,我餵你……”男人心血來潮的時候,通常是不會理會謝珂的拒絕的,於是笨手笨腳的接過湯匙,一勺一勺的將安胎藥送進謝珂口中。
謝珂初是是張嘴也不是,拒絕似乎也不好。
著實為難了片刻。
可是看著眼前這少年眼中的認真,還有他那漂亮臉蛋上醒目的紗布,突然間覺得只要他平安的呆在她面前,便是再無賴,再難纏,再討巧,再撒嬌……也是好的。
最終,謝珂笑著微微啟唇,任由少年將難以下嚥的補胎藥一勺勺送入她口中。
苦嗎?自然是極苦的……可是吞入口中卻帶著清甜……
因為他便在她身邊。(未完待續。。)
第二百零九章 事在人為
第二百零九章 事在人為
若要問齊律這輩子什麼時候活的最滋潤。他一定會說受傷的時候。
他那傷其實不算什麼。
按了林長源的話說,不過是在齊律白嫩的臉蛋上輕輕劃破了層皮罷了……雖然血流的多了些,看起來猙獰了些,可真的算不得傷筋動骨。
不過少年也是個十分嬌氣的,自然這嬌氣勁只有謝珂在身邊時才會發作。
“……寶姐兒,茶太熱了。”“寶姐兒,飯有些硬……”“寶姐兒,我要吃你親手剝的葡萄……”“寶姐兒……”
有時候謝珂真恨不得拿了抹布堵了少年的口。
這人,生下來便是折磨人的。
可是每每看到齊律臉上那看起來便像蜈蚣爬的傷口,她終究是不忍心。只得乖乖的依了少年。
這讓謝珂想起了當初她遠赴京城救他之時。那一次將少年救出,他從初時的陰霾走出後,也是這麼挑剔無賴。初時她還覺得這少年生來便是折磨人的,可是過後卻發現,他只會對‘自己人’這般。
也就是說,那時他便將她當成了自己人。
這人啊。
現在想來,一路和他走到這裡,她著實算勇氣可嘉。便這樣過了十餘日,終於齊律臉上的痂脫落,露出男人細嫩的面頰來。除了顏色有些淺白外,倒真的無損他的美貌。這結果自然是林長源的醫術高明,少年在銅鏡前照來照去。最終謝珂實在看不下去了,發了狠將少年趕出屋子。
這十幾日他以養傷之名,連屋子都未出過。
小舅舅楚曄和蕭青芫都尋了他數次,他都以傷重為由擋了。
傷重?
傷重不重倒在其次,他折磨起人來倒真是手重的很。他那些手段倒不會真的累到她,可也著實讓好脾氣的謝珂煩不勝煩。
終於,少年‘痊癒’了……“小舅舅尋了你幾次,還有青芫兄長。你躲了十幾日,今日該去見他們了吧。”
齊律徐徐理好衣襬,一臉不捨的望向謝珂。那眼神……竟然讓謝珂想到了自己前世養過的那隻小貓仔……它但凡餓了。看她的目光都如此時的齊律那般。大大的朣仁一眨一眨的望著她。似乎只要她微微招手,他便會不顧一切的撲到她身上。
謝珂不由得笑了。齊律也笑了,心道林長源教他的這招術果然靈驗的很,他的小姑娘一定不忍心趕他出……只是:“阿律。早去早回。”
齊律:“……”
他一定要去嚴懲林長源。上次將他的傷口包的那麼難看。這次又出餿主意……還說什麼只要按了他教的去做。小丫頭必然不會捨得離開他片刻。
齊律沉著臉氣呼呼的走了。
謝珂笑著對他的背景揮手。像送走了一遵瘟神。
***
烏鎮楚曄的住所。
楚曄望著面前姍姍來遲的齊律,有心訓上幾句,可看到少年臉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