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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青芫陪著笑,一幅侷促的樣子握著那半根馬鞭。自然那半根馬鞭也很快被諸人看在眼中。
這又引起了一陣鬨堂大笑。
這守城的活計十分乏味,每天出出入入的都是那些人……
難得有個讓人發笑的。再加上這人明明臉上像開了染布坊,偏生臉上還帶著一股書生特有的酸儒傻氣,似乎不知道自己這模樣有多惹人發笑,還有那斷了一半的馬鞭,他們還奇怪剛才那老馬為何在城門處尥蹶子呢,原來只有半根馬鞭驅趕啊。
這些人笑夠了,終於記得馬可是拉了馬車的。於是強止了笑問道。“車中是何人?”
“我兩個妹子……”蕭青芫一臉的老實忠厚,誠惶誠恐的答道。
妹子?姑娘……幾個來了興趣。守關無趣,調*戲調*戲姑娘可是出十分喜人的節目。於是便有兩三人結伴上前。
剛要拉車門,蕭青芫小心翼翼還有幾分誠惶誠恐的聲音在幾人身後揚起。“我那妹子不知染了什麼毛病……我們是被鄉親們趕出來的。如果不是鄉親們怕我那妹子將病傳給四鄰,我們也不會大過年的趕路了。你說我這命有多苦,屢試落地便算了,我兩個妹妹都沒人敢娶。官爺……您娶妻了沒?”最後一句問的叫幾個守城官身子不由得發寒。
那伸向車門的手是伸也不是,退也不是。
窮酸,染病,無人敢娶,便是三樣己經足夠嚇退人了。只是他們做的是守城的活計,總是要見一見入城之人的……
可是這車裡的姑娘不知生的什麼病,而且似乎還會傳染。若是為看個姑娘一眼丟了性命委實不值啊。
只是不看?
“官爺要驗明正身的。寶姐兒,蕊兒,開開車門讓官爺看一看。”蕭青芫十分適時,又善解人意的道。
車中似乎有個姑娘聲音輕輕應了。只是那聲音一聽就知道是久病的。不氣無力的。
車中姑娘病著。可動作卻不慢,那酸秀才話音落下,那車門便被吱的一聲推開。順帶著奉送半扇車門。
幾個守城官本能的後退,口中喊著‘娘啊’。
那半扇車門哐的一聲拍在青石路上,直震得地上雪水四濺,秀才開始哭喊。“你這個敗家丫頭啊,我只是讓你開開車門讓官爺看一看啊,你怎麼把車門都給卸了呢。我的車門啊,晚上可怎麼在車中露宿啊。”
秀才這一哭,車中姑娘似乎也被自己兄長的話嚇到了。
竟然也掩袖哽咽起來。
幾個官差大罵晦氣,又後退了幾步,勉強望了望車裡。
半扇門都沒了,車裡自然一覽無疑。兩個姑娘,一個大些,一個看起更小些,大的將小的半攬在懷裡。雖然看不到整張臉,可那露出的半張臉卻是紅紅白白的,看上去就好像胭脂抹多了似的。可細看之下幾人卻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
那哪裡是胭脂氾濫啊,根本就是膿瘡四溢……
別說娶回家了,就是多看幾眼都怕夜裡會做噩夢呢。
難怪那秀才說他們兄妹幾人被趕出了村子,難道這姐妹倆看著到了嫁人的年紀也無人敢娶呢。
誰想娶個‘鬼’回去暖被窩啊。
“滾,快滾,拿著你這半根鞭子,趕著你這老馬,快出關。不許進城……直接出關。”守城官吆喝道。
從這城門進去,左轉是內轉,直行繞過外城便直接出關了。
這幾兄弟病成這樣,自然不能入城了。那書生一聽果然臉都嚇白了,一幅不知所措的樣子。“官爺,我們只進城一*夜,明早就走,讓我們好歹買些饃路上吃啊。”書生哀求。
守城官瞪眼。
還進城?進想住上一*夜。休想……他們的老婆娃可都在城裡呢。
若是染上這病,豈不是不人不鬼的。“滾,休再多言,小心老子放把火將你們連人帶車都留在這……”
書生似乎嚇傻了,半晌才怔怔的回神,轉身拉了老馬便要趕路,突然間似乎想起他那半扇賴以遮風的車門來,又慌慌張張的抱起來塞進車中,隨後扯著那十分不願邁步的老馬,揮著那半截馬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消失在諸人面前。
繞過了外城,走出了諸人的視線。
蕭青芫突然直起了身子……
“老子從小到大便沒這麼丟人過。”蕭青芫好想仰天長嘯。“青少爺剛才演的真好,我眼睛都看直了,若不是少奶奶扯了我的衣袖,我恐怕會穿幫的。”叢蕊抹掉臉上紅紅白白的改良版胭脂。據林長源說,這東西可是極好的,女人用了可是能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