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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便是他的親孃待他都及不上季氏。
至於謝珂所說的雨卉,齊律是知道的。
四個大丫頭中,雨卉確是性子最靜的一個。而且看上去便是個好相處的……想必奶孃季氏一定會歡喜的。於是他點頭:“一切隨你。”
“阿律,我才嫁進齊氏兩日。我所安排的事。你便從不質疑嗎?你便不會擔心我是迫不及待的想搶了奶孃的權嗎?畢竟以前院中諸事可都是季媽媽說了算的。”放下那塊緋色的料子,謝珂親自斟了茶遞給齊律。
然後笑著開口問道。“搶權?有什麼好搶的,你可是齊家二少奶奶。這院中諸事本就該交付你手。
何況……
我知道的寶姐兒可是個懶姑娘。你不躲這些我便阿彌陀佛了,談何有搶權一說。
再說了,便是奶孃對我有哺育之恩,始終也是個下人……我便是再渾。也不至於主僕不分。小丫頭,你這麼說。可著實低看了本少。”齊律覺得不過是管了院中庶務罷了,小丫頭手中一不缺銀,二不缺人,如何會對這些有興趣。之所以接手。不過是盡本份罷了。
若是能選,他想小丫頭定然更喜歡將一切推給旁人,她日子豈不更自在。
至於季氏會不會因此不悅。
笑話。一個下人罷了,還不配他在意她的心情與否。
謝珂先是一怔。隨後失笑,想了想齊律這話竟然說的真對。她一直信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季氏不是這般性情,將一切交付她手也並非不可以。她還落個省心呢。
只是季氏卻在她成親之日便出言挑釁,而後更是支起了擂臺,一幅與她拼個高下的態勢。
她自然容不得。
今晚這番話,不過是打消了齊律的疑慮罷了。她一直覺得他是個聰明的,之所以不通這些,不過是懶得多想罷了。在他看來,內宅便該是女人的天下,他一個大男人,只負責賺銀子撐起這個家。
若是有一日,他得了旁人點撥,難保不會多心。
所以她這也算是未雨綢繆。
齊律這話不過是說來逗謝珂的,不過見小丫頭眨著眼睛,眸子一片水亮,他本來是真的沒有什麼想法的,何況白天的事也著實讓他煩心。所以他今晚是真的打算放過她的。可他突然覺得,她這般低看他,不讓她補償一番著實虧矣。
於是……
“還傻怔著做什麼?還不吩咐丫頭擺飯。”
“好,飯一直在灶上溫著,很快便好。”於是在齊律眼中,謝珂傻傻的轉身去吩咐丫頭備飯了。殊不知他打算餵飽了她,然後才好下口囫圇吞入腹中。
於是這一*夜,謝珂依舊是不得好眠。
她是真的被驚到了,便是這人體力再好,這般不知饜足的……當真要命啊。
何況他此時嚴格說起來,還不算一個成年男子,這樣的頻率?會不會傷身啊。可偏偏她拒絕不了,每當她四肢無力,想要推拒他之時,他都能很快一鼓作氣的直搗黃龍。而她最終也被他帶著沉*淪其中。
不得不說,這倒也算是一劑良藥。
以前她是很害怕,或者可以稱為恐懼了,以前她很恐懼男女之事……
甚至上輩子連與權笙同g共枕都覺得是種煎熬。便是她身子不好,也不至於生下孩子不過兩三年便油盡燈枯,實在是成親後便日日煎熬般,終究熬幹了她的精氣。最終勉強生下女兒,身子頹敗的便一發不可收拾。
其中恐懼是佔了幾成的。
因為心中恐懼,所以整日的提心吊膽。
那時雖然心痛於權笙對她的背棄,可暗地裡也是鬆了一口氣的。
因為她再不必與他虛與委蛇了,哪怕那時他對她早已失了興致,他納了妾室後,她才真的放下心來。只是為時已晚,她的身子終是無力迴天,那終究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她自艾自憐,她覺得權氏欠了她,權笙虧欠了他。此時想來,不過一笑……
細究之下,前世的她委實是個蠢婦。
她將一切過錯都推到權笙身上,難道她自己便沒有錯嗎?從成親那日起,她都強迫自己在忍耐……忍耐著權母,忍耐著權大姑奶奶,忍耐著權笙,甚至連g弟之事也在強忍著。
所以最終落到那步田地,實是自作自受。
沒什麼值得同情的。今生她嫁給了齊律,與他相處不過幾日,卻已經品出了幾分何為夫妻,何為相守。
夫妻……
夫妻之間,包容與坦誠很是重要。她包容他,甚至照顧他那些小缺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