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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便吩咐水竹去求見謝年。拿了內院對牌。水竹出了門。
不想沒用一柱香的時辰便回來了。而且一臉的喜色。
“姐兒,奴婢才出垂花門便碰到齊公子了,他說今日便要離開,來和老夫人辭行。正好他身邊帶了郎中。聽說五小姐病了。便著郎中來替五小姐診一診。”水竹說完,簾子復又被挑起,長身玉立的少年立在門邊。正輕輕勾了唇對謝珂笑著。
不用謝珂吩咐,水竹手腳麻利的上了茶便退了出去。
屋中便只有謝珂的齊律了。
“……真是湊巧了,你出門還順道帶了郎中。”謝珂望向齊律,眉眼帶笑的問道。
齊律俊臉似乎有些泛紅,不過謝珂覺得多半是陽光照的,這人可是個膽大的,殺人放火無不敢為的,怎麼會因了她一句話而露出羞澀的神情,所以一定是她看錯了。
“恩。”齊律輕輕應了一聲。
覺得自己在謝珂面前真是無遮無攔的,似乎不管他做什麼,她都能一眼看透。她這話看似平白,可話裡的意思。齊二公子突然覺得,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聰明的姑娘當媳婦吧,自然是幸運的,他想他以後會省很多話,因為不必他說,他媳婦便會明白。
可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這姑娘太明白了。
簡直是心如明~鏡……
他自然不會帶個郎中滿街跑,之所以今日帶了郎中還,還不是探聽到她昨夜火急火燎的尋郎中,他以為她病了,這才一大早巴巴的趕來,卻原來是謝年那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次女病了。
齊二公子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索性讓郎中隨便去給看看。
左右姓了個謝,不看僧面,不看佛面,便當看在自己未來媳婦的面上。“你要走了?”他進內宅打的可是辭行的幌子,於是謝珂輕聲問道。齊律點頭,覺得自己的事該選擇性的告訴謝珂了,以後他們可是夫妻,一筆可寫不出兩個夫妻來,他的事,她終究會知道。何況她也不是個蠢笨的,很多事,他說,她便會懂。
這點可比謝玉那個蠢女人強大了。哦,應該說可比謝玉母女那對蠢女人強多了。
“……你該知道,齊氏並不太平。我和我大哥……鬧的不太愉快,我這次離開本就是忙裡偷了閒,讓我家人以為我受了傷,在別莊休養,病總有好的時候,病的太久,容易讓人生疑。”謝珂點頭,覺得齊律說話真是越來越客氣了,還鬧的不太愉快,明明就是動刀動槍的恨不得殺之後快了。
不過齊家兄弟相爭,她也不算初次聽到。
上次在大福澤寺和小舅舅深談時,小舅舅也曾提到。據說這齊律落地時天有異象,齊家諸人都當這是不詳之兆,偏生投了皇帝老子所好,不僅當成了好兆頭,還將其母的封地直接給了他。
只是齊家夫人卻不這麼想,何況生齊律時,據說她可是鬼門關溜了一圈。
所以對這個次子便存了些芥蒂。
當然,小舅舅也說,芥蒂二字,實在是客氣的說法。平白的說,齊家夫人自幼便對這個次子不理不睬,齊律能活到這麼大,而且活的囫圇手腳俱全,簡直是老天垂青了。
據齊律的說法,他此時該在別莊養病。
據謝珂所知,齊氏來提親的媒人可是替齊大公子求娶的她。把人選突然換成了他……齊氏便不會發覺嗎?何況謝氏也曾差了人去京城問責,總之謝珂覺得齊律這次回京恐怕難以自圓其說。
既然決定做夫妻,她們便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跑不了他,自然也蹦不了她。所以謝珂還是將心中的疑問問出。齊律深深看了謝珂一眼,並不直接回應,只說萬事有他,萬不會讓她受了委屈便是。
至於旁的,卻是一句也不多說了。
謝珂笑著,覺得自己和齊律這關係其實ting難定位的,說是未婚夫妻吧,可她在他面前竟然出奇的自在,哪個姑娘在嫁人前不希望給未來夫君留個矜持莊重的好形象。可是謝珂卻在他面前頗有幾分破罐子破壞的頹廢勁。偏生他渾不在意……
而且待她還這麼掏心掏肺的,這與她記憶中的齊律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他這一走,他們真的會許久不見,便是想要聽一聽對方的訊息,都是件難事。
於是謝珂揀了自己認為重要的事提前告訴齊律。“……我應該明年四五月出門去望川,在生辰前回建安……你一切小心,性子該收斂時便收斂幾分。那個跟在你身邊的便是金陵賀氏的嫡子吧?我聽說,那是個ting斯文的人,怎麼跟在你身邊,便養成了那樣的做派,說打人便打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