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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作伴,他很喜歡這個弟弟。
“怎麼樣,帶兩個孩子累不累?”從淵坐到星漣對面,一把將桓宇抱在懷裡,拿糕點喂他吃。
星漣語氣和神態仍然如同少女,一點也看不出已經為人之母,她笑道:“有乳母在,我不過是搭把手,有什麼累不累的,不過孩子們都挺粘人的,比小貓小狗好玩。”
從淵又好氣又好笑,瞪了她一眼:“哪有人拿自己的孩子和侄兒比小貓小狗的?”
星漣吐吐舌頭,拉著桓希的手向從淵搖起來:“希兒,你舅舅兇我,咱們不跟他玩了好不好?”
從淵嗤笑一聲,一隻手伸向星漣懷裡的桓希道:“過來,舅舅抱。”
小希兒在母親懷中晃動起來,要去舅舅那邊,星漣只好放手讓哥哥把他抱過去了,嘴裡笑罵著:“小沒良心的。”
從淵得意地向她翻個白眼,就是一兩個月不見,他的寶貝外甥還是記得他的。桓希抬手去扯從淵的耳朵和鬍子,大約覺得很好玩,他已經有了些手勁兒,把鬍子弄得生痛。桓宇懂事地把弟弟的手拿下來抓在手裡,不讓他搗亂。
兩個孩子粉妝玉琢的,一個比一個可愛,從淵在他們的攻勢下,完全沒有了大將軍的氣勢,這會兒就是讓他趴在地上給他們當馬騎他也願意。
“對了,你們把我找回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莫非又有哪裡起戰事了?”從淵逗著孩子的間隙抬起頭來問星漣,“別是又要給我做媒吧?說說清楚,又是做媒的話我可就走了啊!”
星漣白他一眼,嗔怒道:“有那麼可怕嗎?你看你這兩年都邋遢成什麼樣了?鬍子這麼長了也不刮!我才懶得再關心你的終身大事了,大不了楚家絕後,也不關我的事。”
從淵嘿嘿一笑,摸著蓄了好久的鬍子。他的面相生得太好,就算在戰場上變糙了,也比一般男人好看得多,姑娘家一見便心動。他不想平白招惹桃花,便將自己往糙漢整,鬍子不剃,頭髮也留得像個塞外牧馬漢子。
可就是這樣,配上他修長矯健的身姿也完全不難看,更讓女孩們覺得他十分具有男子氣概。
“不是做媒就好,那到底是為什麼?”
“我不知道,皇上一會兒就來了,你問他。”
說曹操曹操到,桓肆身後跟著兩個太監,大步走過來了。從淵放下桓宇,將桓希還給星漣,上前行禮,桓肆一把拉住他,道:“你我私底下不用講究這些君臣虛禮。”
兩人相攜走到桌邊坐下,桓肆摸摸星漣頭髮,低頭親了一下桓希的小臉蛋,目光對著他們母子流露出無限柔情。
“皇上,您急召臣回來,不知所為何事?”從淵問。
桓肆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回首讓太監捧上來一紙文書,拿在手裡:“這是洛夏剛送來的國書。”
從淵聽得洛夏兩字,心中一顫,目光不自覺地移到文書上,又馬上移開。
“是否洛夏出了什麼變故?”兩國官方每年都有交流,沒有特殊情況,他想不通為什麼桓肆告訴他這個。
“也不算什麼變故,其實是喜事。”桓肆瞄了一眼他的表情,看似不在意,耳朵卻微微向他這邊側著,明顯就是很想知道,他笑了笑,道,“洛夏女王就要大婚了……畢竟故交一場,朕想著,是不是派個靠譜的去祝賀一番?”
從淵只聽見“洛夏女王就要大婚了”幾個字,渾身的血液好像都變冷了,後面的都沒聽進他的耳朵。佩蘿的音容笑貌在他眼前閃過,他曾無數次起過去洛夏找她的念頭,可又害怕被拒絕,膽怯不敢行動,然後鄙視自己的懦弱。
如今聽說她要嫁人了,一時之間心裡又苦又酸,彷彿被人刺了一刀,滴著誰也看不見的血。見他呆怔不語,桓肆與星漣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打擊對他或許挺大的,他們的決定是不是有些殘忍。
“從淵?從淵?”桓肆叫了兩聲,從淵回過神來,茫然地看向他們。
他點點頭,道:“她也不小了,是該成婚了,這確實是件值得道賀的喜事。”
星漣道:“你和佩蘿交情最深,不如你代表大新去向她道賀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就答應了,或許是抱著最後見她一面的想法,或許是親眼看著她嫁給別人,好讓自己永遠死心。
幾天後,從淵作為大新使者,領著滿載賀禮的使團向洛夏出發,一路上他都在想著見到佩蘿該說什麼。到了克林城,再次見到熟悉又陌生的景物,他越發近鄉情怯,心裡忐忑起來。
克林城除了大新使團,還有其他一些國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