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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斐輕笑:“自然是答應了?”
徐硯琪不由驚訝:“你究竟同他說了什麼,他怎會說答應就答應了?”
朱斐道:“你可知有一種絲綢名喚軟煙羅紗?”
徐硯琪凝眉想了想:“好似是聽過,這不是朝廷特質的絲綢嗎,據說有上百種材料紡織而成,軟煙羅紗輕薄如蟬翼,如煙似霧,陽光下對映出五彩華光,女子穿上它便如婷婷立於嫋嫋仙霧之中,宛若仙子。
不過,這軟煙羅紗的材料極其難得,除了朝廷以外並不為世人所知。因其一年方產出一件,價格昂貴無比。”
朱斐道:“不錯,軟煙羅紗的製作乃蕭家秘方,蕭家又代代忠於朝廷,故而算是掌控在天子手中的。因為其製作過程繁雜且艱難,一年也只產出幾件,每一件都可算是天價了。
因為它的稀有和神秘,這軟煙羅紗的製造秘方和材料,更是天下商賈求而不得的東西。
幾年前蕭家最後一個傳承者重病逝世,因膝下無子,那秘方更成了謎題。不過,卻被我一年前偶然所得。”
“你打算以此為交易?”徐硯琪愕然,軟煙羅紗並非凡品,對於徐宗益的確應當有極大的誘惑力。
朱斐道:“各取所需罷了,軟煙羅紗的紡織與製造歸他,不過我要從中抽取六分紅利。”
徐硯琪心中暗歎,也難怪徐宗益會答應,雖說得了秘方他只得四分紅利,卻也是個天大的數目了。
。
在黎王府平平淡淡地過了幾日,安木淳終於配出了朱斐體內之毒的解藥。
安木淳不愧被稱之為神醫,在他的醫治下,朱斐的傷勢也逐漸好轉。
轉眼到了年尾,整個帝都都充斥著過年的喜慶,連黎王府裡來來往往的下人們都比平日裡多了笑臉。說來也是,過新年他們就可以收到黎王和黎王妃給的紅包了,甚至還會每人賞賜一件新年穿的新衣裳和各種點心果子,對於他們來說,每日裡盼著的也就是這些了,自是早早地便惦記著。
徐硯琪也被這府裡的喜慶感染著,期待著在這繁盛奢華的帝都裡度過的第一個新年。
然而在這緊要的關頭,向來身子骨硬朗的朱窕卻是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原本愛瘋愛玩兒的她卻不得不躲在自己的小院子裡養病。
到了年關,所有人都在忙碌著,黎王妃整日裡也顧不得朱窕的病了,於是照顧朱窕的‘重擔’毫無懸念地落在了徐硯琪的身上。
不過對於徐硯琪來說,她也是樂的如此的。朱斐自傷勢好轉便經常外出,有時候甚至一連幾日都瞧不見他的人影,如今整日裡陪著朱窕,倒也不覺得那麼孤單了。
近日來,朱窕因為風寒食慾一直不佳,眼看著身子一日日地消瘦下來,徐硯琪見了自是心疼得緊。於是便請教神醫安木淳,然後親自下廚幫她做了碗調養身子的藥膳出來。
可誰知朱窕那丫頭沒什麼胃口,死活不願吃,徐硯琪好一番乞求才算是勉強嚐了一口,而這一嘗卻是把那碗藥粥給喝了個精光,徐硯琪瞧了心中一陣滿意。
“大嫂這藥粥做得不錯,糯香鬆軟,非但沒有藥的苦味,反而還有一種甘甜,比起宮裡御醫開得那些個黑乎乎的湯藥不知道要強多少。”朱窕喝完了藥粥,仍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將碗遞給一旁的侍奉丫頭,這才又抬頭看向徐硯琪,“對了,大嫂這方子是在哪得來的?”
徐硯琪道:“是黎王殿下的朋友安公子,整日裡在王府走動的那個,你應該也見過的。”
徐硯琪所說的安公子正是給朱斐治病的安木淳。前段日子為了方便給朱斐治傷,他以黎王殿下朋友的身份住了進來。這安木淳向來愛美人,平日裡時有去煙花之地晃盪,故而在眾人眼中不過是個整日裡尋花問柳、不學無術的風流公子罷了。
也正因如此,安木淳在黎王府住了月餘,也不曾被當今太子看在眼裡。
朱窕聽罷卻是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徐硯琪:“安木淳?怎會是那下流無恥的傢伙?”朱窕說著,一雙眼似要噴出火來。
“怎麼了,你同他有什麼過節嗎?”徐硯琪心中疑惑,雖說這安木淳有些花心,也經常戲弄下府中一些有姿色的丫頭,卻也是不曾做過什麼過分之舉的。更何況他既是朱斐的朋友,該不是品行不端之人。朱窕是朱斐的妹妹,他就更沒有理由得罪了。
徐硯琪這一問,朱窕卻是咬著下唇突然噤了聲。在徐硯琪的追問下,她吭吭哧哧半天,也沒說出個原因來。
“反正那安木淳不是什麼好東西!”朱窕氣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