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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去,徐硯琪揉了揉有些脹痛的腦袋,起身來到榻上和衣躺下。這屋子裡因為不常有人住,故而連一盆炭火都不曾有,雖已漸漸入春,但到了晚上寒氣卻是絲毫未減。
此時夜色已深,徐硯琪蜷縮在被子裡,卻是怎麼暖都覺得暖不熱。這個時候,原本已是該睡下了,可是想著邀月剛剛的話,徐硯琪只覺得周身煩躁,怎麼都睡不著。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房門再次被人開啟,熟悉的腳步聲傳來,她面朝內側緩緩的閉上眼睛假寐。
窸窣的脫衣聲自榻邊傳來,她只覺耳朵一陣發熱,卻仍是不動聲色,繼續裝睡。
朱斐彎了彎唇角,只著了件中衣掀開被褥躺進去,被褥裡一片冰涼,他伸手環上她的腰,握住她冰涼的手一陣蹙眉:“手怎麼這麼冰,邀月竟然沒給你準備炭火,真是不像話。”
徐硯琪將身子往裡面挪了挪不打算理他,繼續裝睡,睡著剛挪了一星點兒便被他鈴小雞一般的捉了回來,將胳膊放在她的頸下,迫使她與他臉頰相對。
他低下頭用鼻子在她那小巧的鼻子上輕輕地摩挲著,溫熱的氣息吐納在她的臉上:“怎麼,吃醋了?不願同我說話了?”
徐硯琪被他弄得有些癢,不悅地蹙了蹙眉頭,一副睡意惺忪的模樣:“我困了,不要理我。”
朱斐突然輕笑起來:“從我上閣樓開始,到這屋裡,一共就那麼點兒功夫,你卻在這榻上翻來覆去了四次,有一點像睡著了的樣子嗎?怎麼我一推門進來你就困得睡著了?”
徐硯琪倏然睜開雙目,不悅地瞪了他一眼:“笑什麼笑?”瞧我不高興你很開心?
她的臉頰在燭光下映襯的有些發紅,柔嫩的似能擠出水兒來,朱斐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眸中的笑意更甚:“果真吃醋了?”
徐硯琪瞪了他一眼,扭身便要背過臉去,誰知腰肢被他的大掌禁錮著,根本不得動彈,她有些無奈,氣鼓鼓地看著他:“我為什麼要吃醋?”
朱斐笑著低頭噙住她粉嫩的櫻唇,在上面輕輕啃咬了一下,這才放開她,一雙眸子柔情似水:“瑤琴是我師父的女兒,原叫鍾靈。”
徐硯琪有些怔愣,脫口問道:“就是那個教你武藝的鐘樓前樓主?”
言罷,見朱斐點頭,徐硯琪心頭一酸:“那就是青梅竹馬了?”
朱斐又笑:“你這眼神都能把你夫君殺了,還敢說沒有吃醋?”
徐硯琪睇了他一眼,也不理他。
朱斐道:“在鍾靈四歲的時候,師父帶著她出去玩,不料遇上仇人追殺,鍾靈也在那場打鬥中失蹤了。瑤琴是我五年前在尋找安木淳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我與那群狼在山上搏鬥了一天一夜,體力早已睏乏,那時候原以為自己是走不出那座大山了,誰知竟遇上她。
她的琴聲似有種魔力,竟然將那些狼群驅散了。我被狼咬傷,陷入昏迷當中,一直都是她在照顧我。她說自己是個孤兒,曾經和師父相依為命,後來師父去世了,她便一個人住在這山上。
後來我傷勢好轉,她得知我要去找星宿閣閣主,便執意跟隨,從那以後,他便一直在我身邊。直到後來,師父無意間發現她貼身帶著的一塊玲瓏血玉,那是師父曾經送給師孃的定情之物,一直在鍾靈的身上帶著,這才認出了她。瑤琴便是鍾靈。
師父去世以後,便託我照顧她。她與我而言,不止是師父的女兒,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會待她與旁人不同。但在我心裡,她便像窕兒一樣,是妹妹,僅此而已。”
聽完了講述,徐硯琪的心情也漸漸好了些,臉上卻是依然沒變:“同我說這些做什麼?”
朱斐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誰讓我的夫人這麼小心翼翼,我自然是怕她一個人胡思亂想,覺得她的夫君是個見異思遷,用情不專之人。何況……我答應過她,以後再不會有任何隱瞞。”
徐硯琪的心微微顫動了一下,胸中一股暖流略過,她緩緩抬眸,晶亮惑人的雙眸與他對視,他的目光深沉,卻又浸滿柔情,藉著柔和的珠光,她好似在裡面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她緩緩伸出手去,輕輕描繪著他臉上的輪廓,又順著他的臉頰緩緩下移,覆在他那緊抿著的唇上。朱斐順勢抓住她的柔夷,在她那柔若無骨的纖手上小啄了一口,語氣溫和,寵溺地望著她:“不生氣了?”
徐硯琪掙扎了一下,見掙不開只得將目光移開:“我才沒有生氣。”
“是嗎?”他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剛剛究竟是誰氣得不想同我說話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