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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面的人呢?”
那個男子古怪地看了薄言一眼,“裡面是死了不少人;你問這麼多,作甚?”
薄言深吸了一口氣,慢慢鬆開了拽著那個男子的手,“沒,沒什麼……”
這些事情說的很清楚,卻也沒有再繼續時候別的。
一個人走到白府大門前,看著長滿了一人多高的植物,然後伸手扒開那些植物走了進去,地面上早已看不出哪些是地面了,全都被青苔給佔領了。
薄言來到當初見到白纖纖的那個後院時,眼淚沒有忍住地滑了下來,哽咽著看著那一株爬滿了各種藤蔓的大樹,手撫了上去,“你還活著,對不對!”
這幾年他心裡一直裝著那個叫白纖纖的女子,每每想起他的好她的笑,就覺得溫暖。
她是第一個給他溫暖的人。
薄言一個人買了幾壇酒,在那大樹樹枝上坐著,等到了夜裡,有個人一躍而來,在他所坐的樹幹上站著,目光凌凌地看著他,“你就是薄言?我家主子想見你!”
薄言芥蒂心很重,就這樣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你家主子是何人,我不知道!”
“我家主子說了,你見到她就會知道她是誰了!”
薄言將酒罈子一扔,斜靠著環抱著雙手看著那個男人,“呵,好大的口氣。”
“我家主子每年都讓人在這裡等你,主子說你一定會來這裡!”
那個男人這麼說了一嘴,薄言當下坐直了身子看著他,語氣有些興奮,“你家主子莫非是纖纖小姐?”
“你去了自然就知道!”
薄言思忖再三,不想錯過這個見到她的機會,當即就答應了。
薄言跟著那個男人一起離開了卞城,快馬加鞭趕了五天的路,到了離京都還有些路程的一個別院,那個地方看起來更加的清幽和有意境。
在被引進去之前,在門口的時候薄言就一直不停地深呼吸,那種緊張直接寫在臉上。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了,院子裡面種了很多很多的花,一株大樹上還掛著鞦韆,就像是當初在白府的那一個鞦韆一樣。
琴聲錚的一聲響起,薄言先是一愣,復而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
“我是薄言,白小姐,我回來了!”
琴聲沒有停,直到一曲彈完傳出琴聲的那一間屋子才被拉開了,從裡面走出了一個一襲藕粉色衣裳的女子,只一眼薄言就認出這個人是白纖纖。
只是,眼前這個白纖纖給他的感覺不一樣。
薄言想,也許是兩年前家裡發生了那樣的事,性格變了些許也可以理解,絲毫沒有想到從他踏進這道門的這一刻起,他就已經走進了別人的陷阱圈套裡面!
番外之錯情負心 第二回、冷麵劍客入人心
此處不是別處,正是顧清禹的清心林,薄言也不會想到,這個地方在以後的很長一段時日,將會是他長久待下去的地方。
而眼前見到的白纖纖,早已不是當年的白纖纖,若是準確些來說,眼前這個白纖纖早已被其失散多年的胞妹白纖瑜掉包替換掉了。
也許會有人問,白纖纖那般古靈精怪為什麼會栽在這麼一個女人手上,但是當你真的體會到那種失去所有之後和自己唯一在世的孿生妹妹相認的時候,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形?
而白纖纖自然也不會想到,當她帶著白纖瑜一同在顧清禹的清心林住下之後,她的妹妹會愛上那個不言苟笑的顧清禹。
顧清禹看人一向很準,同時也不是一個會多說半句的人,所以哪怕對白纖瑜不喜或者是覺得白纖瑜這個人有問題,也從不會對白纖纖說一句。
直到後來白纖纖被白纖瑜掉包替死後,白纖瑜直接頂包胞姐的身份,直接當起了白纖纖。
用著白纖纖的身份,做著白纖纖時常做的事情——陪顧清禹下下棋……
儘管白纖纖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可在顧清禹眼裡她所有的一舉一動都知曉,自然也知道她是白纖瑜,而非白纖纖。
顧清禹之所以沒有那樣收拾了她的原因,無非是想著白纖纖當年曾說,如果有一天她妹妹犯了什麼錯,請一定要原諒她。
由此,顧清禹才沒有插手這一樁家族狗血大事。
白纖瑜之所以知道薄言這個人,是因為白纖纖曾經對她提及過這個人,後來白纖瑜把白纖纖弄死了之後,恍惚一個念頭在心裡萌芽,那就是把這個男人收為己用。
聽著白纖纖當初提及他時的那個語氣,那個男人應該對白纖纖存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