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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必定有一次大改變,只是因無法確定將是怎麼樣的改變,所以才會死死把手中的利益牢牢抓緊,不敢有任何鬆懈。徐陽知道他們在權衡利弊,在腦袋裡面做著劇烈的爭鬥。哈爾說完之後就靜靜地站在落地窗前不說話了,他相信客人們會很快討論出結果的。整個討論的結果最終只歸咎在一個詞上面,那就是‘軍隊’,國防軍必須在容克貴族的控制中存在!他們一致要求斯達克家族安排一次宴會,他們將在宴會上與希特勒會面。當然,在會面之前他們不會改變對於國社黨的‘軟抵制’態度,以後的事情要看會面之後的結果。嚴肅的話題商談完畢,客人們開始了他們此行的另一目的,那就是好好看看在慕尼黑有著容克貴族之光榮稱的——卡恩…馮…斯達克。其實徐陽有一套更加有說服力的事實來打動他們。徐陽深知容克貴族之間的溝通還沒結束,剛剛只是一次試探性的會談。這些來的客人之中,只是代表一部分不瞭解斯達克家族對國社黨投資原因的容克貴族,這樣的會談還會有很多次,且與會的人也會越來越多。斯達克家族所代表的是慕尼黑乃至整個巴伐利亞地區大多數容克貴族的利益,德意志其它地區的容克貴族因為與斯達克家族出於同緣,向斯達克家族探查國社黨的動向並不讓人驚訝。女僕們在哈爾的吩咐下再次進來了,她們捧著傳統的普魯士小點心來回於客人之間。訓練有素的女僕知道該怎麼去伺候客人,得到客人的歡心,讓客人感到賓至如歸,她們臉上永遠帶著溫和的招牌式笑容。徐陽正在琢磨應該從哪裡入手,以達成對人們的承諾。這些客人每一位都顯得那麼不簡單,儘管是在談笑,他們臉上無不帶著容克貴族式的戒備,這種戒備並不是用來防範是否有人會突然襲擊,而是擔憂自己的言行是不是會傷害人們對容克貴族的印象。代表萊茵地區前來的容克貴族名字叫巴卜…利普塞特,是一位年齡半百的老頭,他參加過一戰,總是穿著參軍時的巴伐利亞式的灰色步兵團的校官級別的軍裝,儘管沒有得到過半枚勳章,但他還是為自己曾經為國出力而感到自豪。一戰德國戰敗對於利普外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他每每向人抱怨心裡的不甘心。與在軍事事業上的‘顆粒無收’相比,在經營事業上他有著很好的收穫,如果有人拿這個和他的參軍生涯相比,他會輪著拳頭將那個人揍扁。而此時,利普塞特還是像徐陽印象中的那樣,摸著自己身上的軍裝在向其他人敘述他參軍時的經歷。“炸彈就在我身前不遠處炸響,我被震倒在地上,爬起來看去時那裡已經成了一個大坑。上帝保佑,大坑裡面的斷臂殘肢真是讓人震撼,僅僅一顆150磅的炸彈就讓我失去了七位士兵。我發現自己毫髮無傷……”徐陽聽著利普塞特每次跟人見面都會講起的經歷,慢慢靠上去,當利普塞特喝了口咖啡又將說話時,徐陽走過去對著利普塞特一個致意,非常惋惜的說:“少校閣下,真是讓人感覺好遺憾,那個時候您怎麼會沒有受傷呢?皇帝陛下不會因為士兵的勇敢而吝嗇勳章的。”利普塞特一臉的贊同,他懊惱地拍著自己空蕩蕩沒有勳章的右胸:“上帝的眷戀讓我一直毫髮無傷,可是也失去了獲得榮譽的機會。”大部分容克貴族骨子裡還是渴望回到以前的專制時代,一看見徐陽談起德皇時帶著崇敬,他們心裡無不喜歡這個與其年齡非常不匹配的健壯小夥子。徐陽已經得到客人的關注,離自己想完成的目標近了一步,他目光轉向歐根…辛穆勒(來自東普魯士的容克貴族)說:“辛穆勒叔叔,家鄉還是像以前那麼漂亮嗎?”徐陽所說的家鄉是指普魯士。辛穆勒是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人,臉上總是帶著自信的笑容,然而徐陽的問話卻是讓他臉上的神情一僵,表情也由笑容變成了憤怒和感慨,他說:“西普魯士的家鄉景色在變化,它的高點懸掛著波蘭的國旗,波蘭人趾高氣揚的用他們的臭靴子踐踏美麗富饒的土地,讓人們生活在恐懼之中。”辛穆勒的話讓所有人緊握著拳手良久無語,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不盡相同,既憤怒又無可奈何。徐陽也終於達到目的;引起客人們對現實的不滿。“我剛剛出了趟門……”徐陽故意停下來,讓他們的目光焦點停在身上,“街道上到處都是凍死、餓死的人。人們在雪地裡無助的徘徊,儘管生活是如此艱苦和絕望,可他們還是在努力尋找生機。”客人們的的神情變得有些奇怪,似乎不懂徐陽說這些話的意思。“我的父親,在九月份的時候,曾無償捐助了些糧食給予國社黨的衝鋒隊……”徐陽看見客人們用責怪的眼神看向哈爾,代為解釋:“各位尊貴的客人都知道慕尼黑是國社黨的發源地,他們在這裡有很大的勢力,我父親有時候不得不拉攏一下。我想說的是……衝鋒隊將糧食拿出來,在街道建立施捨點,在幫助那些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