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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的不得了,他姓葛叫葛世德。本來滿意的不得了的人,所以與葛世德便走得近,這人隔三差五的來文家吃頓飯,文昌運漸漸地對此人便有了相見恨晚的感覺。
然而就在前幾天前的時候,就是這人親口告訴他,他的侄女文雨被太子殿下親自丟進了青樓,他一開始的時候還不相信,可是兩人悄悄趕到青樓附近,正看到太子的貼身侍衛,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文昌運不明白太子殿下為什麼和一個姑娘過不去,就算文雨人怒了他,也不應該將人丟進青樓啊!
從那天開始,葛世德便在他的耳邊說太子的種種不是,他開始的時候也是控制不住的說了太子的幾句壞話,然而他從小受到的忠君愛國的教導,不允許再有其他的想法。
直到今天,葛世德又告訴他,他的侄女再一次被太子妃算計,弄的全京城都知道自己的侄女與男人苟合,葛世德終於問了出來,“這樣的太子太子妃,真的值得大人追隨嗎?”
文昌運看著葛世德說道:“就算太子失德,我能怎麼樣?皇上對太子很滿意,滿朝文武也不會同意換太子,就算我不滿意能有什麼辦法?”
文昌運對著葛世德吼到,為什麼太子要這樣對他的家人?文昌運所有的痛苦都來源於這句話,他一直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願意讓太子這樣折磨他的家人?難道真的是百官都看走了眼嗎?太子就是這樣暴虐的人?
古人從來都是眾家族觀念的,雖然被侮辱的只是文昌運的侄女文雨,可是身為掌家之人的文昌運,這和太子殿下親自侮辱了他沒有什麼區別。
文昌運一直都是兢兢業業報效朝廷的人,當他對太子的認知顛覆了之後,他彷徨他無助,他認為自己效忠的王朝根本就不值得,他更是萬念俱灰,太子毀掉的不只是他的侄女,更是他文昌運的忠心。
葛世德看著滿面痛苦的文昌運,他眼睛赤紅的說道:“既然大人不滿意太子,為什麼不想辦法推翻了他?朝廷中並不是只有大人一人對太子不滿。”
當文昌運聽到葛世德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只覺的遍體生寒,他哆哆嗦嗦的指著葛世德,喝道:“你到底是誰?你從一開始接近老夫是不是便帶著這樣的目的?”
文昌運不傻,他能做到從二品的官職,就是踏著刀山火海過來的,葛世德一開始的時候沒有說過朝廷的壞話,可是他卻是經常給他說一下冤假錯案,這無形中便暗示了他,上位者昏庸無道地下的百姓已經怨聲載道了。
一開始他沒有感覺出什麼來,可是現在想一想,這葛世德早就開始給他朝廷無德的暗示了,這說明葛世德一開始就是衝著他來的,哪怕沒有文雨的事情,他也在潛移默化的改變他,只不過他一開始沒有發現罷了。
葛世德說道:“我是誰?我的家族被當今的太子滿門抄斬了,太子下過的抄斬令大人應該也有印象吧,我就是太子八歲那邊太子抄斬的葛家唯一的活口。”
葛世德說到這些,面上的表情有些猙獰,那扭曲的樣子要是軒轅洵站在他的面前的話,他恐怕能撲上去生吃了軒轅洵。看到面帶滔天恨意的葛世德,文昌運不由倒退了幾步。
八歲之時太子抄斬的葛姓一家,當時的案子也是轟動一時,葛傢俬自隱瞞鐵礦又鑄兵器私賣這些都是事實,葛家滿門抄斬死的一點都不冤枉。
文昌運不明白葛世德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恨意,這樣的重罪他能活下來,不應該是夾著尾巴隱姓埋名做人嗎?為什麼他還能做官?居然還成了京城裡的官員!
“葛家被滿門抄斬,一點不冤枉!”文昌運靜靜的說到,鐵礦從來都不是個人能擁有的。
葛世德面容扭曲,咬牙切齒的說道:“若我說,葛家經營的鐵礦,其實暗中就是在為太子賣命,只不過事情暴露了出來之後,太子就將我們一家推出去做了替罪羊,你行嗎?”
文昌運睜大了眼睛,“這不可能?太子為什麼要鐵礦?他手中又沒有兵權,就是要了鐵礦也沒有用啊!”
葛世德說道:“他手中是沒有兵權,可是當時的大王爺手中有,你還記得當年廢鐵兵器案子嗎?當初大王爺吃了大虧,這都是太子一手弄出來的,為的不過就是大王爺失去兵權,好讓他能坐穩太子的寶座!”
文昌運徹底的呆了,這怎麼可能?當初的太子才多大,他才八歲而已,又怎麼會有這麼重的心機?
葛世德看著文昌魚的樣子,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有證據,我手上有證據,葛家為太子做事的文書我手中就有,上面印著的確實就是太子小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