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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經歷過先皇和他父皇的老臣。
隨著趙文弘的視線掃過,有內侍就上前和他稟報那些大臣是告了病假。
如今那張聖旨整個都城是; 他們是都看到了。
病假?特意迴避了吧。
這些個老狐狸啊。
趙文弘低低笑了聲,嚇得內侍寒毛直堅著。
他站在龍椅前,就那麼居高臨下看著眾人,想到前方軍營多半已經被安王攻破,又想到那道寫實了他們這支奪嫡的聖旨。再有是還未從南邊趕來的兵力。
他突然大笑起來。
大臣們看著臺階上的帝王,被他的笑都嚇了一跳,正當眾人抬頭想去窺帝王神情時,趙文弘卻是摸了摸龍椅轉身就離開。
內侍愣在當場,看到屬於帝王的明黃身影消失,才反應過來高喊散朝。
大臣們當即譁然,趙文弘的心腹神色皆不太好看,將還在大殿上議論疑惑的大臣勸走,急急忙忙到御書房求見。
只是趙文弘誰也沒有見。
幾位心腹也沒有辦法,最終還是樞密使讓大家回各處衙門,才散去。
離都城只餘幾十裡的安王一大早就回了剛打下的大營,楊侯爺因傷被勸留下來,宋釗幾位年輕郎君倒都跟了過去。
長公主再醒來的時候意識清楚了許多,安王妃與趙暮染很識趣的離開,給兩人留了單獨相處的空間。
楊侯爺將事這十幾年來的事情,對著兒子畫下的紙,一點點告訴長公主,長公主捧著畫不知掉了多少眼淚,將楊侯爺的半個袖子都哭溼了。
“阿寧,事情都過去了,君毅好好的,你也一定要好好的。”楊侯爺寬慰著妻子,長公主神智才恢復清明,還是極敏感,一直喃喃著這是不是夢境,直到睡過去。
待長公主睡下,楊侯爺親自去見了安王妃,告訴她眼下情況。
安王妃得知長公主神智已清醒,連連說了幾聲菩薩保佑。
次日安王要率領大軍直接逼近都城,宋釗傍晚前回來囑咐小妻子:“父親身上有傷,在他傷好前,都不會讓他到前線去,你也好好呆在這處。不許再亂來了!”
女郎聽著只嘟嘴巴。
宋釗就低頭親她,親得她直軟成一團不滿地發出低哼聲才鬆開。
“你別再想偷跑了,父親在,又是軍營,可沒人能敢放你出去。”
趙暮染軟軟倚著他,不是知分寸的。
都城如今情況雖說兵力不足,但她懷著身孕,確實不能冒險跟著前去。
她伸手戳郎君的胸膛:“那你也要注意,別衝到前邊,你可不能再亂用內勁了。”
她手指白皙修長,十分好看,說話又是喊嬌帶嗔的,宋釗只覺得被她戳的地方一陣火燒般。他去捉住她的手,放到唇邊輕吻:“不會亂來的,我頂多只能幫著看看局勢,帶兵這事怕是連二弟都不如。”
“我夫君是最棒的。”趙暮染挑眉,在他臉上吧唧親一口。
宋釗被她逗笑了,想到明天出征,又得好些天不能見到,離愁便又濃重起來。他伸手摸了摸她肚子:“等到再見的時候,該四個月了。”
趙暮染低頭看了眼,笑道:“哪一定就還要那麼久。”
都城兵力不足,她覺得七八天內攻下來是可以的,現在才月頭呢。
“希望一切順利吧。”
都城有著楊侯爺的人鬧得人心惶惶,或者會有奇效。
兩人正是說著話,外邊有人來送了信進來,趙暮染拆開一看,高興地抱住宋釗又是親一口。
宋釗疑惑,她歡喜地道:“蔚明他們擋了趙文弘的調兵。”說著將信遞了過去,宋釗接過一看,還真是。
“他們還真是敢啊,這性子和你一樣。”
郎君感慨一聲。
居然用兩萬不到的兵力去給對方搗亂,生生拖住了對方的腳步。
趙暮染嘿嘿一笑,笑顏明媚極了:“他們又不是傻子,不會直接衝進去啊,肯定是騷擾完就跑。”沒看蔚明他們說布了陷阱,這才拖住對方。
都是用奇奇怪怪的戰術。
宋釗也跟著笑,將人摟在懷裡又再細細吩咐要注意的事,趙暮染不想聽,直接用唇去堵了他的話。
這一親,可將宋釗才壓下去的火又撩了起來,心頭直髮燙,一又手也不由自主往她柔軟的地方探去。
趙暮染也不知自己怎麼會那麼敏感,只是被輕輕一碰,整個人都又軟又酥麻,嬌嬌的聲音就從唇間縫隙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