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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時變得極厲,手中的杯子轉了個向用力甩出去。
眾人只聽見鏘的一聲,杯子與朝著夫妻倆飛射而去的飛鏢相撞,緊接著,是一個火紅的身影拍案而起。不過幾息間,園中就響起一聲慘叫,那矇眼的耍雜人被她扭著胳膊製得服服貼貼的。
園子裡靜了會,然後是女眷發出的驚叫聲,侍衛們早已圍了過來,宋釗也來到女郎身邊。
那耍雜人被趙暮染一腳踩著臉,死死扣按在地上,手臂骨骼扭曲,顯然在剛才過招中就被斷了手。
宋釗來到,那人掙扎著,朝他靴子就淬了口唾沫:“狗官!”
邱志見此忙上前,一腳就將人踹得再也罵不出聲,宋釗面色極平靜,吩咐人去徹查這個班子。
趙暮染皺著眉,拍拍手到宋釗身邊,“怎麼能有人混進來。”
“許久沒有了。”
郎君朝她笑笑,語氣雲淡風輕,不見任何情緒波動。
此時女眷們都擠作一堆,有些後怕,崔氏臉上有驚惶,顯然是被嚇著了。不過也有驚訝趙暮染的身手。
她出手那瞬間實在太過快,快到讓人眼花繚亂,人就被她輕鬆制住。
眾人也是和崔氏一樣的想法,對她那副無害的俏麗模樣有所改觀。宋二郎在人群中呆了呆,突然一拍掌:“嫂嫂英姿懾人。”
趙暮染聞聲想回頭,被黑著臉的宋釗無聲無息先擋了視線。
突然出了事情,大家也沒有心情再聽什麼歌舞,都轉而回到廳裡,坐著喝茶說話。在用過午飯後,各自散去。
護國公聽說了園子裡的事,飯桌上一直臉色不佳,崔氏為此還請罪幾回,說是她的疏忽。只是護國公一直臭著臉,用過飯後就去看審問得如何。
宋釗這當事人倒一點兒也不著急,和趙暮染回了屋,小歇一覺,起來才聽邱志稟報。
“郎君,那人與齊家有些關係。齊大人予他有恩,後來他去了兵馬司,是未入等的普通士兵。”
果然是與前兩日的事情有關。
齊大人於兩日前出事,今日的雜耍班子是近幾日安排的,自然是能鑽到空子的。
宋釗點點頭,“拿了我的名貼,送到邢部去吧。”齊大人是可惜了,這人來得也不是時候,若是當日他還能想辦法讓他跟著齊大人的妻兒一同送出去,如今這人也只能是一死。
今日有著雜耍班的外人在,風聲還是會透出去的,他保不住。
趙暮染見邱志離開,上前坐到他腿上,“是來尋仇的。齊大人?和先前的刺殺有沒有關係?”
“不是同一波。”宋釗去親親她的臉頰,“不用擔心,沒事的。”
他不願意多說,她也就不多問。他有他處事的方法,何況這些朝中的事,她如今也插不上手,搞不好還會幫倒忙。
夫妻倆整個下午就沒再出屋,清靜的膩歪在一塊兒,下下棋,看看兵書。趙暮染髮現宋釗過不忘的本事極好用,纏著他畫了許多佈陣之法,都是宋釗這些年從書本中或偶然見著的。
到了傍晚,宋釗為她批上純黑的斗篷,“我們乘馬車出城,到城門時天色就暗下來了,他們檢查發現不了。”
他做事極為神秘,趙暮染將想個究竟的心思又壓下去,跟著他暗中出了府。
到了城門的時候果然如他所言,守衛軍撩了簾子檢查,兩人披著斗篷貼著一邊車壁,前邊被喬裝打扮的三名侍衛遮得嚴實。是一丁點也沒被發現。
簾子放下後,外邊傳來車伕給守衛軍塞銀子的動靜,趙暮染撇了撇嘴。都檢查過了,還浪費這些錢做甚。
宋釗就伏在她耳邊道:“明日還會趕到傍晚進城,先給了買路錢,他們就不會再檢查了。”
從小在慶州橫著走慣了的女郎吃驚。
居然還有買路錢一說,那慶州那些守衛軍有幹過這樣的事嗎?!
宋釗一眼就看出她所想,笑了出聲:“都城與慶州不同,岳父大人治軍手段也無法鑽空隙。”都城這邊的**,是因為多方勢力造成的。
趙暮染想想也是,是她少見多怪了。
馬車一路就往西邊去,趙暮染對都城的印象模糊,只依稀記得西邊倒是有個名聲非常響亮的寺廟。
不過他大半夜的總不會帶她去上香吧。
作者有話要說: 宋二郎:嫂嫂人美身手好。
染染驕傲臉。
宋釗陰沉臉。
次日,宋二郎鼻青眼腫臉。
某呆攤手:某人醋性就是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