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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頭思索。
二皇子往北上送東西; 這北上指哪裡?
慶州嗎?
這一思忖,就又想到昨日查到的,宋釗與二皇子有勾結。
溫從言神色漸漸變得凝重; 抬頭往深宮方向看了眼; 最終按耐下來,準備事情進一步查清了再說。宋釗可不是那麼好惹; 若是平白冤枉了他——
只要一回便是不死不休。
他可是出了名的睚呲必報。
溫從言心中有了決斷; 準備誰也不驚動。
宋釗告了病假,在家安心養傷,趙暮染看著不停往屋裡送信的; 不滿的瞪眼。
說是要安心養傷,可是總有訊息源源不斷的信報,他總是在凝眉思考,全是廢神耗神的事。
“不許看了。”趙暮染將他手中的信抽走,整個人就坐到桌案上,一副我就是來搗亂的樣子。
宋釗微抬了頭看她,伸手去拿她手中信,她卻一抬手,他坐著就夠不到了。
宋釗索性也不跟她搶了,好整以暇地說:“那是岳父大人的來信。”
嗯?父王的信?
“為什麼父王給你寫信,不給我寫。”趙暮染將信展開在眼前,可是下刻卻是被突然站起來的郎君摟個滿懷,直接親了個正著。
趙暮染嚶嚀一聲,信也從手中掉落,索性閉了眼先與他纏綿。
等到她氣喘吁吁靠在他懷裡的時候,郎君已拾起桌案上的信,抱她坐下繼續看。
趙暮染這才發現自己中計了,伸手就在他腰間掐了把:“居然用美色誘惑我,太卑鄙了。”
她下手可狠,宋釗被她掐得直抽口氣,將她懷裡按,囂張跋扈的某處就抵著她:“乖,別亂動。”
察覺到威脅的女郎直接手就探了下去,捏得郎君抽冷氣不止,額間還見了細汗。
“染染……”宋釗啞著嗓子,帶著壓抑和警告。
趙暮染當即縮回了手,不以為意的撇撇唇,誰讓他拿那醜傢伙作怪,沒給他揪掉就不錯了。
宋釗與她相處久了,只要她細微一個神色就知道是在想什麼。他低頭在她眉心親一口:“你還指望它要寶寶。”
“等有了寶寶再揪掉!”她不服被威脅,直接頂了回去。
宋釗:“……”
他果然是不夠努力,沒讓她喜歡上麼?
宋釗目光就有些幽怨,決定要深刻反省,不過反省之前他將信的內容告訴她聽:“不是岳父大人的信。是才審的兩名犯人,翻供了,隨後就死在刑部。”
“翻供?指認了誰?”趙暮染有些吃驚。
“供詞是直接將給了趙舜的人,溫從言事後又去一趟。”
“給了趙舜的人?”
“對。”宋釗神色有幾絲玩味,與臉色變得慎重的女郎想到了一塊兒去,“避開我,給了趙舜的人,自然是要與我有關係了。”
趙暮染長長的睫毛顫了顫,“有人要陷害。”
宋釗唇角微微勾起,像是在笑,卻又不是:“應該是吧。”
“最誅心的,不過是離間計。”
“他們將趙舜的心思摸得很透。”
郎君不像女郎那樣凝重,頗雲淡風清的,話裡竟還帶著讚賞。
趙暮染抬手放在他肩膀上,晃他:“你怎麼還這麼淡定,那位可是腦子有疾,一旦輕信,你的處境十分危險!難道你不知道!”
“我說過,不如不回來的,趙舜那人現在還是皇帝,你就胳膊扛不過大腿!”
她絮絮叨叨,直將宋釗晃得頭暈。
宋釗去握了她手,然後放到心頭:“若是不知道才會被算計,如今知道了,倒無所謂了。你放心,我不會再拿自己試險的,一定不會。但我還是那句話,如若我要你先離開都城,你千萬不猶豫,我有自己的辦法能脫身。”
“一定?”
宋釗鄭重點頭:“一定!”
趙暮染猶豫地看向他,良久後才抬了手,宋釗亦抬起,與她擊掌。
接下兩日,朝中都極安靜,宋釗並沒有再收到任何有關於他不利的訊息,倒是渭州戰事有了新變動。
渭州居然讓夏國佔了一座城池,原因是舜帝派去的兵部左侍郎這位參軍指揮失誤,生生損了近四千名士兵,連帶著薛衝都被打下馬,險些也要被對方活捉。
戰報一傳回都城,舜帝龍顏大怒,一巴掌拍在扶在手上,直接就罵了左侍郎庸才。
可是罵完後才反應過來那人是他派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