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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豔色,她小口小口喘息著,去理微開的衣襟。
這一碰,有什麼就從胸前卡住了,她低頭,在衣襟裡看清東西。
趙暮染:“……”果子滾到衣服裡了。
宋釗看見她動作一僵,垂眸在看什麼,視線也落在她衣襟處。
寬鬆的衣襟露出小片雪白的起伏,起伏間有個褐色小梗露在外邊,宋釗也看得一楞,隨後是想笑。他在她伸手要取出前代勞,捏住那梗輕鬆帶出,“它也知道那處藏身的好地方。”說著,在趙暮染瞪大眼間,將果子丟到了嘴裡。
語氣間有幾分調笑。
趙暮染在他難得不正經的笑容中臉更紅了。
他也不嫌髒!她睨他一眼,下榻尋了乾淨的衣裳跑到屏風後。
悉嗦的更衣聲響起,宋釗唇角高揚,兀自笑一會後卻是嘆息。他倒是羨慕起一顆果子了。
好好的櫻桃被兩人一鬧所剩不多,被趙暮染捏著全喂到郎君嘴裡,她被他剛才那一鬧,看到櫻桃就有種不自在的感覺。
到了夜裡的時候,突然下了場急雨。
趙暮染在船的晃動驚醒。
“沒事,這雨下不久。”宋釗輕輕拍著她的背,聲音低啞。
在他的動作間,趙暮染眼皮又開始打架,但她感覺好像還聽到了什麼聲音,可是分辨了會,彷彿又只有雨水敲擊著船身的聲。就往他懷裡靠了靠,再度入眠。
雨勢果然和宋釗說的無差,不過兩刻鐘後就漸小,慢慢的收了勢。風一吹,彎月便從厚重的雲層露出臉來,銀光似紗輕攏在河面上。
邱志立在甲板上,刀尖還在滴血,甲板上的侍衛拖著幾具屍體直接丟進河中。
河水翻滾,瞬間便將一切都捲了進去。
“應該是先來探情況的,怕是早上的時候潛到了艙底。”一位侍衛面有愧色。
若不是剛才換值發現不對,他們都意識到有人在那一會就潛了進來。
“身手也看不出是哪派。”邱志將刀收回鞘,神色陰沉。“安王府的侍衛有沒有被驚動。”
那侍衛搖搖頭。安王府到主船來的侍衛都守在廂房那,他們聲音不大,又下著雨,應該沒有發現。
邱志抹了把臉上未乾的雨水,伸手拍了拍他肩膀,“好好值守,明早我會和郎君說。”
侍衛鬆口氣,應是。
甲板上殘餘的血腥氣味很也被風吹散,一切又再恢復安靜有序。
翌日清晨,趙暮染睜開眼的時候身邊已沒了人,直到她洗漱後,宋釗才回來。
他鬢髮帶著些許溼氣,她奇怪地道:“你到甲板去了?”這應該是沾的露水。
“嗯,這幾日應該有會雨,正好下午能靠岸,我們看看雨勢再走。再往前一段是河水交匯區域,遇暴雨不安全。”
“你去看天氣了啊。”趙暮染拿幹帕子幫他擦了擦頭髮,“那樣得耽擱幾天,若不換了陸路走官道吧,行裝水路運過去,我們輕裝出發。”這樣應該也不會比水路慢多久。
“陸路比水路更不安全。”宋釗捏著了捏指尖。
趙暮染看了他一眼,剛他神色如常,也就沒再多想。
接下三日果然如宋釗所說,連著下了三日雨,河水暴漲,不少商船都跟著停靠不敢再前行。
到了第四日的時候雨勢才漸小。
趙暮染一行就落腳在運河邊的客棧裡,推開窗就能看到因雨水變得極渾濁的河面。
這幾日因著下雨,兩人也是足不出戶,趙暮染悶得骨頭都僵了,見雨勢小了不由得心情也變好。
“是不是明日就能出發了?”她手伸在窗戶外,接落下來的雨水。
宋釗似有所思地答道:“再等兩日。”
她頓時就苦了臉,用溼噠噠的手去捂他臉,然後被他扣了手,報復似的壓著狠狠親了一通。
第五日時,外邊天氣終於放晴,溼漉漉的石板地面終於變乾燥,歇了幾天的攤販挑著攤在運河邊開市。清冷的街道變得熙熙攘攘,熱鬧不已。
趙暮染從樓上看得心動,要宋釗陪著去逛逛。
宋釗看了幾眼下邊湧動的人群,讓她去換上男裝,兩人一刻鐘後就出現在熙攘的街道中。少女笑容明媚,從街頭走到街尾,一路來看到什麼吃食和小玩意都要買一些,蔚明和戚遠手上很快就都是大包小包。
走到街尾,趙暮染還有些意猶未盡,左右張望。
“剛才經過一個麵館,若不是到那坐坐?”宋釗見此提意,她幾乎想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