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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釗被她蹭得癢癢的; 卻又十分喜歡她這種貪戀; 笑道:“是。”
他的回答讓趙暮染更開心了,踮著腳捧了他臉; 在他唇印上一吻:“獎勵。”
“太敷衍。”
“那……”聽到他頗不滿意的回答; 趙暮染眨著杏眸看他; 微揚的眼角帶著小娘子特有的媚。
宋釗在她帶著誘惑的長長尾音下化作主動; 低頭去含住她的唇。
她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旋即閉上,迎合著他繾綣的一吻。
良久; 一吻畢,兩人都氣息不定; 趙暮染更是雙頰嫣紅。宋釗看著她嬌媚的樣子,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偷個香,才鬆開摟著她腰的手; 轉而牽著帶她往自己居住的院子去。
趙暮染在離開前回頭望了眼那顆玉蘭樹; 心中升起一種熟悉感。
幽幽的月光; 郎君微涼的手,探出牆的玉蘭枝,這種歡喜的心情。
……好熟悉啊。
趙暮染眸光蕩著些許茫然,宋釗側頭; 便見到她的這種神色。他腳步一頓,她不措就撞到他手臂。
趙暮染就抬頭看他,語氣也帶著茫然:“君毅,你怎麼就知道能等到我?”
怎麼知道?
郎君莞爾一笑,鳳眸有著柔和的光,像此時攏在兩人身上的月華。他溫柔地凝視著她,少女俏麗的面容就和記憶中的重合。
兩人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這顆玉蘭樹下。
她不知什麼時候從隔壁過來,攀上樹,就坐在枝椏間。
他當時與護國公發了脾氣,不知不覺中跑到這處,又是過了喝藥的點,咳嗽得幾乎站不住。她就從樹上跳下來,讓自己靠著她小小的身子,幫自己順氣。
只可惜,當時兩人連話也沒顧上說,護國公派來尋他的人就找了過來。
她聽到動靜,很快就爬到樹上,然後順著枝椏攀下牆,不見了人影。
從那日起,他每晚都會到樹下等她。
而她也總跟貓兒一樣,他來到的時候,就從樹上輕輕躍下來。
“——君毅,你怎麼不說話?”
趙暮染疑惑的聲音響起,宋釗當即從往事中回神,抬手去摸她臉。想起小時候的事情她不知何故都忘記了。
“想知道?”他反問她。
她很誠實地點頭。
宋釗微微一笑,“等你記起來,你就知道了。”
噫?
趙暮染莫名,郎君卻是已抬腳繼續往前走,她忙跟上抱住他手臂不滿地道:“你哄我,什麼叫我記起來。”
宋釗卻是不答話了,只管帶著她走到一處院落的小門,帶著她進了院子。
院內種著松樹與竹子,鋪著青石板,砌有小池、假山,異常簡單卻又一眼望去讓人感覺很舒服的院子。
“你的院子?”
“嗯。”
趙暮染就鬆開他,跟到庭院中間,站定才發現這是第二進,前後還有各一進。她看看松樹,看看小竹林,發現竹林間還有一小處的空地,放著石桌和石凳。而小池內種著睡蓮,有魚有烏龜。
若是不看那精緻的屋舍,這處倒像是個幽靜的避世之處。
她就想到,這處是西邊,“你怎麼住在西院?”
一般家中嫡出的孩子都是往東邊住,顯尊貴。儘管他身份不一樣,但護國公既然讓他擔了嫡長子的名頭,怎麼還會讓他住在這處。
宋釗淡淡地道:“是我要求的,這處安靜,有助養傷。”
趙暮染‘哦’一聲,將護國公對他不好的念頭消去。
宋釗任她在院子看夠了,才帶她進屋。
趙暮染除了自家爹的房間,還是首次到郎君的住處,她發現他是喜歡簡潔的人。屋裡清一水的黑漆傢俱,除了牆上的字畫,就是多寶閣上有些擺件,連花瓶香爐一類的都沒有。
她轉了一圈,發現真的簡潔得可以,而從進屋鼻端就有著淡淡的……
“你……”她正想詢問,外邊響起了求見聲,“郎君,藥好了。”
宋釗讓人進來,趙暮染就看到一位侍衛端著梨花木的托盤,上邊放了碗濃黑色的湯藥。
郎君端著藥,二話不說便仰頭喝光,侍衛端了空碗就出去了。
趙暮染皺眉,剛才她是聞到了藥味,卻不是剛才那碗藥散發出來的,是這屋裡就殘留的。
他都外出一個月,這屋裡的藥味居然都沒有散去?
趙暮染擰著眉,想這是喝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