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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著吃掉了一些米團,韓雅琳則沒有絲毫食慾。
在這個荒蕪的山巒上,傾聽著遠遠近近的槍聲炮聲,好像大海一樣起伏的山巒,看不到頭的煙霧,全是無力和絕望。
現在必須找到熱水和糯軟的食物,雖然在槍傷大量失血以後,是嚴禁喝水的,可是,只要是熱水,必須喝一點兒,否則,缺水引起的休克就會讓他們直接喪命。
上午九點鐘光景,太陽明豔而無力,山峰間寒風時而呼嘯,時而停息,一些烏鴉恐懼槍炮地狂叫,一些狼群在遠處的山溝裡嗚咽。這是個風光美麗,又蠻荒無望的地方。
“走吧,”趙羽擺擺手,立刻朝前走去。
“等等我。”韓雅琳起來,兩人繼續走,趙羽將兩支步槍都背在自己身上,體力削弱讓他步履蹣跚。
沒有目標,因為說不清楚現在日軍的動向,也許中路的日軍發覺被欺騙以後,會返回原地,那裡有日軍堵截,也不是生門。
大山太大了,縱橫綿延,東西三百里,南北一百里,即使在中間,要徒步走出,也是困難的。
“羽哥,哪裡去?”韓雅琳問。
趙羽搖頭苦笑,再牛逼的特戰精英,沒有現代武器裝備,碰上一群豬隊友,不,是能力和思維還停泊在上世界二戰中的隊友,單槍匹馬,談何容易?
不管如何,必須走動。
很快,他們離開了原來休息的地方一座山頭,這才驚悚地發現,那兒已經被日軍佔領了!
日軍在那裡遊弋,在追殺,周圍也有日軍在活動,前面的山頭上,在趙羽的望遠鏡裡,出現了大量的日軍小部隊。
沒辦法,他們只能隱蔽起來。斜下一個山溝,躲避到一條山縫間休息。
乾燥的米糰子,就是趙羽也難以下嚥了,失血造成的乾渴,讓他的嗓子眼裡直冒煙兒。
這邊,因為失血失水更多,韓雅琳已經無法正常行走,站立都搖搖擺擺。
日軍不停地開槍射擊,恐嚇可能的山地和荊棘叢林,讓趙羽明白,他們徹底陷入了包圍之中。
“你走吧,趕緊走,趙羽,快點兒走!”韓雅琳熱淚盈眶地說著,推搡著趙羽,她因為體力衰弱,坐在地上,疲憊地喘息著,放棄了。
“不行。”搖搖頭,趙羽在她身邊坐下來。
“出來,出來?支那人,我們看到你們了,快點兒,否則,我們使用了毒氣了!”
“出來吧,支那軍隊,我們大日本皇軍是寬宏仁慈的,出來以後,給你們吃飯喝水,讓你們跟隨皇軍作戰,共建大東亞共榮圈兒,建設日中一體的偉大國家!”
日軍軟硬兼施,在山頭上狼群般的遊弋和咆哮。
在山縫裡,他們一直隱蔽五個小時。
韓雅琳堅持不住,幾乎昏迷,不過,異常堅決:“快點兒,趙羽,要了我,”她掙扎著脫掉衣服,希望自己死之前,能夠享受到愛情的鏗鏘進行曲。
趙羽沒有做。
最後,是韓雅琳自己撲上來做的。過程中,她就昏迷了。
第247章血飲
撫摸著韓雅琳雪膩溫軟酥香的身體,感受著她剛才瘋狂短暫的擠壓,注視著她臉頰上痛苦驚訝震撼的表情,趙羽簡直無法相信,在這種絕境的情況下,一位美麗典雅的少校軍官,奉獻出了自己的心結和貞潔,她水汪汪的眼睛,熾烈燃燒的愛意,在飛蛾撲火式樣的撞擊中,顯得那樣義無反顧。
“我很幸福,很幸福,雖然,很疼。”這是她昏迷前的話,還用乾裂的嘴唇瘋狂地親吻著趙羽:“就是死了,我也沒有遺憾,死在你的懷裡,值。”
這種情況下,趙羽的本能反應沒有那麼強烈,更多的是友情和親情,沒有刻意感覺和享受,而是流下了眼淚。
迅速將她的褲子整理好,繼續往山縫中轉移了一些,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口,雙手緊緊抱在懷裡,攏著她的肩膀,頭,感觸著她的溫暖和柔弱。
度日如年地煎熬著,直到傍晚來臨。
日軍的部隊還在山峰間移動,分成作戰小組,動作相當敏捷,互相之間配合默契,這是趙羽白天觀察的結果,所以,他不能輕易襲擊,如果他是一個人,可以隨意戰鬥,現在,又增加了一個。
他很謹慎,發現日軍三人到五人的小組,互相之前很熟悉,而且,山峰和山脊上,日軍互相觀望協調,一旦一處被襲擊,則整天迅速組成包圍圈兒。
期間,韓雅琳醒來又昏迷。
趙羽心如刀絞,當天色麻麻黑的時候,立刻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