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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派遣軍加上柳川平助的部隊,統一編制為十一軍,統轄最多七個師團和多個旅團,總兵力最多有四十餘萬,最少也有十餘萬。
十一軍的司令官先後有岡村寧次中將,園部合一郎大將,阿南惟幾中將,在發動了第一次長沙會戰以後,十一軍和湖南的中國第九戰區,四川東部的第六戰區形成了長期對峙。
阿南惟幾中將,生於1887年,現年55歲,其父親的好朋友是日本軍神的****發明者乃木希典大將,劍道很棒,腦袋聰明程度一般,要不,考試陸軍大學也不會考了四次,因為人很帥,當過天皇的侍從武官,51歲才加入中國戰場,以後指揮第二次和第三次長沙會戰,一勝一敗,再後來,進入關東軍,最後成陸軍大臣,日本投降,這個傢伙頑固地剖腹自殺。
在沈醉制定的軍統別動隊的作戰目標中,有三個,前兩個都被趙羽幹掉了,第三個就是阿南惟幾。
雖然這個已經超出了懲辦漢奸的範圍,可是,來到武漢三鎮一趟不容易,不多撈幾把也對不起自己的這兩條腿。
明顯地,阿南惟幾的目標在沈醉的方案裡屬於可有可無的目標,對於日軍駐軍最高階軍官的狙殺,他們沒有絲毫的信心,屬於年關的兔子,撈著了多一塊肉,撈不著也沒有關係。
趙羽卻明白,這是個天大的機會。軍統別動隊遭遇慘烈圍剿,自己僅以身免,恰好是絕好機會,現在,如果長春街梅思平被刺殺,青…樓裡葉蓬被殺的訊息開始走漏,日偽軍一定異常混亂,敵人的特工和憲兵快速警戒部隊,一定迅速趕赴那裡警戒和處置,這兒必然空虛。
焦躁地等待了十分鐘。
天色已經微明,此時,遠處的學校操場上,一些日軍已經在集結上操,一列列一隊隊,整齊的腳步聲,聲嘶力竭的怒吼,還有一些軍官起來,正在準備什麼。
這種時候發動襲擊,當然不恰當,還預示著某種危險。
等了一會兒,來了四名日本士兵,一名軍官,目光猙獰地看著趙羽,逐漸將他包圍:“你什麼人?”
“我是梅思平部長的隨從,也是野彌上師派遣的弟子。”趙羽從容不迫,信口開河。
“嘿嘿嘿,”上尉軍官得意地冷笑起來,隨即掏出手槍:“舉起手來,背轉過去,你這個可惡的重慶分子!”
糟糕,事情敗露了。
趙羽轉身,舉手,傾聽著身後左右的腳步聲。
四支步槍對準他,軍官過來,一邊用手槍對準他,一邊喝道:“你叫什麼名字?身份!”
趙羽佝僂著的身體,突然晃動了一下,詭異地閃爍,讓猝然開槍射擊的日軍子彈,全部撲空,接著,軍官的眉心上被鑲嵌入一顆子彈,好像中國小孩子眉心上張貼的秀可愛的紅點兒。
嚓嚓嚓。
在手槍微聲擊斃了三個日軍以後,趙羽閃身到了一名日軍的背後,匕首橫拉,切過他的咽喉。
隨即,趙羽大踏步地朝著裡面賓士。
飛快地速度,進入了一排房屋,迅速補充彈倉的趙羽肆無忌憚地開槍射殺,或者在拐角用匕首抹殺,他飛奔一路,背後留下的是一路屍體,一路血痕。
當然,他也引起了日軍的注意力,後面,很快就有日軍大聲地呼喊起來。“襲擊,襲擊,遭遇敵人襲擊。”“有人被殺死了,快點兒!”
日軍象一群野狼一樣哭嚎起來。
趙羽已經改變了戰鬥方案,現在,行蹤暴露,能夠刺殺阿南惟幾的可能性等於零,那麼最佳的措施是大砍大殺,徹底知道一場流血恐怖事件,震撼日軍計程車氣。
他很喜歡這種環境,這種氛圍,因為,這是真正的特種戰爭。
一個人,對付周圍所有的人,無差別攻擊,肆無忌憚!
搶進到左邊一個警戒性的崗哨前,擊斃了日軍以後,他操縱著沙袋工事後面裡的機槍,對準那邊操場上正在遲疑的日軍發起了瘋狂進攻。
咻咻咻咻的槍彈聲,伴隨著機槍的震顫特有的節奏,吞吐出熾烈的火焰,隨著機槍的扭轉,一條火舌兇殘地掃描切割著日軍的操課佇列,血肉橫飛,慘聲四起,整齊的佇列被切割得慘不忍睹。
從前掃射到後,將大約五十多米的日軍四行佇列掃射了一遍,機槍子彈都打光了,他才丟棄掉,迅速鑽入附近的一座樓房,走廊上,駐紮的日軍軍官們起床較晚,許多房間亮起了燈光,一些人聞聲從裡面出來,在門口觀看,有的門口日軍軍官的肩膀上,還有一個慰安婦的詫異的面孔。
趙羽迅速從最邊緣切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