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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毫無目標地發洩開槍,現場非常混亂。
趙羽出來,展開了無目標無分別的屠殺,他就象一條披著羊皮的狼,混跡在羊群之中,想要誰就是誰……不,太邪惡了,他是戰狼,不是色之狼,所以,只能是想殺誰就是誰!
匕首最過癮,揚起來,嚓,一個,嚓有一個,身邊的日軍那個混亂那個懵懂啊,簡直就是待宰的小綿羊。
這也是趙羽戰術的精明處,只他一人在下面,而且,當時就商定好,他逃逸的方向,這樣,大家不會誤傷。
手雷,還是很密集地從樹上掉下來,將操場上困頓的日軍一遍遍慰安,慰安了他們的身體和靈魂,把他們送到極樂世界,沒有痛苦和戰亂的天堂趙羽身上的手雷也用光了,將好幾簇日軍炸成血肉廢墟堆,然後,接著用匕首割喉。
東方露出了魚肚白,黎明前的黑暗即將結束,麻麻亮的晨曦已經初露曙光,混亂慘烈的小村中,血海沸騰,死傷繼續。
丟光了手雷,炸光了操場上還能蠕動的敵人,敢死隊員在樹冠裡繼續狙殺敵人,反正,按照趙羽的說法,這可能是敢死隊員在長沙戰役中的最後一戰了。
趙羽在敵人後方的殺戮也絲毫不遜色,甚至於明目張膽,反正,看見一個就殺一個,觸控這個就是這個,反正身邊全部是敵人!
這種渾水摸魚的戰術,是相當可怕的。等於日本鬼子單方面捱打。
在激烈的爆炸聲中,在巨大的傷亡面前,在無法抑制的恐懼面前,即便驍勇冥頑如日軍,也不得不做出本能的預防性的措施,或者將步槍橫斜,槍刺亂舞,大聲呼喊,“別靠近我,靠近者殺。”或者,乾脆驚慌性地亂捅亂戳,有的見別人死活靠近,馬上開槍射擊:“八嘎,支那佬!”
這就是亂軍,最可怕最野蠻,最沒有理性的亂軍,世界上,多少名將王侯,都死於亂軍之中!
到處都是爆炸的效果是,讓日軍覺得,身邊處處是敵人,很多敵人,因此,對於身邊的人嚴重不信任,甚至被動和主動地進攻。
反正,日軍大亂,死傷慘重,失去了最基本的組織和秩序,完全成了沒頭蒼蠅,暈頭的羊群。
殘殺的野狼窩。
趙羽馬上朝著日軍燈火通明之處衝去。
雖然操場上燈光被打滅,可是,有地方明亮,那裡,就是日軍的司令部。
趙羽衝到了這裡,這裡的鬼子正衝出來,荷槍實彈,大聲喝問:“怎麼了?怎麼了?”
好多日本兵到了這裡,才恢復意識,或者講述危機,或者揉搓傷痛處,很快了解了問題的日軍,立刻揮舞著手電筒,將探照燈扭轉打亮,朝著操場附近的地方掃描。
“跟我來,去阻止支那軍的偷襲。”幾個日本軍官臨危不懼,挺身而出。在他們的影響下,還有一些日軍跟著衝出去,是司令部的人,未經過混亂,一些潰逃來的日軍,也轉折回去,嗷嗷直叫地表示反攻。
反攻個毛啊。
趙羽伸出一腳,將一個抱著機槍的傢伙絆了個狗吃…屎,拳頭招呼,撞擊了他的太陽穴,將他慰安到昏迷狀態,搶奪機槍,立刻搜尋他身上的彈夾,開始射擊。
斜刺裡,嘎嘎嘎嘎嘎的射擊聲,是從趙羽趴在地上的黑暗中射出的,他嫻熟地在上面擱置了六個彈夾,扣動扳機。兇狠地扭轉方向,故意造成射擊的間歇,時彈雨更好的潑灑到敵人的身上。
猝然的襲擊,讓正在奔跑的倭國勇士們稀里嘩啦倒了一大片。
丟掉機槍,趁著更加混亂的間隙,扮演作一個普通的恐慌的小日本兵,衝進了司令部裡。
他沒有破壞敵人的燈火,自己也需要照明嘛,到了裡面,他挨著房間衝擊進去,見人就殺,見東西都搗毀,特別是日軍司令部的地圖,尼瑪,看你媽個求,嚓,撕了粉碎,划著火柴,你***鳳凰涅槃吧!
桌子上的沙盤?嘩啦,掀翻了,去你閨女的粉木耳。看看看個毛,再看了,老子叉死你們。
電訊室,一排日軍人員正在繼續工作,可見這時候日軍的電訊聯絡多麼頻繁,好多日軍正在……他不知道,因為懷疑密碼被破譯,日軍電訊人員可苦了,正在努力地背誦新啟用的密碼,那個辛苦啊,眼睛都煎熬成了兔子,頭腦也不甚清楚了。
這種情況下,聽到外面的戰鬥聲音,他們沒動,看到有人闖進來,他們也沒動,這就是日本人的專業素質,槓槓的。
槓槓的去死吧!
趙羽沒有手雷了,只有步槍和匕首,步槍太慢,丟棄到一邊,一陣風似的上前。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