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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團長神田正種嗎?”
此時的趙羽,已經飛快換裝了日本軍裝,此前,在水中,他脫得很兒童不宜。
“要西。”老鬼子被趙羽用手左右開弓扇了好幾下,一張賊臉都扇成了豬頭卡,這才醒悟,點頭:“我是,謝謝你,我是神田中將。”
神田的意思,可能是用自己的名義表示感謝,但是,他不知道就是面前這貨揪扯著他在河裡一次次灌溉的,也不知道,這一驗證,讓他多受了很多痛苦。
“哼。”趙羽冷笑一聲。
將神田的服裝剝掉,擰成布條,嘴裡堵上破布,過去將一匹鬼子的戰馬牽引過來,用皮帶扣住戰馬的一條腿,捆綁了這個老鬼子,用槍刺在戰馬的屁股上狠狠一戳:“走吧。”
戰馬吃痛,奮起鐵蹄狂奔而去,在沙灘上荊棘中閃爍,老鬼子,劊子手神田在急速的奔跑中顛簸飄忽,那顆腦袋在地上木魚一樣敲打著地面,頻率之高,嘔呀嘲哳,令人乍舌。
趙羽自己,騎上一匹快馬,朝著前面鬼子的村莊衝去。
此時,敢死隊員的主力已經舟橋,朝著鬼子盤踞的村莊走去,那密密麻麻的天線,在落日餘暉中顯得格外莊嚴肅穆,也成為敢死隊員覬…覦的第一目標。
趙羽從西北面進入,這裡有鬼子守衛:“喂,你是?”
“師團長有命令,我要回去找點東西。”趙羽牽引戰馬。
“要西。”衛兵擺擺手,師團長的話,誰敢追究?
趙羽進入村莊以後,發現敵人守備相當森嚴,頓時吃了一驚,擔心敢死隊員主力在東面進入以後,會被鬼子攔阻,馬上進入其中。
攔截盤問的兩名鬼子被他當即割喉,扔到旁邊稻草堆裡。
縱馬馳騁,他衝向師團部所在的位置,此時,鎮頭鎮這個不小的鎮子,被日軍駐紮滿了,老百姓不知所蹤,街道上的日兵雖然不多,可是聽哪裡聲音震撼,好像正在集訓操練。
等了一會兒,趙羽回到鎮子西邊,開始點火。
那是江南百姓,多是草房,屋簷下一把火,很快就燒起來。
為了戰鬥勝利,也不能管那麼多了。趙羽儘可能地將房屋都點燃。
“嗨?你幹什麼?”街道上,院門外,突然有一個愛管閒事的鬼子出現了。
趙羽用無聲手槍擊斃,拖到馬背上,割斷韁繩將之捆綁起來,去掉帽子和外面的衣褲,在戰馬臀部猛插一刀,逼其向著村外狂奔。
“快來人啊,快來人啊,有支那人襲擊!”趙羽賊喊捉賊,那個痛心疾首。
很快,大批的鬼子從一些院落和什麼地方冒出來,好像在附近空地上操練的數百名日軍都蜂擁過來,提著步槍,有的騎馬,大聲吵鬧著。
趙羽從低矮的院牆上連續飛奔逾越,路上將看到的日軍扭斷脖子,隱藏,朝著天線密集的地方衝擊。
在河岸上就偵查過了。知道東邊是主方向,他一個人在西面動手,就是調虎離山。
大量的日軍湧向了西面,有的騎兵連連開槍,追擊著那匹奔跑的戰馬,馬背上,被捆綁的日本兵鬼子,因為貼緊了馬背,好像在狂亂地逃竄,成為日軍騎兵的獵殺目標,日軍一面狂呼叫囂,一面開槍射擊,將那個傢伙的脊背都打了一排孔洞,成血染的笙簫了。
不過,這個人體笙簫自然是沉默的,何以笙簫默?子彈地說……
此時,樑子,凌紫嫣等人已經到了鎮子東頭,日軍果然詳細盤問。
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他們羈押的日本慰安婦,成為矇混過關的寶貝,也成為日軍刁難,趁機揩油的物件,這才囉嗦了很久,金美姬被吃豆腐,和凌紫嫣一樣,爆烈地開槍,短促戰鬥以後,敢死隊員潮水一樣衝向敵人司令部。
敵人司令部的警衛開始還傻乎乎的,連聲喝問,哪裡來的皇軍部隊,吃了豹子膽,居然敢太歲頭上動土,八嘎……
連射的槍彈之下,日軍警衛死傷殆盡。
好在他們都使用了消音器,才保證最初的戰鬥順利進行,能夠穿行到敵人司令部中。
他們立刻分頭行動,殺人,砸鍋,這些人,才是真正的殺人犯,砸鍋黨,殺人不見血,千里不留行,任何鬼子的一點兒鍋碗瓢盆,哪怕是尿壺,都要砸成粉碎,一丁點兒也不能留下。
這些人都受刺激了,南京大屠殺的陰影太深刻,受刺激的中國人,和溫良恭謙讓暫時無緣,那種野蠻兇殘霸道的習氣,就是日本人見了也驚恐不已。尼瑪,這是哪裡來的祖宗?
咣幾嘍幾,咣幾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