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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嶽,吳逸志和警衛團長的命令,任何人都要呆在原地方,否則,警衛有權即時擊斃。
需要補充的是,三個警衛連長,包括嶽希傑等巡邏隊的人,可以例外,他們必須有專門的手電筒聯絡訊號和複雜的口令。
第一個衝出的警衛剛出來,就感到犀利的涼風浸入了自己的咽喉,隨即,他感到一個急速的吸管在猛烈地抽著自己的鮮血,脖子上的麻涼和疼痛先後發生,同時,一個左面的壓迫,是他直接撲倒在地。
第二個警衛在猝然之下,因為屋子內外的光線不同,暫時無法適應外面,緊急中伸手抓同伴的脊背,此時,左側一股強大的力量穿透了他的太陽穴,從右側出來,他的腦海意識瞬間消逝。
矢田雄一郎中尉的兩個助手小牧軍曹和藤井少尉,迅速擊斃了支那警衛,瞬間扯到一邊。
矢田中尉清了清嗓子,用標準的吳逸志將軍的口吻說:“很好,你們等著,我要去屋裡休息一下兒。”
矢田很得意於自己的語言模仿能力,這也是阿南惟幾司令官專門派遣他帶領一個小組去暗殺薛嶽的原因,他是精銳中的精銳。至於剛才他故意顯露自己的日本口音,其實是對吳逸志將軍的一種壓力,一種羞辱,嘲諷,他的漢語爐火純青。
他們是跟蹤嶽希傑連長的後面過來的,後來潛伏附近,正要動手,發現了一行數人過來,知道不是尋常人員,誰知道是中國第九戰區參謀長吳逸志將軍。
他沒有直接殺掉他,而是恐嚇羞辱了他,還要帶走他,不管怎樣,有何肉盾和人質總是好的,萬一不利,可以全身而退,當然,這個支那參謀長的最終結果也是個死,死的過程必須漫長痛苦,要給11軍參謀長木下勇將軍報仇雪恨!
矢田中尉懷疑薛嶽這個支那**ss就在這個偏僻的院落廂房裡,他可以預料,之前他們的行動,必然引起支那人的警覺。
他不怕這個,本來,他們可以直接殺上來的,可是,他鄙視支那軍的防衛,他和那個暗中刺殺了日軍四個師團長的支那特工部隊叫板,哼,你們可以刺殺掉我們的人,我們也同樣可以幹掉你們的人,而且,我們會明目張膽!
“薛嶽將軍怎麼搞的,”矢田模擬著吳逸志將軍的聲音和姿態,揹著手進入了廂房之中。
兩名正在看守趙羽的警衛,泥塑木雕,一個被捆綁在中間柱石上的垂著腦袋昏死計程車兵,讓矢田中尉愣了一下,背轉身體。
八嘎,薛嶽忽然不在這裡。
這是個陰險的姿勢。
果然,發覺不是參謀長,而是外人的兩個警衛,立刻持槍過來,用槍頂住他的脊背:“你是誰?”
如果矢田直接動手,或者朝前闖,那麼,警衛發覺異常早就開槍了,可是,他大搖大擺地轉身,讓警衛有些遲疑。
其實,這是矢田藝高人膽大的嘲弄,他突然以詭異的速度猛然彎腰,速度快得兩名警衛根本想不到,也無法捕捉,連開槍都來不及,就感到槍支一飄,被什麼力量滑過,接著,胸膛上遭到了沉重的一擊。
兩個警衛彪悍的身體驟然朝著後面倒退,一個翻倒,連續翻了好幾個跟頭,一個連續幾個滑步動作都沒有止住,最後後背和後腦勺撞擊在牆壁上,昏死過去了。
拍拍手,矢田中尉那詭異妖孽的身體造型,衝著兩個瀕死的支那警衛笑了笑。
他現在,人朝著外面站著,但是,上身和腦袋,雙拳雙臂,都從自己的胯下倒翻過來,柔軟韌性得令人恐懼。
這就是矢田中尉的忍術和印度瑜伽的綜合功力。
這種姿態動作,太兇險了,太出乎意料了。
本來,輕易可以擊斃兩名支那警衛,可是,矢田中尉覺得無趣,故意使出瞭如此華麗的手段。
“八嘎,薛嶽,我一定要殺死你,木下勇將軍閣下……”
正在造型和得瑟的矢田中尉聽到這個垂死的捆綁者的嘀咕聲音,斷斷續續,輕微咳嗽,好像氣息奄奄。
但是木下勇將軍,八嘎的叫罵,純正的日語,讓他如遭電擊。
他村蘇恢復正常體態,此時,看了看身邊已經進來的兩名戰友,小牧和藤井立刻出去警戒。
他們兩人,如影隨形,如果剛才兩名支那警衛敢對矢田有不利,別說矢田動手,他們的無聲手槍早就出擊了。
既然這裡沒有薛嶽,沒有危險了,就必須出去,保持警戒。
矢田中尉嚴肅起來,焦急起來,難道這個被支那軍嚴密保護和監控的是我們11軍團的木下勇參謀長?不,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