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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還多虧了毛竹,它們的羈絆牽扯,最大限度地遲滯了飛機的慣性,否則,趙羽等人可能在一陣猛烈的撞擊造山運動中,灰飛煙滅,如同日本東京無數的天皇子民一樣卑微不屑,成為黑色的塵埃。
昏迷了多久,沒人知道,反正大家醒來了,遲疑了好久。
相互詢問,慢慢爬起來,還好,大家紛紛慶幸,又小幅度地運動準備了一會兒,先後爬出機艙。
“快去,快點兒,我發現了,就那兒!”一個毛頭小子引著一群衣著古怪的人,手持獵槍,鳥銃,菜刀衝過來,為首的兩把駁殼槍,光頭,耳罩,左邊黑痣,眼神囂張,一看就不是好鳥兒。
趙羽立刻大聲呵斥,五人做好戰鬥準備,現在,他們連哪一個位置都無法判斷,擔心是日本人或者漢奸偽軍。“站住,再不站住就開槍了!”
“開槍?哈哈哈,就你們幾個?哎呀哦,我的媽呀,還有一個花姑娘嗯,哈哈哈,花姑娘……”為首的二十響駁殼槍光頭黑痣的聲音未落,噗的一聲,腦袋上就開了瓢,接著,噗噗通通又有幾個被爆頭,剩下的慌里慌張逃跑了。
抓住幾個打傷的一問,是山裡的小股獨立土匪,趙羽放走兩個,讓他們回去通風報信,立馬來迎接。
不多會兒,三十幾個土匪戰戰兢兢的過來,沒有帶槍,來“歡迎”趙羽等人,趙羽等讓他們收拾了屍體,一起到山寨。
驅趕土匪,留下幾個老實巴交的,趙羽等人在山寨中養傷,又詢問了周邊地形和軍事政治情況,才肯定是福建北部的山區寧德附近。
休息到第三天夜裡,被驅逐的土匪回去報復,被趙羽等人運用夜視儀的優勢,全部擊斃,此後,在這裡,一直休整了十幾天。
不是不急於返回,而是擔心撞上日軍,根據土匪們的介紹,經常有日軍滲透部隊出入這一帶,有時候,規模很大,他們這一股土匪,就跟日本滲透部隊有聯絡,所以,他們老大的口頭禪都變了,女人稱為花姑娘。
趙羽等人,在山寨裡好吃好喝,利用土匪平時獵獲儲存的山珍海味,吃的不亦樂乎,還利用這幾個土匪採集的藥材,迅速醫療了皮肉傷,養精蓄銳。
趙羽之所以不急著出發,是覺得就算出去也是休養,還不如在深山中安靜,翠竹滿山空氣清新,寧德東面不多遠就是大海,海風吹拂,山海的氣息,格外濃郁。
半個月以後,趙羽才決定帶著隊伍出發,焚燒了山寨,驅趕了殘餘土匪,攜帶一些肉乾等,向西面疾進,走了一天多,到了一個地方,一問當地人,震撼了:古田。
古田是當年南方革命時期,**帶著第四軍在此召開整風會議的地方,歷史上鼎鼎大名的********,還有,這裡是中國生產紅曲米的地方,全國都可產紅曲米,唯有古田的最佳。一種天然色素,運用廣泛。
趙羽經過而不入,有心情沒有時間,帶領隊伍迅速找到了當地軍警,告知自己是長沙第九戰區的部隊,因為到浙江這邊偵查任務,失去聯絡,當地軍警還算負責,一路護送他們趕往湖南長沙。
經過江西,到湖南,到長沙,千辛萬苦,趙羽堅持徒步行軍,實際上,也是恢復性鍛鍊。
“你們真橫啊,居然徒步跟我們騎馬比賽!”負責護送的福建部隊,又轉換成江西部隊,最後是湖南部隊,都屬於地方保安,騎著騾馬,看著趙羽五人徒步揹負槍械子彈還有一個女兵,虎虎生風,不由得佩服。
到達長沙以後,趙羽沒有急著去見薛嶽,因為,他想改變自己的身份和形象。
一路上,他已經聽說了自己的故事,媽蛋,自己和整個小組被死亡了!
他還聽說,長崎和東京被轟炸縱火以後,災難極其嚴重數十萬人死傷,這些,是透過日本駐軍和中國方面多渠道迅速傳遍中國南方的。
趙羽決定隱蔽自己的身份。他告訴小分隊成員:“從今天起,我們每一個人都要隱藏起來,不允許以就面目出現了,因為,我們已經死亡了。”
楊曉輝,萬國雄等人都不理解,趙羽解釋,既然國共雙方都公佈了自己的死訊,而且,進行了盛大的祭奠和國葬,自己總不能讓這個成為玩笑吧?國家的面子必須維護,這是名義上的,實際上,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保證自己還能有機會繼續活下去,繼續戰鬥,就必須隱姓埋名。
“老大,我們這麼多功勞,要是能突然活著回去,讓他們都見了,不定多高興,我們也可以揚眉吐氣,媽蛋,這麼憋屈,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能有了?”別說楊曉輝那種粗人,就是樑子連長,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