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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河野小姐說著,再次親吻了趙羽,然後義憤填膺:“這些帝國的軍人,不英勇戰鬥,卻想著要逃跑,必須殺掉!”
媽蛋,這個瘋子啊,神邏輯。
看著河野小姐一溜煙兒竄進硝煙裡,趙羽有種說不出的感覺,既厭惡,又留戀。
這已經不是一個正常女人了,丈夫被殺死,還親吻仇敵,見人用機槍絞殺自己的敗兵兄弟,不加阻止,反而讚美。
不過,她的確是一個美人,而且是一個大美人,就是剛才奔跑的時候,倩影的妖嬈,雙腿的修長,臀部的擺幅,以及二者結合起來特異的性感,讓趙羽再次心如鹿撞。
趕緊狠狠地搖頭,咬牙,否則,趙羽都愧疚得無法戰鬥了,白白揩了人家一頓油,不,是白白爽了人家的大美人,還要殺戮人家喜歡的帝國武士,咱的節操莫非真要碎一地麼?
蛋疼的趙羽繼續射擊,將更多的動向混亂的日軍掃滅在硝煙裡,子彈噗噗噗地鑽進了鮮活的**裡,大口徑沉重的半圓錐體,將完整的軀體切割成篩子,篩出淋漓的鮮血,篩出一個蛋白質地的蜂窩煤球。
子彈打光了。
趙羽朝前跳出,佔領了另一條戰壕,那裡屍體旁邊,有一支擲彈筒,旁邊還有翻滾在戰壕裡被屍體壓制著的炮彈,他一看就亢奮起來。
媽蛋,擲彈筒的標配啊。圓滾滾長絲絲可愛寶寶的炮彈,都是威力巨大的步兵武器啊。
安裝一個,發射一個,開始還有目標,隨後,就沒有目標了,管他妹的,反正,這兒到處都能聽到日軍的嚎叫,奔跑,幾乎不用瞄準了,隨便都能打死一大片啊。
將擲彈筒單跑全部發射完畢,他又搶奪了一條輕機槍,這時候,看見一群日本騎兵正從東面過來,他立刻隱蔽下來,想了想,隱蔽在壕溝裡,無恥地偷襲。
一陣機槍彈雨,將這群鬼子騎兵大多掃倒在硝煙裡,好像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地往地下掉,有的腦袋開桃花,有的腦袋撞進胸腔裡,有的腳丫子別在馬鐙裡被戰馬馱著滿世界展覽,場面讓趙羽看了,不僅喜感,而且有成就感。
現在,不能無限期地混戰下去了,必須找機會脫身,否則,混戰之中是無法自保的。
趙羽不怕死,媽蛋,反正老子已經穿越了時候位面,和自己的原來親人,包括女友什麼的,都是陰陽兩隔,可以算作死了一回,現在,又是戰亂之中,死了就死了,老子死在抗日戰場上,幹掉那麼多的鬼子,於國於民,於人於己,功莫大焉,死而無憾!
不過,不怕死和不能隨便死是兩個概念。
亂軍之中……
趙羽無數次在《三國演義》裡讀到過這一句話,初中時第一次讀到,非常恐懼,不知道亂軍是一個什麼軍,難道比呂布和張飛關羽還厲害嗎?怎麼那麼多人死於亂軍之中呢?
反正,亂軍極其危險。
既然鬼子已經潰敗,八路軍地面戰鬥已經勝利,全面推進,特種戰鬥就沒有必要,憑藉著他一個人,又無法堵截鬼子大隊,怎麼辦?馬上開工!不,馬上開溜!
他迅速衝上去,斜刺裡將三八大槍的槍刺毫不留情地捅過去。
日軍騎兵正在努力控制住戰馬,尋找襲擊的目標,硝煙讓他極為不爽,也看不清這兒,趙羽的槍刺,攜帶著風聲,一下子捅進了他的肋骨裡,深諳人體構造的趙羽在即將及肉的時候,旋轉鋒刃,準確地滑過了肋骨,刺入裡面,再攪拌一下。
那鬼子騎兵慘嚎一聲,丟棄了戰刀和馬槍,觸電般雙手抱住趙羽的槍刺,怒目圓睜。
趙羽狠狠往前一送,再一拉,想擺脫掉鬼子,可是,鬼子雙手死死地揪住了槍刺不鬆手。
趙羽乾脆一躍而起,順便拉了一下槍桿,騰身跳到戰馬上,狠狠一拳,將鬼子打昏,扔下去,霸佔了坐騎。
鬼子的馬槍,一種比較短小的步槍,跟38式步槍一個系列的,經過改造的那種,從馬鞍上摘下來,又取下子彈,毫不猶豫地朝著附近日軍點射。
站得高看得遠,他尋覓著硝煙的縫隙,不時將周圍一個日軍鬼子必掉,專門敲打鬼子的腦袋,儘管那些腦袋很堅硬,可是,被子彈穿透以後,那腦袋就成為噴灌紅水兒的兒童玩具了。
一槍一個,一槍一個,幾乎將人家周圍的軍官給殺光。
後期,是有鬼子發現趙羽的陰險罪惡行徑的,幾個士兵甚至指著他準備大喊,準備開槍。
可是,這個專業訓練出來的特種兵,殺人機器,惡魔撒旦,一旦進入了殺人程式,就無法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