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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有那麼多時候,為何偏偏趕在這個時候來做這些?
伏廷想了想,說:“或許是不得不做,比如,有勢力威脅到了皇位繼承。”
棲遲不禁想冷笑:“難道阿硯還能威脅到他的帝位不成。”
說到此處,不禁看住了他,因為倘若聖人有這想法,也只可能是因為如今的北地實力大增,而不是因為光州。
伏廷看見她眼神,便知她意思。
臣握重兵,君必忌憚,這是自古以來的道理,沒什麼好奇怪的,這天下六大都護府,哪一個不被聖人忌憚。
他一個軍人,只知保家衛國,行的端坐的正,聖人又能如何。
羅小義在旁聽著他們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琢磨了個大概,插了句嘴:“這訊息可對世子的事有用?”
伏廷說:“也許是個機會。”
聽到他的話,棲遲心思便收攏起來,心底那絲剛被帝王勾出來的寒意終是壓了下去,看著他。
聖人既有廢長立幼之心,必然會遭至朝臣反對,他要應對,便難以顧及其他,如此想來,眼下的安寧確實是個機會。
“可要想讓阿硯安全,除非是能讓聖人自己放棄動他的心思。”
伏廷自然明白,當機立斷道:“無論如何,得先讓他回北地,就算真有難,也可以最快的速度出境。”
話音剛落,就見棲遲朝著他的臉有些了變化,低語道:“我原本給他安排的退路,是特地避開了北地的。”
伏廷抿了唇,毫不意外,她原本既然想讓他和佔兒置身事外,自然是會繞開北地,免得聖人追究起來拖累了北地了。
他看一眼羅小義:“去看看李硯在哪兒。”
羅小義知道他是想單獨與嫂嫂說話,識趣地叫人去了。
見他走遠,伏廷才回頭說:“你可知你那般作為,是把自己當做了什麼什麼?”
棲遲問:“什麼?”
“商人。”他說。
在他看來,商人圖的是最大之利,保全了他們幾個,的確是最大的利益,可不就是把自己當商人。
“但如今不是在買賣場上。”
棲遲一怔,咬了下唇,軟聲說:“嗯,是我錯了。”
伏廷盯著她,沒話說了。
她這人歷來認錯乾脆,一旦覺得自己錯了便毫不拖泥帶水,連理由也不會為自己找一個,就這麼由著他這般說了。
棲遲眼又看過來,瞄了瞄他,似嘆似笑:“若我還當自己商人,那你便是我做的最成功的一筆買賣了。”
伏廷目中一沉:“你這是好話還是壞話?”
“都不是,”她臉朝著他,輕聲說:“這是情話。”
他身頓一下,看著她立在身前,一隻手搭在了鞦韆繩索上,眼落在他身上。
臉依舊是有些紅的,但這句話說得自然而然,每個字都砸到了他心裡。
伏廷抹了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