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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要錯過這麼好的機會麼?”
不愧是相府的嫡女,雖然剛才遇上難堪的事情,說話卻依然如此優雅從容,她話裡話外都是要他莫要糾纏的意思,知道話說到這個份上,謝君淮是個明白人,不可能聽不懂
謝君淮沒有任何放開她的意思,依然是保持著原來的動作,頭又低了幾分,停在她的臉上方,只隔了一點點的距離,似乎要貼在自己臉上了,她的長睫輕輕一抖,都能觸到他的臉。
他的眸子濃墨似的黑,深不見底,被他那雙眼睛吸住了,楚瓔一時挪不開視線,他抬手輕輕的捏著她的下巴,摸到軟玉似得光滑細膩,聲音低沉道
“阿瓔,無需謝我,我這麼做,你當真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麼?”
那園子裡的人與他又有何干系,他想要的人,只有她一個。
楚瓔別開臉,不讓他碰觸,卻因為隔得太近的緣故,她轉頭的動作幅度太大,臉蛋不小心蹭到他的唇上,那兩瓣柔軟的唇在臉上輕柔的擦過,她好像被什麼燙了一般,臉蛋頓時燒了起來,一顆心急劇的跳動著,她垂下長睫,掩住眼底的一絲慌亂,勉強維持鎮定道
“我倒是真不明白太傅的意思,京都不知多少女子想要嫁入謝家,成為你的妻子,我一個孀居的寡婦,太傅這樣做又是何苦!”
她的話,謝君淮卻沒有半句是聽進去的,只感覺剛才她的臉蛋擦過唇瓣的一刻,他渾身似乎被點燃了一般,那掩藏已久的炙熱感情忽然噴發出來,淹沒了他心裡頭一點點殘存的理智,他的鼻端繡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彷彿著了魔一般,伸手將她的腦袋扳過來,他深深的望著眼前精緻的小臉,湊上前去,親在她的嫣唇上。
楚瓔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親過來,他先只是在唇瓣上輕輕的觸了觸,然後好像食髓知味了一般,將舌頭伸出來,往她的嘴裡探進去。
楚瓔一開始牙關緊咬,他稍微用力捏了下她的下巴,被迫張開了嘴,他的舌頭便伸進去了,在檀口裡一陣攪動。
楚瓔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是這般的不講理,氣急之下,用力一咬,謝君淮吃痛同時也猛地清醒過來,他望著她水潤的大眼帶著冷意狠狠的瞪著他,意識到自己太過沖動了,反而傷害了她,不得不將她放開,楚瓔俏臉微紅,臉上閃過一絲狼狽之色,雙手往前他胸前推去,謝君淮被迫退了幾步,他的俊臉上透著紅暈,舔了舔舌暴尖被咬傷的地方,嘴裡有淡淡的腥味,一雙眼睛仍然炙熱的盯著她的臉。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道
“阿瓔,對不住,我…”
楚瓔雙手緊握成拳,咬牙道“謝君淮,你未免太過分了!”
謝君淮瞧著她動怒的樣子,一雙大眼睜的圓圓的,粉臉帶著薄暈,偏生眼角帶著媚色,一張小嘴被親的紅潤水澤,彷彿雨滴櫻桃一般,紅妍鮮明,他望著她生動的臉,捨不得移開眼睛,想要跟她說清楚,上前走了一步
“阿瓔,你聽我說…”
楚瓔卻不再相信他,身子迅速的往旁邊一閃,似乎將他當做了豺狼虎豹了一般,提著裙子飛快的跑了。
謝君淮望著她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月洞門口,眼底露出一絲無奈之色,轉身往她離開的方向走去。
走到遊廊上,從紅漆柱子後面,忽然轉出來一個人,謝君河抱著雙臂,好整以暇的望著兄長,挑眉道
“大哥,沒想到你喜歡之人竟然是表嫂,你這樣做不太好!”
謝君河在自己親兄弟面前沒必要遮遮掩掩,剛才那一幕他看在眼裡,兄長可是從來沒有在哪個女人面前亂過分寸,他適才一直在聽隔壁的擊鼓傳花令,得知徐疏影才思敏捷,贏了不少回,心裡頭略有些煩悶,便出來走走,無意中便看到了兄長和一個女人在此,兄長還對那人做了那種事情…也難怪兄長忽然說有心上人,卻又對宴席上的女子毫無興趣,原來他的心上人來了這裡。
也難怪那日兄長與她們在瀚海書屋相遇時,破天荒的請兩位小娘子去玉京樓吃飯,原來他對錶嫂早就起意了,只是表嫂的身份…若是嫁到謝家來,未免太荒唐了罷!
謝君淮此時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儼然便是往日裡冷麵太傅的模樣,他負手站立在兄弟的對面,冷靜的說道
“有何不好?”
謝君河快人快語的說道
“大哥,你在這裡欺負一個婦道人家,有損風度不說,何況她從前的身份還是咱們的表嫂,如今回了孃家,也是楚松齡的女兒,你為何要去招惹她”
謝君淮坦然的看著兄弟
“此事你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