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2/4頁)
交通工具類:滄海一葉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們想要得到什麼,就必須讓我得到什麼”
這人不失氣度的說“張將軍,其實我知道你想要什麼,而我老實說,和你要的也差不多,但是又不一”那人停頓了會說“我要的是陳琳的項上人頭,而張將軍你,想要的是劉備的人頭,不知道我胡才說得對不對?”
張燕不置可否的哼了聲“對又怎麼樣,不對又怎麼樣?”
胡才嘖嘖說到“張將軍,你最好還是放下對我的成見,要知道,當初從豫州回來的時候,我們白波軍同樣是受損嚴重,而且在救援途中遭遇了朱儁的人馬,並非是我們不想去給張大帥救援,只是事出突然罷了”
張燕其實也知道,事情並不能完全怪他們,再說當時是張牛角執意不走,才導致了他自己戰死的後果,張燕越想越心煩,不耐煩的說“好了,你到底想要什麼,快說!老子難得和你繞過來繞過去的”
胡才想了想那人教他的話,然後款款而談“首先,是我們白波軍完全併入你的黑山軍,當然併入了以後我以你為帥,只是你不能將我的編制少於四萬人,也就是我併入的軍隊完全由我自己掌控。當然,同時為了減少你的疑心,你可以派出任何多少名監軍,但是我要宣告一點,凡是沒有危害到黑山軍的利益,他們不得干預我的指揮;其次,黑山軍應當立刻轉戰青州,救援青州黃巾軍,只要黑山軍出兵,我應諾糧草一事我自有辦法,你們可以不出一分一毫;最後就是如果青州全境以在我們的控制下,黑山軍可以和黃巾軍分而治之”
聽著這些誘人的語句,張燕很想答應,而且是毫不猶豫的答應,只是胡才從那來糧草?他又憑什麼能夠說動青州的黃巾軍,把青州和他們分而治之?種種疑問,一直盤旋在張燕的腦中,最後他不得不問“我憑什麼相信你?”
胡才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樣,也不做回答,只是盯著張燕的眼睛,把張燕看得直發毛,當張燕把眼睛移往它處時,他聽到“你沒得選擇,你必須相信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事實證明,你在幷州已經很難再生存下去了”
聽著胡才的話,張燕才知道,打從一開始,胡才就已經查清楚了他的景況,而且胡才知道,他現在缺什麼,缺糧、缺兵、缺地盤,可以說他現在什麼都缺。張燕盤算著為什麼胡才一下可以給他這麼多,他想要的,一定是他還另有後臺,但無論這個後臺是誰,也不可能是黃巾,那麼就只有這漢家天下的臣子了。張燕知道,現在的他,包括黃巾和胡才,都只不過是這個幕後黑手的棋子,但是為了他的手下,張燕向胡才垂下了他那顆高傲的頭顱……回到襄陽,我像往常一樣,到梁習家聊天,把最近的形勢,粗略統算一下,估著天色接近黃昏,才離開。到家的時候,下人告訴我一老頭在大廳等我等了一個下午,老頭?不會是蔡邕吧,他不會因為他閨女的事,親自找上門來討個說法吧,那麼肯定也不會是我老爸或者王允,他們前幾天才走,那到底是誰。
走進大廳,一個陌生的老人出現在我視線中,他那一雙炯炯有神的雙眼進盯著我不放,似乎在確認什麼“請問這位老丈,在下便是陳琳,只是恕小子無知,在下並沒有見過您啊”
那老頭見我自報名號,用一種‘原來就是你’的表情看著我然後說“你小子行啊,當了大官,就可以亂用職權了,我司馬徽沒招你沒惹你,你把我家就整個從穎川搬了過來,最可恨的就是把我家後院的幾百年的古桃樹,給弄了個要死不活的,你陳孔璋是個什麼東西,就算你師父見了我,也要對我客氣三分,如今你不給我個交代,你就別想好過!”
司馬徽?水鏡先生?穎川書院教書的。搬家?我硬是被司馬徽說了個愣二和尚,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啊?“我沒說過要搬你家啊,只說過……哦對了”我知道為什麼了,媽的,這劉備準TM把我的話理解錯誤了,我叫劉備搬穎川書院,沒叫搬別人家呀,而且我的意思是,把書院騰過來就好,劉備在想什麼,去搬別人的大桃樹……
“對了?對了什麼?你記起來了?我告訴你,小子,不要以為我老了,就一事無成,收拾你還是綽綽有餘!”說完司馬徽亮出他堪比萵筍的手臂,並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我尷尬的看著他,暗自搖頭,看來我估計劉備的行跡,有點把司馬徽逼瘋了“這個……那個……小子我只是吩咐把您的書院搬過來,沒搬您家啊!”
司馬徽揮動著他自認為硬實的拳頭,打在我頭上“書院就是我的家”
我連忙裝做吃疼,哎喲了幾聲,滿足著老人家的虛榮心理說“一定是襄陽王搞錯了,我只叫他把穎川書院的一切人員全部搬到襄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