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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有他帶路,侍衛們自然不敢再阻攔,進到殿中,陳慶才低聲道:“二小姐,王爺前天昏迷過去,直到現在也沒有醒過來呀。這事既要瞞著太后和皇上,又要抓緊給殿下瞧病,我這也是忙得昏了頭了,才沒有給您去報信兒,還請多多見諒!”
“他還在昏迷呢?那……”沈初蜜腿一軟,經過內室門檻的時候險些被絆倒,陳慶及時的扶住了她的胳膊,見她站穩便趕緊撤了手,守禮地躬身退到一旁:“已經喝下好幾副藥了,就是不見醒過來,陳之按照太醫令的吩咐去靈巖山請普濟大師了,還沒有回來。太醫令大人說了,若是今晚能醒過來,殿下就沒事了,若醒不過來,只怕……就危險了呀!”
“那……那太醫呢?為什麼沒有太醫守在這裡?”
“守在這裡也沒用,太醫說了,關鍵在於殿下求生的意志是不是很強?您跟殿下說說話吧,也許他能聽得到,若是能激起他的求生意志,說不定很快就醒過來了呢。”說完,陳慶躬身退了出去,把外面的殿門關上。沈初蜜繞過寬大的紫檀木屏風,來到了雍王床前。
男人身上蓋著一層薄薄的錦緞絲被,露出領口象牙色的中衣,他雙眸緊閉,烏黑的長髮凌亂的散在枕頭四周。
屋裡光線昏暗,沈初蜜看不清他的臉色,但是隱隱覺得有點兒發紅,是因為頭部的淤血導致的紅腫嗎?
她坐在床邊抬手用手背碰了碰他的臉頰。還好,並不涼,是熱的,而且微微有點兒燙手,是發燒嗎?
沈初蜜抬起自己白白嫩嫩的手心,撫觸在他的額頭上。她從門口一路跑過來,心裡還在怦怦地跳,手心兒裡有細微的薄汗,放在他的額頭上,並沒有感覺到額頭滾燙。好像也不燒,她無法確定病人現在的狀態,就把那隻柔弱無骨的小手往下滑,沿著鬢角落在了他的耳垂上。雍王是福相,耳垂不小,厚墩墩的。
雍王屏氣凝神,正極力繃著自己的表情,那隻在臉上滑動的小手兒簡直太誘人了,軟綿綿的,撓心撓肺,而且在溫溫軟軟的手心裡,還溼噠噠的帶著細汗,幸好她起初只是用手背碰了一下他的臉頰。若直接用手心捂上去,只怕他當時就得破了功。
雍王儘量控制住自己擂得如戰鼓一般的心跳,努力穩住呼吸,不敢讓臉上表露任何的表情,只盼的那隻調皮的小手趕緊離開自己的臉,可是又捨不得讓她離開。
耳垂上忽然一熱,以前他從不知自己這個地方如此敏感,此刻被她細嫩的指肚捏住,輕輕柔柔地捻了起來,他只覺得有兩股酥酥麻麻的熱流匯聚到一起,使勁兒的在一起攪啊擰啊,猶如一支火箭,直直的射向了下面。
薄薄的錦被上鼓起來一個大包,哪怕雍王有天大的本事,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能控制住極力向上翹的嘴角,卻控制不住那一處。
這小丫頭怎這麼會玩兒?該不會是已經發現自己假暈了吧?
雍王正想坦白從寬的時候,耳邊忽然響起了小姑娘軟軟的聲音:“摯哥哥,你快點醒過來吧,好不好?我幫你揉耳朵,會退燒的,我小的時候,我娘就這樣幫我揉,我的病就好了。你快醒過來吧,三年沒見了,好不容易才剛剛見了面,你怎麼能因為一隻杏花就拋棄我呢?你上次就扔下我,一個人走了,我雖然恨你,可是……可是以後還有機會呀,等我氣消了,或許也能原諒你。可是若你就這樣永遠都醒不過來了,那……那你就把我也帶走吧。”
小姑娘再也控制不住決堤的淚水,抱著他雙肩,把臉埋在肩窩裡,嗚嗚地哭了起來。
蕭摯藏在被子下的手動了動,想抱她。握成拳,用指甲掐了掐手心,他狠心忍著,沒動。
“嗯……”他的頭輕輕地動了動,嘴裡發出一聲沙啞的呻。吟。
沈初蜜感覺到到動靜,慌忙抬起梨花帶雨的小臉兒,看到他緩緩抬起眼簾,驚喜說道:“你醒了,真的醒了呀?”
蕭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皺眉道:“你是誰?為什麼在我房裡?”
沈初蜜驚的無所適從,抬手用袖子抹了一把淚溼的臉,顫聲問道:“你不認得我了?我是蜜兒呀,你不記得蜜兒了嗎?”
“蜜兒是誰?我不記得認識這個人!”
“你居然不記得我了……”沈初蜜小嘴一扁,滾滾的熱淚如斷線的珍珠一般掉了下來,砸在雍王微敞的領口上,很快便濡溼了一片。
“你是誰,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嗎?為什麼我一定要記得你?”雍王繼續冷著臉問。
沈初蜜哭得連連抽氣,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用朦朧的淚眼盯了他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