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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王也鑽進了她的被窩,側身躺著,拉好了被子,悄悄把一隻手伸了下去。臉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表情:“不必,那間屋子,從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仔仔細細的翻了好幾遍,根本就沒有什麼書信,估計是做賊心虛吧。”
“其實我也有點兒不太明白,如果安王擔心有重要的物證落在了書房裡,那他幹嘛不放把火把它燒了呢?卻要留下這樣一個隱患,豈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
雍王伸出閒著的手捏捏她小臉兒,輕輕笑道:“還是我家小蜜兒聰明,你大姐竟想不到這一層,看來還真是,跟著誰隨誰呀。”
沈初蜜氣憤地一拍他爪子,嘟起了小嘴兒:“什麼叫跟著誰隨誰?說來說去,敢情你是誇你自個兒呢?”
雍王哈哈大笑,趁身子顫抖的機會,手上加緊動作。沈初蜜趕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別這麼大聲,被人聽到怎麼辦?”
“怕什麼?明日我便去求父皇下旨賜婚,很快你就是我的王妃了,再說了,孩子都有了……來,讓為夫親一個。”雍王厚著臉皮湊了過去,半壓在她身上,熱烈地吻住了紅唇。
“你有完沒完……”小姑娘微弱的抗議淹沒在男人狂風暴雨般的熱吻之中,只有親暈了她,才方便手底下辦事。
小蜜兒在他身子底下潰不成軍,被人家又親又咬,連抓帶揉,還莫名其妙的被撞了好幾下。直到他滿臉舒爽的含著她舌頭不動了,一把抓過一旁的紅色兜兒塞進了被子裡。
“你怎麼又拿人家衣裳?”小蜜兒喘了好久才平復下來。
他已然拿了自己的腰帶下來,繫好褲子。滿足的看著懷裡被揉搓的雨後嬌花一般的姑娘,厚著臉皮說道:“想你的時候就看看,解點相思之苦啊。明日做詩以春景為題,你先提前想想。要做王妃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任性。”
小姑娘臉上的紅潮未退,水霧濛濛的眼神瞧著他嬌聲道:“我就任性,你能怎樣?誰讓你欺負我。”
雍王辦完事也捨不得走,抱著她鬥嘴皮子:“我哪有欺負你,我這是喜歡你,愛到骨頭裡,天天念著你,一日不見不歡喜。哎!你瞧我這都能出口成章了,這樣吧,我來給你做首詩,啟發一下你的詩性。”
男人懷裡抱著嬌軟的姑娘,用下巴蹭了蹭她發頂,搜腸刮肚的想詞兒。
“蜜甜足人嘗,
兒時作小舫。
乳燕喧餘哺,
大勳書王府。
腰間玉具劍,
軟吹和初遍。
白雁落雲端,
嫩色驚銜燕。蜜兒,你品一下我這詩如何?”
沈初蜜認真的聽著,白嫩的手指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寫寫畫畫,輕聲品評道:“你這詩也是做的春景,不過內容上有點亂,缺乏一個統一的主題,雖有具象,卻無線索,視角散亂……”
雍王憋著笑,在她額頭親了親:“寶貝兒,你沒發現精華。”
“是麼?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雍王從善如流地重複了一遍,小蜜兒凝神細思,終於發現了端倪:“原來你這是一首藏頭詩啊,開頭就是我的名字。連起來是:蜜兒……乳大……腰軟……白嫩,你個臭流氓!”
小姑娘撲上去狠狠地摁住他,使勁捶打著太多胸口,男人開懷大笑,她就趕忙去捂他的嘴。暮春溫暖的夜裡,被窩之中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翌日,秀女的選拔到了比詩的環節。偌大的清源宮庭院之中,雍王隨手一指滿園絢爛的春花,朗聲說道:“明日就立夏了,今天就以暮春之景為題,作一首七言律詩吧。”
雍王溫柔的目光從小蜜兒臉上劃過,剛好與她的目光相對,便相視一笑。這種於人群之中,遙遙互望的感覺,既有發自心底的甜蜜,又有當著眾人的面偷情的緊張。兩個人的心裡都撲通撲通的跳著,只不過雍王皮厚,目光鎖在她臉上,就捨不得移開了。沈初蜜紅了小臉,垂下頭去,裝模作樣的拿起狼毫筆,蘸了蘸墨,卻並未在紙上落下一個字。
雍王早就想好了對策,今日本也沒打算讓她寫,緩緩走上前去,站在她身邊。
沈初蜜輕輕咳了一聲,得意的抖了抖自己面前的白紙,抬起頭,挑釁地朝著他笑。
“呵呵!”雍王一下沒憋住,笑出了聲。引得旁邊幾位閨秀都循聲望了過來,一不做二不休,所性他直接伸手握住小蜜兒捏著宣紙的手,拉她起來。
沈初蜜面色一怔,低聲急急問道:“喂,你幹什麼?”
雍王沒有像她這般偷偷摸摸的說話,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