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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嘉蘿沒有說話,輕輕摸了摸他的發頂。
她再一次選擇性遺忘了自己的委屈,包容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事多,放在今天更新。
☆、乞巧節(上)
周君澤禁止薛嘉蘿出府; 同時他也不怎麼出門玩了。
八月爍玉流金,夏夜流光溢彩車水馬龍; 往年周君澤這個時候要麼在別院裡召集狐朋狗友避暑,要麼流連在各種酒場溫柔鄉里醉生夢死; 享受眾人逢迎吹捧,毫不顧忌地發洩心中戾氣,麻木又痛快。
不過一年時間; 他的生活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那些過往回憶起來彷彿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這天早上,他難得醒的比薛嘉蘿早。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 他睡覺總愛擠著薛嘉蘿睡; 要麼擠得她貼在床幃上,要麼擠得她睡在床沿快要掉下去; 總之每天早上都很可憐縮在他身邊。
他摟著薛嘉蘿的腰,讓她趴在自己胸口舒展一下,手掌習慣性地從裙子下摸進去,喉嚨間咕隆著:“薛嘉蘿……”
薛嘉蘿從沒有被他正兒八經地叫過名字; 只顧著扭來扭去躲他不停揉捏屁股的手,沒有反應上來。
“薛嘉蘿……哈巴狗……狗東西……”
薛嘉蘿睡眼朦朧; 抬起頭:“嗯?”
他低頭仔仔細細親了她一通; 親得她不住喘息,舌尖都要麻了才停下,他依舊是懶洋洋的:“今天是乞巧節,知道什麼是乞巧節嗎?”
薛嘉蘿用腿夾住了他在下面作亂的手; 搖頭:“不知道。”
“傳說這一天,是天上的牛郎織女一年一會的日子,這一天對他們而言十分難得,所以,織女要聽牛郎的話……”他面色淡然說道:“你想一想,如果我們一年只能見一次,你是不是會很想我?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聽話?”
然而薛嘉蘿的重點不在那兒,她想了很久,忽然把臉埋在他胸口上,說:“不要!”
“不要什麼?不聽我的話?”
薛嘉蘿緊緊摟他:“不要只見一次。”
“你真是……”周君澤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眼睛熠熠生輝,“早上是不是偷吃了糖?”
“沒有呀……”
“我要檢查一下。”
他捏著薛嘉蘿臉頰,從她舌尖一直舔到喉嚨間,薛嘉蘿難受的不停撲騰,他的舌頭剛退出去,她的雙腿被分開折起來,他的腦袋從嘴唇移到胸口、腹部、繼續往下。
薛嘉蘿身體緊繃,胸腔劇烈起伏,“熙……啊……”
周君澤用最快的方式讓她的身體可以承受他,沒等薛嘉蘿從上一波的浪潮中回神,他直起身,將她的雙腿纏在腰間。
早上那一番胡說八道歸根結底也只為了他的下作念頭,沒想到順著薛嘉蘿話頭說到另一邊去了,聽話的人變成了他。
不知道薛嘉蘿身體裡藏著什麼,怎麼說出來的每句話都能讓他心花怒放,她說一句就要親她一下。
乞巧節這一整天,前院除了他們二人沒有別人,薛嘉蘿從早到晚衣衫凌亂,亂髮蓬鬆,頭頂髮梢還翹了起來。她窩在周君澤懷裡,兩人共吃一碗冰粥,周君澤的手塞在她衣衫裡,弄得她沒有辦法好好給他喂粥喝。
“不要動……”她鼻尖冒出了汗珠,將勺子放在他嘴邊,“要掉了。”
周君澤含住她遞過來的勺子,又扶著她後頸,將唇貼著她,示意她來接。
薛嘉蘿不喜歡吃他嘴裡傳來的東西,一點也不好吃,可惜她的力量不足以抵抗他,被他強行喂下。
薛嘉蘿有點不高興了。
他的手塞在衣服裡很熱,被他抱著不撒手很熱,不給她梳頭很熱,還要吃不好吃冰粥。
但她始終沒有吭聲,默默忍耐。用勺子颳著碗底最後一層粥,自己嚐了個味道。
她的心思如同琉璃般透明,周君澤怎麼會看不出她不高興了,只是她暗暗氣惱的模樣讓他憐愛又忍不住欺負,既想讓她笑也想看她哭。
薛嘉蘿仔細把碗底刮乾淨,戀戀不捨地舔了舔勺子,“沒了。”
周君澤摸了摸她的肚子,已經鼓了起來,“好了,才吃過晚膳的,不許再吃涼食了。”
薛嘉蘿聽話將碗放下,周君澤把她衣襟合攏好,站起身來:“還記得去年我們曾一起看過的煙火嗎?今年我們再看一次。”
薛嘉蘿不記得嚇過她的煙火了,只是無條件地順從他:“好呀。”
看煙火必須要去湖邊上,周君澤隨便撿了一件衣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