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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君澤嘴角顯現出一個模糊的笑,他單手摟住薛嘉蘿的腰,往她腳上看了一眼,“怎麼沒穿鞋?”
月河幾乎癱在地上,聲音顫抖:“奴婢該死!”
周君澤這才注意到月河,“你穿的什麼?”
月河穿了一件男人外袍樣式的衣服,她戰戰兢兢,一時想不出好的藉口,只能說了實話:“回、回王爺,奴婢只是想讓側妃學一學如何脫衣穿衣,好伺候王爺。”
周君澤接受了這個回答,注意力不再放在月河身上,他抱小孩一般把薛嘉蘿抱起來,“讓人進來。”
早在周君澤進門時就候著的侍女們湧進屋內,給薛嘉蘿擦腳更衣,薛嘉蘿坐在周君澤腿上一直笑,扭來扭去想擺脫給她擦腳的侍女。
周君澤來了之後,薛嘉蘿簡直是容光煥發,也不使脾氣了,如幼童依偎在父母身邊般安心。
周君澤看了門口的管事一眼,對方會意退下,帶走了屋內所有下人。
屋內靜悄悄的,薛嘉蘿倚在他胸口,低聲嘀咕著什麼,周君澤不用聽都知道肯定是傻話。
他抱起薛嘉蘿,將她放倒在榻上,臉埋在她的肚子上,深深呼吸。
不必安慰,不必討好,只需沉默,他心裡湧動的滾燙岩漿在慢慢平復。
他壓得薛嘉蘿不舒服,她又開始扭來扭去,“重……不要……”
他收緊手臂狠狠勒住薛嘉蘿的腰,“不要吵。”
薛嘉蘿被他嚇住,不說話了,只是哼哼唧唧。
周君澤支起上身,咬住她的嘴唇。
薛嘉蘿被咬得疼了,就去抓他的耳朵。
“不對……要輕輕的……”薛嘉蘿攬著他的脖子,“要教你嗎?”
她伸出舌尖,沿著他的嘴唇慢慢舔著,又從嘴角親到下巴。本來是極為色|情的動作,可她的表情實在不是那麼回事,只能讓人想到搖頭擺尾求主人愛撫的家犬。
周君澤依舊面無表情,不阻止也不迎合,他還沒真正恢復過來,因為薛嘉蘿夠傻,所以他不用偽裝。
他不想孤身一人,也不願此刻有人在身邊揣測他的內心,薛嘉蘿對他來說是最好選擇。
屋外的管事和侍女都退到院子裡,過了很久都沒有聽到屋內有其他聲音。
高管事漸漸放下心來,今天他歪打正著了,他在管事中資歷最淺,根本摸不著熙王所思所想,熙王每次突然變臉時,最懼怕的那個人就是他。
他鬆了一口氣,視線往旁邊一看,遇上穿著男人外袍的月河朝他看來,互相看了一眼,又移開視線,彼此都知道今天他們逃過一劫。
作者有話要說: 真·直女阿蘿
☆、肚兜
從那天開始周君澤就住在了涼風院,薛嘉蘿的主屋成了他的,薛嘉蘿被趕到偏房去睡。他一如既往地不愛讓下人貼身伺候,時刻要求絕對安靜,院子裡侍女都如同木偶一般悄無聲息目不斜視,彷彿只有熙王和側妃兩個活人。
他一來,薛嘉蘿就把月河忘到了腳後跟,整天圍著周君澤團團轉,周君澤只要一招手她就巴巴地跟過去,什麼都不做,只是坐在他身旁都眉開眼笑。
“簡直莫名其妙。”月河蹲著,一邊為薛嘉蘿穿鞋一邊嘀咕,“你還記得是誰搶了你進府嗎?”
薛嘉蘿眼睛看著窗外,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
“真是不知道好歹。”月河的音量越發的小了,語氣中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憤懣不平,“有你哭的時候。”
她剛一鬆手,薛嘉蘿就跳下床沿,跑出了寢室,看都不看她一眼。
屋外傳來高管事故意壓低的聲音:“王爺剛剛起床,夫人去花園摘幾朵花送進去可好?”
現如今,除了熙王以外,人人對她都如同討好一個孩子一樣,事事順著她,說話小心翼翼,就怕她突然哭起來讓熙王厭煩。
月河快幾步走出去,臉上已經帶上了笑,“翠微,紅羅,跟我一起陪夫人去花園。”
周君澤閒了幾天閒不住了,今天又找了三四個朋友來府裡,跟以往不同的是,他這次準備帶上薛嘉蘿。
薛嘉蘿拽著他的衣角左顧右盼,走到前院長廊處,侍女們停下腳步,由著侍衛和管事陪同。
薛嘉蘿見到穿著統一軟甲、表情肅穆的侍衛呆住了,鬆開了拉著周君澤衣角的手。
周君澤回頭看她,“怎麼了?”
薛嘉蘿看著她身邊的年輕侍衛,眼神直勾勾的,伸手就要去抓人家。
侍衛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