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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穿上紗衣。
燈光融融,映得她身上光潔如玉,濃密的睫毛在眼下形成一道陰影,嘴唇嫩紅好像剛喝了水,沒有人不會喜歡她。
月河一邊繫上衣帶一邊說:“還好你不知道自己的處境,換做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比你做得好。不開心也要忍著,我還指望著你,涼風院這麼多人著指望著你。”
薛嘉蘿玩著衣帶上流蘇,神遊天外的樣子。
月河也沒指著她聽懂,她只是自言自語:“實在到了山窮水盡的時候,我會想辦法換了你的藥,拼最後一次機會,如果能懷上孩子那就是另一個天地了。”
她說完最後一個字,沉沉嘆了一口氣,站起來,“走吧。”
月河送薛嘉蘿入寢室的時候心情十分矛盾,她既怕熙王不再對薛嘉蘿感興趣,又怕熙王跟上次一樣弄傷了她。
她候在門口聽見門內薛嘉蘿短促的驚叫,聲音到了一半就沒了。
她後背一僵,面無表情又站了好久才慢慢退下。
屋內薛嘉蘿的那聲驚叫是因為她的頭碰到了床柱上,她還是吃力,小聲哭了一陣,周君澤沒理她,她就不哭了。已經沒有上次那麼疼了,她終於能分神去感受這件完全新鮮的活動。
肢體糾纏,呼吸相融,她的身體很奇怪,身上的周君澤的表情也很奇怪,都不像他了。
他的力氣很大,手臂硬邦邦的,呼吸是滾燙的。從來沒有人對她做過這種事,大家都是藏起來偷偷做不告訴自己嗎?
她不會遮掩不懂羞澀,周君澤要看哪裡她都乖乖配合,不會因為一些聲音而面紅耳赤。從困惑,迷離,到失神,她直白地表達著她的感受。
終於到最後因為時間太久又開始不舒服了,剛剛動了一下,周君澤把她兩隻手腕捏起來按在頭頂,汗珠從他額頭落在她胸口,“不要亂動。”
她像一艘被巨浪拋來拋去無法靠岸的船,床幃紗帳、頭頂的千子百孫圖都在晃動著,忽然間眼前一黑,是周君澤俯身蓋住了她。
她的雙腿從他腰間滑落,又軟又麻,周君澤的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她身上讓她不能喘息,她的鼻子都幾乎在他胸膛上壓扁了。
“唔,重……”
周君澤撐起上身,翻身躺在她旁邊,胳膊橫在她胸口,一用力便把她摟了過來,她白嫩的脖子就在他唇邊,他的呼吸噴在耳後,嘴唇若即若離。
薛嘉蘿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感受,哆嗦了一下。
“流出來了……”她邊說邊伸手往下摸。
周君澤自然明白她在說什麼,即使明白她沒有挑逗的意思,還是被她激的血液激盪,在她脖子上用力咬下去。
對於周君澤來說,這似乎是第一次不以傷害為前提,只為了尋歡作樂的情事。薛嘉蘿稀裡糊塗的,卻極其乖順,他說什麼應什麼,坦率地奉獻自己,也讓他直白地明白自己的欲|望。
不需要亂七八糟的催情手段,不必強迫,不會中途猜忌枕邊人是不是另有所圖,心中沒有戾氣,他頭一回享受了一個普通男人該享受的。
半夜,薛嘉蘿的腿橫過來搭在他腿上,他悚然一驚,爾後才意識到身邊睡的是誰。
她是安全的,對他沒有任何威脅。
他剛把薛嘉蘿的腿撥下去,她的手又搭過來,同時她的臉也湊了過來,依偎在他肩膀。
他摸了摸薛嘉蘿的臉,意識慢慢模糊,沒有再動她,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不怎麼破寶寶 庵人寶寶 treasure寶寶 ciyuu寶寶 深深天空寶寶 桃子寶寶 blissa寶寶 感覺自己萌萌噠寶寶親親大家=3=
☆、煙花(一)
從大清早開始張管事就立在熙王王府門前候著了,不多時,一個四十左右的男人騎馬而來。
張管事連忙拱手上前,“常校尉。”
常青翻身下馬,將馬鞭扔給一旁隨從,“殿下最近還好吧?”
“王爺一切都好,府裡一切都好。”
“嗯,那就行。”常青揮手讓身後跟來的馬車從後門進去,“給殿下帶了點小玩意兒。”
張管事道:“也就您還拿他當個孩子般了。”
常青常校尉身材魁梧,身高腿長,一步跨出去張管事要小跑著才能攆上,他用鼻子哼了一聲:“可沒有哪個孩子跟他似的,敢做出當街搶人這種事來了,任性妄為不知收斂,遲早要害了自己。”
常青是周君澤孩童時期騎馬射箭的師父,感情深厚無人能比,當初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