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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健康的人被他搶進府,又半死不活的被抬回家……這種荒唐事應該能讓京城熱鬧一陣,也能讓那人放心吧……或許是因為知道周君澤是會離開的,後面幾天薛嘉蘿都更黏人了,吃飯睡覺這種時候就不說了,連對方更衣如廁都要守在屏風外面。她也沒有以前那麼活潑跳脫了,安靜了好幾天。
周君澤寫完一封信,待信紙晾乾摺疊起來塞進信封裡,又在封口上印上火漆。
這一點動靜把坐在一旁打盹的薛嘉蘿吵醒了,她揉著眼睛下意識地走過來,摟著周君澤往他身上一靠。
周君澤重新鋪了紙,慢慢研磨,“我來教你寫字。”
薛嘉蘿懵懵懂懂,手裡被塞進一隻毛筆,周君澤從身後環住她,握著她的手,“先來寫你的名字。”
紙上豎著落下三個“一”,周君澤指著那三個“一”字說:“這就是你的名字,薛嘉蘿。”
薛嘉蘿在家時,父母兄姐都給她教過寫字,然而這對她來說實在太困難了,總是寫了就忘,教了那麼多遍,她對著紙上那三個一模一樣的“一”字沒有任何疑問,跟著唸了一遍:“薛……嘉……蘿……”然後抬起頭看他。
周君澤很滿意,放開手,“你來寫。”
筆管比薛嘉蘿手指還粗,沉甸甸的有些分量,剛才糾正過的握筆姿勢拿不住筆,只能滿把一抓,畫了三條扭扭歪歪的橫線。
周君澤的手又覆上,“接下來,是我的名字。”
輪到自己名字了就不再糊弄,一筆一劃寫的認真,然而薛嘉蘿的手卻沒有剛才那麼老實了,總是偷偷用勁想要自己拿筆做主。
周君澤撐在桌面上的手摟住她的腰,溫香軟玉在懷,她嘴唇微微抿著,認真又安靜的樣子讓人心醉神迷。她不笑的時候看不出半點痴傻,精緻得像最名貴的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玉人,又如同最嬌弱的桃花,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摧毀。
擁有這樣的人,實在是一件很有徵服感和滿足感的事情。
察覺到手中筆停了,她回頭看他,眼睛澄淨,比窗縫中映照進來的夕陽還要美麗。
周君澤靜了一會,薛嘉蘿沒有說出任何掃興的話語,也沒有笑,他拿走薛嘉蘿手中的筆扔在桌上,彎下腰。
周君澤一瞬間的眼神讓她有些害怕,隨即她的嘴唇被咬住了,接下來是舌頭、耳朵、脖子,這些地方被一一咬吻後,她帶著懼意又期待的眼神看他,以為他要給自己喂吃的東西了。
可是他沒有。
外面夕陽漸漸黯淡,屋內一片昏沉的橙光,周君澤肩背舒展著,薛嘉蘿在他懷裡像一隻柔弱小羊,他眼睛黑亮,壓低聲音:“我再教你一件事。”
周君澤十二歲時他的母后去世了,十五歲移出皇宮,沒有長輩約束,少年衝動懵懂的階段無人引導,身邊聚集了一堆鶯鶯燕燕。
他的第一次是混亂血腥的。
他記得自己喝醉了,記得女人柔軟的身體,記得她的嬌笑,後來慢慢變成了尖叫、求饒、咒罵,他聽見血液流動的聲音,熱而腥血液溫暖了他,他擁抱著溫熱的身體直至對方慢慢冷卻。
那次後他變得難以情動,清醒的時候,女人美麗的身體對他的吸引力不會超過一刻鐘,往往還沒開始就已經厭煩。
因他荒唐之名在外,曾有人一擲千金邀他欣賞一種特別的樂舞。
二十個衣不蔽體的女人,金色的紗衣幾乎透明,隨著舞姿翻飛露出豐腴的身體,紗衣又漸漸滑落,室內點了催情香,不多時身邊的男人都已出醜,忍不住拉了正跳舞的樂伎抱到屏風後。女人的呻|吟讓其他人更難以自制,紛紛效仿。
最後樂伎都抵擋不住催情香的影響,跪倒在他腳下,乞求他垂憐。但是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清醒而孤獨。
從那時起,他就接受了自己或許真的天生殘缺。
黃昏月夜,四周靜悄悄的,侍女不敢進來,只在廊下點起了燈。從書桌到屏風後的一路上散落著兩個人的衣物,屏風隔斷了光線,另一邊是徹底的黑暗。
薛嘉蘿的珠釵掉落在塌邊,被周君澤踩掉了上面的珍珠,她額頭抵著床榻,髮間僅存的一隻步搖一下一下打在臉上,嘴被一隻大手緊緊捂著,因為時間太久,她已經沒了掙扎的力氣,一直在發抖。
身後周君澤的呼吸急促粗重,他俯身咬住薛嘉蘿的後頸,最後一次用力後將薛嘉蘿壓在身下。
等他放手,薛嘉蘿連哭都沒了音,陷入了半昏迷,卻在周君澤要退出去的時候繃緊身體。
周君澤一隻手支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