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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舌尖,慢慢深入讓她嘴巴合不上,一絲唾液沿著嘴角流下。
薛嘉蘿像被逼到絕境上的小獸,喉嚨中嗚嗚咽咽,脊背顫抖,腰背僵直,忽然一下,她身體放鬆了。
周君澤只是親她就讓她達到了那個點。
周君澤一手扶在她後頸上,把她放倒在床上,在她耳邊吮吻,語氣不穩微微喘息:“我跟你說過什麼?”
薛嘉蘿懶洋洋的:“要告訴你……不管是誰碰我都要告訴你……”
這邊耳朵後面沒有,他從鎖骨上移動過去,在另一邊耳後找到了那顆痣,“跟別人單獨在一間屋子,對嗎?”
“不對……”
“還有呢?”
薛嘉蘿捂著肚子,撒嬌起來,“肚子脹……去淨房……”
“回答我。”
“我的眼睛是你的,鼻子是你的……”薛嘉蘿嘟起嘴,“嘴巴是你的……”她摸著自己胸口,“心也是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周君澤從她眼睛、鼻子一路親下去,最後停留在她胸口,在指痕吻痕交錯中用嘴唇輕輕觸碰。
“薛嘉蘿。”
薛嘉蘿以為要去淨房了,一隻胳膊撐起上半身,剛剛起身他卻迎面壓下來,讓她肚子鼓脹的罪魁禍首深深埋進去。
周君澤一隻手按著她膝蓋,身體嵌入她,嘴唇與她的若即若離,輕聲說:“別急,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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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碗白瓷碗
這個夜晚; 有人徹夜纏綿心神相融,有人懷裡擁著永遠不會醒的人睜眼到天明; 有人聲聲哀嚎血肉模糊,也有人輾轉反側披衣出門; 在月下舞劍。
月光皎潔,寒星黯淡。月落星沉,這個難熬的夜晚就要過去了。
宮門照常開啟; 皇帝面有倦色上朝,一切如常,只隱約流傳出太子突發惡疾; 留在宮內治病的傳言。不少朝臣猜想; 太子應當是病重了,不然前三日御林軍不會封鎖宮門; 又在內城時時巡邏戒嚴。
皇宮寂寂無聲,早朝之後的朝臣們只覺皇宮壓抑沉悶,都不願多說一句話,匆匆離去。在無人留意的宮苑後門; 一輛板車上蓋著白布,輪子吱呦; 白布透出血色; 下面露出一雙青紫色沾著血跡的腳。
東宮外的御林軍在悄無聲息間撤去,試圖逃出去的,都在出了東宮不遠的地方被抹了脖子。
喬馨的院門終於肯開啟,她站在門邊向外望著; 心神俱焚,雙眼通紅:“找到人了嗎?”
侍女剛從外面回來,一頭冷汗,她竭力控制著舌頭牙齒,讓自己說話清楚:“沒找到,據說已經出府了……”她嚥了口唾沫,繼續說:“聽別人說,殿下臨走的那天,讓萬太監等到御林軍撤走後,把蔡氏送走……”
喬馨臉色瞬間蒼白,她瞪大眼睛:“他真的這麼說過?”
“應該不假,奴婢問了不下三人了……太子妃娘娘,我們還能找誰啊?”
還能找誰,沒有別的人可找了。
萬太監是周景黎心腹,周景黎的事情他基本都清楚,辦法多路子廣,只有他知道眼下如何能從東宮出去,但沒想到,周景黎在走之前只把姬妾蔡氏託付給了他。
他怎麼能這麼狠心,在他眼裡,骨肉也比不上一個卑賤的女人嗎?
喬馨恨他恨得咬牙切齒,也恨蔡氏那個小賤人,裝得一副忠烈堅貞樣,轉頭把周景黎迷得暈頭轉向,讓她如今步步維艱。
周景黎離開東宮三天了沒有回來,他晚回的每一刻鐘都代表著事情的嚴重程度加一分,她肚子裡的不再是她一步登天的寶貝,而是連累她的包袱。
她坐下又站起,焦慮與恐懼讓她淚流不止,甚至懦弱的想,只要周景黎能回來,她可以什麼都不計較,好好聽話。
第二天,東宮太子妃的宮苑裡來人了。
喬馨驚疑不定,打量著面前的中年女人,“你是……”
大約四十歲的女人身著絳紫宮裝,收拾得體面,看上去是從皇宮裡出來的模樣,她微微一笑:“奴婢是主子派來見您的。”
“你的主子是誰?”
女人說:“奴婢現在不能說,稍後您會知道的,您叫我元嬤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