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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見日開了。這下可好,詔書上說王村人忠心可嘉,那富來客棧就搖身一變,保護忠良有功了不是?雖不至於得到什麼獎賞,但卻是最能得那些文人騷客的推崇的,如此富來客棧可又要大發達了。孫二突然間真想抱著王況親上一大口。
王凌跪在那嚎啕哭了一會就半聲不吭了,牙關咬得緊緊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天。王況跪了會,怕王冼小孩子跪久了,膝蓋受不了,就把他叫了起來打發進去拿了一對白蠟燭和一疊草紙出來,點上蠟燭,又將草紙都摺疊成房舍的模樣燒了。
“咦”路過的行人紛紛停下來看熱鬧,看王況那樣子,是祭奠先人無疑,可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用紙折成房舍來燒的,就都在那議論紛紛起來。
“二郎你這是何意?”孫銘前也沒見過這架式,就偷偷問王況。
“當年村中所有房舍均付之一炬,況不忍心村中父老婦幼在九泉下居無定所,以前是不敢祭拜,如今沉冤得洗,故折此房屋燒給他們用。”
“好!好個不忍村中父老居無定所。”一個宏亮的聲音傳來,眾人循身看去,不是林主簿又是誰?只見林主簿走到王況身邊,佯怒著指著王況笑罵道:“好你個王大郎,卻是瞞過某了,說,該當何罪啊?”
“回明公,小子如今是王二郎,王二郎卻是沒瞞明公什麼的。”王況詭辯。
“你,你!”林主簿瞠目結舌,得,早知道就不戲弄於他,這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一個孩子在機鋒上佔了上風,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起自己的腳麼?好吧,我認了,以後我再也不和你辯了,行了吧。
“明公莫要和這孩子置氣,小孩子說的話,當不得真。”孫銘前趕快打圓場,他可沒王況那麼大的膽子,王況那是後世電視上領導人見得多了,見怪不怪,但這林主簿,那在建安人眼裡,可是天大的官了,雖沒有宋以後的尊卑分明,但百姓對官員的敬畏那可是從古就有的。
林主簿本來就是親自來監督張貼詔書,這兩年他可是有苦難言,你說叛軍來建安又不是我能阻擋得了的,他們要擄男壯我們也阻止不了吧?可就是連王村在內的幾個村子前兩年被定了從賊後,整個建安縣官衙上到縣令,下到書吏,在每次的政績考評中都最多隻能得箇中,你說鬱悶不鬱悶。
現在可好,總算把這帽子摘了,這往縣令的位置又更靠近了一步,心情自然就輕鬆了,因此貼了詔書後往回走時見到王況燒紙,就有心調侃幾句,不料被王況一句話就賭了回來。好在這個孫銘前還算圓滑,給了個臺階。
“卻也奇怪,你怎麼變成王二郎了?王大郎又是哪個?”
“某便是王大郎。”王凌這會也清醒了過來,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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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灰雀將整理下之前懸賞的得主名單公佈出來,實在不好意思,灰雀從來沒搞過這些,今天好不容易才找到以前的懸賞在哪。慚愧。
第三十八章 酒宴
其實林主簿一聽王況說他是王二郎,就已經猜出了和王況跪在一起的應該就是王大郎了。問這話只不過是要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
“如此說來,你們兄弟三個都是王村人了?”王況聽了這話心道,這不是廢話麼?我們都姓王,如今朝廷詔書下來,我們又在祭奠,整個建安哪裡找出第二個被定為從賊的王村來?心裡腹誹著,嘴上卻也得說出個“明公真是明察秋毫”這樣的話來,恭維話人人都愛聽,林主簿也不例外,聽了王況的恭維,心裡總算舒坦了些,一手的拇指扣在革帶上,一手摸著自己的胖下巴,笑眯眯的上下打量著王凌。
王凌的幾個同袍此時也都畢恭畢敬的站一邊,沒敢吱聲,他們心裡暗暗對王況是豎起大拇指的:牛,你牛,連主簿這麼大的官都敢頂。
看了會,林主簿卻是不說話,一揮手,帶了隨從離去了,但沒多久還是讓一個書吏來傳了話,讓兄弟三人明天去縣衙一趟,至於什麼事,那個書吏也是不知道。王凌沒和林主簿打過交道,聽了有些擔心,不過轉念一想,如今詔書已下,自己又沒犯事,有什麼好怕的。王況知道這是林主簿因了剛剛落了面子,所以就故意賣關子,也不擔心,心裡還有些期待的,王村頭頂上的從賊帽子摘了,那土地總該還給我們王村人了吧?莫非明天去縣衙就是為的這事?
上官一走,王凌的那些同袍可就立馬活躍了起來,呼啦一下全又圍了上來,又開始對王況王冼兄弟倆動手動腳的,搞得王況很是鬱悶。不過好歹他們新鮮勁過去也就都住了手,又開始七嘴八舌的要王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