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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你們富來客棧的泥鰍芋子有返老之效後,就常讓人幫著買了回來吃,吃了幾個月,如今我家裡的現已經是懷上了,卻是你們富來客棧的功勞。”
泥鰍這類常在泥地裡鑽的有滋陰補腎的效果王況是知道的,但也沒這麼神奇吧?想必應該是正好對症,誤打誤撞之下幫了這李管家的忙,難怪他會幫自己說話了,王況這才恍然。
回到客棧,孫銘前正在堂前來回的踱著,見到王況回來大喜:“大郎回來就好,回來就好,這眼看就一個時辰到了,伯父還擔心林主簿為難你呢。怎麼樣?沒事吧?”
“有勞伯父記掛了,沒事。況先前說會有驚喜帶回,如今卻真的有。”王況笑眯眯的。
“說說,說說,有什麼驚喜?”那邊孫掌櫃也支楞著耳朵聽著呢,一聽這話也就放下手中的筆,顛顛的跑來問,他是孫家的老人,孫銘前可以說還是他帶大的呢,所以在孫銘前面前也沒那麼些顧忌。
堂前本來就有不少食客是見到林主簿的家人來把王況喚走的,又見孫銘前那一臉焦急的模樣,估摸著不會是好事,因此有好事的也就故意磨磨蹭蹭的吃著酒,想看看熱鬧,現在又見王況笑眯眯的回來,還隱約聽說有什麼驚喜,就都支起了耳朵。
王況見堂前說話不是個事,就把孫銘前和孫掌櫃拉到了平日裡他們自己吃飯的小房間裡,把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
“沒想到大郎竟有如此機智,好啊,妙啊。”孫銘前開懷大樂,孫掌櫃眯著眼捻著鬍子,雖然不說話,但臉上已是開滿了花。
“如此說來,這鐵箱殊為關鍵,可馬虎不得,可大郎有沒想過,你要打三個鐵箱,總是會被林主簿知曉,這如何隱瞞?”
“這個無妨,那打鐵鋪掌櫃的說起來和孫二也是遠親,和某也沾點親的。只是往日孫二落泊,難得走動,如今孫二已經是管事了,富來客棧又是蒸蒸日上,晚上就差孫二跑一趟,許以利害,想必能讓其緘口。”孫掌櫃這時候說話了,“似打鐵鋪如此重利之人,封口倒也好辦。”
“甚好,那就這麼辦,至於需要多少打點,孫掌櫃你看著辦就是了。”見這事情有了解決的眉目,孫銘前也就放下心來。
當下議定,王況就又沒什麼事情了,眼看天光還早,他又準備去街上遛躂遛躂。才來到堂前,就見堂前一個案前圍了一圈人,似乎有什麼事發生,他人小,加上食客也都敬他小東家的身份,他三兩下就擠了進去。
“你這牌牌哪來的?”裡面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兵士模樣的人,正一手抓著一個食客的袍子領口,用勁很大,幾乎都把那食客提的雙腳離地,另一手握著個牌子。
那食客領口被抓,勒的都喘不過氣來,一張臉漲得通紅,又哪裡能說出話來?旁邊食客見那兵士模樣兇惡,也不敢出言提醒。
“高三,高三!”王況見狀大叫到,這幫傢伙,現在眼光都高過天了,食客來了上了吃食後就不管了,這會又不知道跑哪去了。
“兀那小子,你窮叫什麼?某問自家的事,與你何干?!”那兵士見王況叫人,扭過頭來狠狠盯了他一眼,“莫要以為你年歲小,某就不敢拿你如何?”
見過橫的,沒見過這麼橫的,王況心裡嘀咕,眼光卻瞥見那兵士手裡拿著的牌牌是就是自己平日裡送出去的木牌牌,至於那個食客,王況有印象,就是前幾天來吃酒時跟王況說了王況最擔心的隱太子之亂的事已經平息了,王況就給了他這塊牌牌。這時候旁邊有膽子大的食客說話了:“這位是富來客棧的小東家,壯士你在人家客棧揪人不放,小東家自然要叫人了。”
“你把他放下來吧。”既然人家是衝著王況送出去的牌牌來的,王況就對那兵士說到:“那牌牌是我送給他的,我這裡還多的是,你問這牌牌做什麼?”王況說完又從懷裡掏出了幾塊放在案上。
“就是就是,那牌牌我也有。”就有那手中也還有牌牌的食客也幫腔了,都亮出了自己的牌子。
“你這牌牌從哪來的?”兵士放下那個被他提著的食客,手一轉又想來揪王況,到了半途,可能見王況還是個孩子,旁邊又有那麼多人圍觀著,也不大好意思,就收了回去,不過眼睛可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王況掏出來的牌子。
“自己做的。”見對方無禮,王況也沒好氣。
可能也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問題,見王況沒好氣,兵士有點尷尬,臉漲得紅紅的,憋了半晌,“啪”的抬手甩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對王況說:“剛才對不住,是某唐突了,這一耳光算是賠罪,小東家若要是覺得不解氣,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