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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軒一怔,記得上次提到了定遠侯府的時候,妹妹還說一切就順其自然便好。
馮知良這種人,就算是襲承了定遠侯府,也不可能會有什麼作為。
倒是馮知寒,是個人物。
將來就算是馮知寒不是定遠侯,可是馮家想要真正的支撐起來,還得靠他。
“你之前不是說,不打算動馮知良的世子之位了嗎?”
“我之前的確是這樣想的。可是馮知良一日還是世子,只怕馮侯手上的勢力,就不肯交到馮知寒的手上。如此,我自然是要推一把了。”
安子軒的神色微緊,“妹妹,這等事情,你還是不要摻和太多的好。”
“哥哥放心,妹妹心中有數。馮知寒上位,是遲早之事。我不過是乘人之美,且順水推舟地送個人情而已。就算是沒我有的扶持,馮知寒成為侯府的頂樑柱,也是早晚的事。”
這話倒是不假。
安子軒今日與馮知寒的一番對話,倒是能看得出來,此人聰明,且心智極堅。
“同樣是馮家的子嗣,想不到,差距竟然這樣大。”
“哥哥猜猜看,我今日給那個馮知秋開了什麼方子?”
安子軒一臉無奈地看著她。
“你這丫頭,定然又捉弄人了。我就說嘛,你哪裡就那麼好性子了。竟然還願意出手去救曾害過你的人。敢情你是故意過去給人家添堵的。”
安瀟瀟倒也沒有再多說,只是一想到了馮夫人和馮知秋那張要氣炸了的臉,她就覺得格外地舒心。
她雖沒有給馮知秋留下方子,可是她卻故意讓九月當著莊子上幾個下人的面兒,取了那汙穢之物,到了這個時候,想必馮知秋自己也知道了吧。
馮知寒回到侯府,將安瀟瀟的意思說了一遍,然後只等著父親的示下。
“她當真如此說的?就這麼簡單?”
“回父親,這的確是安小姐的原話。只是?”
“只是什麼?”馮侯爺剛剛才鬆開的眉心,因著他的一句話,又擰了起來。
“父親,那莊子是母親的嫁妝,嚴格說起來,算不得我侯府之物。您看?”
“哼!她的嫁妝又如何?犯下了如此大的錯處,本侯沒休了她,就已經是對她最大的仁慈了。”
這話當著兒子說出來,馮侯還是頭一次。
馮知寒始終低著頭,“那,等您與母親商議過之後,兒子再去靖安侯府回話嗎?”
“嗯,你且等著,我這便去將地契房契取來。”
“是,父親”
馮夫人一聽說是侯爺來了,嚇得立馬又躺在了床上。
她自然知道,自己早晚都是逃不過這一劫的。
“給老爺請安。”
“下去吧。”
“是,老爺。”
馮夫人嚇得沒敢睜眼,只作仍然昏迷的樣子。
馮侯爺一進來,看到她這樣子,重重地哼了一聲,冷笑起來。
“你以為你只是裝病,今日之事便能揭過去了?”
馮夫人心裡咯噔一下子,知道再裝也是無用了。
小心地睜開了眼睛,然後緩緩地坐起身子,一臉的病弱樣子。
“是老爺來了。妾身剛剛雖然醒了,可是一直覺得這頭有些暈,所以才又躺下了。”
“既然是病了,那就好好養著,沒我的吩咐,哪裡也不許去了。”
這是要禁足了?
馮夫人哪裡敢說別的?
小心地應了是,然後只等著老爺的下文。
“將知秋養病的那處莊子的地契和房契都拿來。”
“老爺,您這是作甚?”
馮侯爺將安瀟瀟的條件說了一遍,然後一臉鄙夷的看著她。
馮夫人腦子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
合著就是安瀟瀟故意想著藉此來敲詐他們了?
“老爺,這憑什麼呀?這最好安瀟瀟不是沒事嗎?反倒是我們的知良險些就喪了命。她安瀟瀟憑什麼還要讓我們再賠禮呀?”
馮侯爺看著她這樣子,頓時覺得失望。
簡直就是白痴!
如此簡單的道理,還用他來教嗎?
“就憑你敢出手算計人家這一條,就足以讓你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
馮夫人剛起了個頭,又覺得自己的確是沒有什麼底氣,一時有些猶豫了起來。
“一句話,要麼你將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