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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也會少掉一半。因此最先把這詞掌握到極致的,倒並非那幫學子們,而是那些以色娛人的女子們。
只一夜的功夫,這詞便被她們消化了下去,併成為她們招攬客人的法寶。。
城中的青樓勾院,並沒有散的很開,它們往往扎堆在一處,有些青樓簷簷相望,姑娘們就站在二樓勾欄處,對下面過路的客人們招手,時不時,也會有幾個挑釁的眼神,往對面的樓上飄過去。。
大一點的勾院,稍稍有些不同,它們往往佔了一大塊地面,建起許多屋子,進到裡面,不像進了勾院,倒像是逛進了誰家的後花園,除了那熟悉的調笑聲,還在提醒這確實是勾欄妓院,場景倒與大戶人家一般無二。
在這裡,上了一點檔次的姑娘,就會有自己的下人和小院子,有熟客來了,在門前遞了牌子,便可直接到小院子裡來,與自己心愛的姑娘私會一段時間。做的也大抵也是其它青樓裡會做的事情,但環境不同,心情也不同,要價自然也不同。
第二十四章,自己的名字:任盈盈
青風樓正是這樣的一處所在,時值正午,眾多遲起的女子,或在樓裡梳洗,或在簷下練琴,花園裡天香側倚在涼亭的橫欄邊,她眼前坐著一名年紀比自己略大一點的女子。wWw、
“雲香姐。。”
“天香妹妹,叫我盈姐吧。。我已經用回自己的名字,任盈盈了。。”任盈盈微微地笑著,她從青風樓裡出來有段時間了。
“是了,一晃眼都過去一年多了,時間過的真快。。你卻總是不來看我。。”
“好妹妹,出了這裡,姐姐是再也不想回來的。。如果不是你讓人傳信說病重了,我仍然是不會回來的。。不過,你看來,精神尚好。。”
“我是心病,病入骨裡,沒法子醫了。。已經無藥可救了。。當然是病重了。。”
“呵呵。。說得這麼楚楚可憐,連姐姐都要心痛了,那些恩客們,要是看到你這副模樣,只怕恨不能只刻把你娶回家去。。”
“姐姐又取笑小妹了。。”
“若是不開心,便也學著我出來罷了。。媽媽心好,未必不允的。。”
“妹妹可沒有姐姐那麼大的勇氣,拋卻了多年的積攢,淨身出戶,卻靠什麼生活?也像姐姐上街市去賣饅頭嗎?”
“。。。。”
“只怕過不下去的時候,也只能找一個有錢的人家把自己嫁了,或者重操舊業,給自己標上一個價碼。。與其走到那一步,還不如呆在這裡,還有媽媽照顧著,不至於讓人欺負太甚。。”
任盈盈看著一臉迷茫的天香,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說了,二人琴藝相仿,姿色相仿,她去爭了花魁,而自己寧願默默無聞,媽媽心善,見她極不喜歡這種場合,便允了她淨身出戶,到如今也有年餘。
二人情同姐妹,自己離開,她便孤苦一人。她並不是不想離開這裡,但是成為花魁的她,就算媽媽肯放她走,她也走不脫,何況媽媽心再善,只怕也是不會讓她走的。
“媽媽說,明年大抵也是要接客的。。”天香幽幽地說了一聲,眼睛看著亭外的池水,聲音不由低垂起來。
賣藝不賣身,在青樓裡只是個笑話,客人肯花錢,就沒有在青樓裡買不到的春。
三年一屆的花魁大選,如今也過去了一年多了,到了明年年末,這花魁也該要換人了。新花魁出來之前,老花魁大抵還能賣個好價錢,那也就是她的大限。
第一夜賣出去後,她也只能算是個紅通通的頭牌,再想擁有現在清靜的心境,只怕是不能夠了。
“不說這些了,好久沒聽姐姐唱曲了,記得妹妹的琴,還是姐姐教的呢,今個就把那首讓妹妹,病到心裡去的‘鵲橋仙’唱與妹妹聽吧。。”
“許久不唱了,只怕是唱不出來了,也沒那興致唱。。”
“呵呵,姐姐只怕還沒聽過那首鵲橋仙吧,否則怎會沒有興致唱呢?”
“喔?哪首鵲橋仙?”
“果然是不知道的。。卻是七夕詩會上,新出來的一首情詞啊。。我先念給你聽。。。”天香把早已記得爛熟的詞,唸了一遍。
任盈盈聽了這詞,眼裡倒是來了一些神采,回味了半晌,才道,“果然是好詞,若是唱出來,當是好聽的。”
於是就亭內撫琴,演奏了一番。琴音清亮悅耳,唱聲蜿轉綿延,果然唱得極好。引得遠處眾女子們朝亭內張望,便有人輕道,“似乎是雲香姐的聲音,果然還是那麼動人。。”
一曲撫罷。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