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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一個穴位用來安放他的棺材。塵土在神甫的最後祝福中徹底封上棺材,隨老傢伙一同埋葬的還有他那個時代的榮光。
老兵不會死去,只是慢慢凋零,那個美國大煙鬥說的話此時顯得異常有分量。
一塊墓碑被擺放在老傢伙的墓地前,上面的銘文大概是老傢伙的遺願,這或許是老傢伙這輩子說過最正經的話。
“我是幸與不幸的。我有幸參加了幾十多年前的那場大戰,卻不幸地沒能等到下一場大戰的來臨。是的,我又嗅到了那股熟悉的氣味,但這次,很抱歉,我的祖國,請原諒我比戰爭更早走一步,先離開了你。”
第2章不一樣的名字,不一樣的人
有人捅了捅我的腰背,我轉頭看去,是君士坦斯,他鬼鬼祟祟地看了眼四周就湊近壓低聲音說道:“為什麼我總有種老頭會從墓地跳出來的預感?”
“以那個老貨的行事風格,我們得小心點。”我覺得以老人渣的xìng格,他確實能幹得出這種事情來。
“原來你們也是這麼想的嗎?”又多一個響應我們兩個人的人,那個傢伙叫做莫里斯。
我接話道:“比起老傢伙從墓地裡爬出來,我一直害怕在今天的葬禮上會突然出現一大堆哭爹喊孃的私生子和私生女。你們想想看,那幫傢伙從小到大都沒見過面,一起出現肯定是為了搶老傢伙的遺產,用老傢伙的話來說就是奪我錢財猶如殺我父母jiān我全家,一個弄不好就會大打出手。我們總不能看著那幫混蛋擾亂老傢伙的葬禮吧,可在人家的葬禮上打他兒子、女子,總感覺會過意不去啊!那時,我們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
“從一走進教堂的時候就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安感!原來我一直擔心的是這個!”君士坦斯大叫著,旁邊除了他,有好幾個人露出我也一樣的神情。
瓦倫斯瞥眼左右掃視生怕墓地裡跳出個老傢伙的血脈,他忐忑地說道:“攔不攔不是嚴重的問題,要真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怕老傢伙的私生子女的人數比我們三十多個人加起來還多!我們小胳膊小腿的,只怕陷進去,不付出點代價是出不來的。”
包括我在內對瓦倫斯的話深以為然,看來附近的人覺得老頭是個極品人不在少數。嗯,做人做到老傢伙那個地步,還真是有建設xìng和充滿了創意。
下一秒,我們三個人的腦袋全給一巴掌拍了。在這裡能這麼打我們的只有一個人,早我一步先出生的人,亞歷山大。
亞歷山大一腦袋黑線地瞪著我們三個給老傢伙挽尊:“雖然我很期待那老師從棺材起來露出氣得嘴歪的臉大罵我們“混蛋,小王八羔子,你們怎麼不會用手槍”的情景。但事實是,普羅瓦達斯老將軍已經死了。我明白你們不能接受普羅瓦達斯老將軍去世並期待著奇蹟發生的心情。”
還有件事沒說就是老傢伙沒有妻子,很有個xìng的老傢伙在其他平民出身將領忙著娶貴族女子做老婆以增進家門的主流裡,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也就是說今天給他送葬的除了他那群給他做jǐng衛的老兵們,也就幾個照看他的僕人和幾個關係還算親近的親戚,而他的遺產將一部分給這些人。
跟這些人道過別,我們牽出了拴在教堂馬廄的馬匹,一行三十多人翻身上馬,望著剛剛走出來的墓地,確定老傢伙真的沒有從墓地爬出來,這才轉身走上回家的黃泥路。
流雲在天空上翻卷,陽光映照著大地,馬蹄踩踏的泥路邊,可以看到牧羊童在遠方趕放著羊群,一副很令人舒心的畫卷,總算舒緩不少一個親近離開人世的悲傷。
莫里斯和君士坦斯策馬走在左側,右邊跟著瓦倫斯,這三個人再加上大哥亞歷山大是我最談得來的傢伙,可以說他們是我到目前為止最好的朋友。沒辦法,這個世界變態比較少,十八歲以下的男xìng變態,我就找到了四個,至於其他人,很抱歉,他們的年齡就註定了我們會談不來。
三十多個人裡面有四個變態,老傢伙的初步啟蒙教育的變態啟發率也算很高了。可他們這四個變態跟我和亞歷山大的父親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
亞歷山大,瓦倫斯,君士坦斯,莫里斯。或許有人已經注意到他們幾個人的名字不同尋常,其實這些名字都是我和亞歷山大的父親給起的。
亞歷山大大帝征服者的威名可以說是聞名世界,我父親給亞歷山大取名亞歷山大,就是寄希望他能像後者那般征服世界。而瓦倫斯,君士坦斯,莫里斯,再加上其他二十幾人,我們絕大部分雖然都冠著不同的姓氏,但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或多或少地流著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