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嶄新的錢,投資到我的身上,鉅額的債務給我肆意發展的自由,克拉蘇反倒害怕我失敗,會讓他的投資雞飛蛋打,他只能繼續全力在政治上扶持我。”
得了,簡單點說吧,你尤利烏斯。凱撒奉行的就是“借錢的是孫子。欠錢的是爺爺”的主義唄。怪不得。卡拉比斯之前就感到疑惑,為什麼整天跟在凱撒身後討債的有一個百人隊的騎士,但就是沒人敢動他在蘇布拉區的祖傳宅院,原來奧妙就在於此。
這個男人能在一切不利的情景下,看到希望。
連我現在也被他給捆綁住了,到底是他欠我的錢,還是我成了他的“固定資產”?卡拉比斯的思維不禁有些混亂。
這時他看看凱撒,對方正舒展著帶著細密魚尾紋的雙眼。那個光亮亮的額頭折射出迷人的魅力,“在女人方面也是一樣,卡拉比斯,你才二十五歲,羅馬的男子一生裡起碼得接觸不下一個營帳隊的女子,我也很懷念前任死去的妻子,當年我甚至頂著被蘇拉處死的危險娶了她(凱撒所說的妻子,是秦納的女兒高乃莉婭,秦納和蘇拉又是死敵),她去世後我站在她的墓碑前流淚心碎。我在數百名羅馬市民前發表哀悼追思她的演講,當時真的覺得整個世界都崩潰了。但我還是再婚了,這是種需要,羅馬男子得永遠分清需要和必要間的區別。”聽到凱撒的話,卡拉比斯語塞了,他凝視起自己的手指,阿狄安娜用獵刀劃出的傷痕宛然在目,他確實答應過阿狄安娜,要成為羅馬的王者,但這注定要和凱撒一樣,欠上良心和金錢雙重的債務。
這當兒,凱撒不再說話,停在了街道口,他的身軀突然抖動起來,簡直出乎卡拉比斯的預料,他看到凱撒的頭前仰後合,眼睛開始急速轉動,卡拉比斯本能意識到情勢不妙,便把他抱住,往街道口的巷子裡拖,靠在牆上的凱撒臉部都彎曲了,仍然在瘋狂地抽動著軀體,上下牙齒髮出了磨盤似的恐怖聲音。
“該死,是癲癇。”卡拉比斯急忙把凱撒的嘴艱難地搬開,還好今天戴護腕來著,就直接當作肉夾板,把手腕阻在凱撒的上下牙齒間,劇痛扎心般傳來,“再堅持會兒,不然這傢伙的舌頭會被他自己咬斷的。”卡拉比斯咬著牙,隨後從腰帶上迅速解下匕首,先把刀鞘用自己牙齒含住,反手把匕首刀刃倒在地上,再解下腰帶纏在刀鞘上,隨即把它代替了自己手腕,塞在了凱撒的嘴裡,涎沫咯咯嗒嗒,順著劇烈抖動的刀鞘往下流著。卡拉比斯不顧左手依舊的疼痛,將凱撒慢慢放倒在巷子的泥地上,把他的臉扶著,側倒在一邊,以防止他的涎沫阻塞住呼吸,隨後便用雙手,把凱撒的長袍撕扯開!
幾名跑去參加市場集會的市民,跑到巷口處時,被裡面劇烈的聲響所吸引,站在巷口處一看——只見卡拉比斯腰帶已經無存,在上面按著下面的凱撒,還不斷地輕聲撫摸擦拭著他的面部和脖子。
這幾個市民便吹了幾聲下流的口哨,就離去了。
卡拉比斯急忙找來幾片垃圾畫板,遮擋在他倆的面前,因為他知道凱撒是個極其要面子的人,大約五分鐘後,凱撒呼吸漸漸恢復,但他的眼睛依舊翻白,滿身大汗,好像仍在意識不清的階段。
又過了五分鐘,凱撒猛然抓住卡拉比斯的手,“不要說出去!”隨後他從嘴裡抽出纏著腰帶的刀鞘,把腰帶取下,很冷靜地擦乾淨臉上的涎沫和汗水,起身整理好袍子,用手指梳理好頭髮,“沒事了,這不過是神給我開的個玩笑,我回復清醒了。”說完,他將腰帶交還給卡拉比斯。這時,幾條長長的影子橫在了陽光慵懶的巷口,卡拉比斯拿著腰帶,剛準備系,看到了巷口站著的克勞狄、安東尼與庫里奧三個傢伙。
一波新的口哨聲裡,卡拉比斯沒說什麼多餘的解釋之語,只是默默轉過身去,把腰帶系回了原處。。。。。。
“我對你刮目相看了,我的養父。”等到卡拉比斯走出巷口,無表情地把“貓頭鷹”的韁繩從街道口柱子處解開時,克勞狄帶著叵測的笑,靠近他以恭維的語氣說道,“你太幸運了,居然愛人是尤利烏斯。凱撒,他可是曾經羅馬城最有名的黃金青年,你不知道我小時候多麼迷他——他的髮型、衣著和走路的儀態,都能隨時引爆羅馬城的新風尚,你真有眼光和魅力。”
聽到新兒子這話後,卡拉比斯想死的心都有,他一定會把這事兒告訴他那“碧池”姐姐,那麼以後就算他再發達,羅馬城上到貴族下到貧民,也會把他和凱撒間的“斷袖韻事”流傳到地老天荒,絕對!
但卡拉比斯還是忍住了,他看到走在前面的凱撒,知道他有替對方保護好這個秘密的必要,便對克勞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