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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就在軍隊於瓜達幾維河上搭設大型浮橋(河川上原來的窄橋根本不足以讓大象透過)讓大象經過時。一頭叫維達(努米底亞和腓尼基人喜歡給每一頭戰象起上名字,來聯絡感情和方便駕馭)的大象腳步沒踩穩,帶著騎在上面的象夫,和四名當時站在它側邊的努米底亞人,一起跌落了河川裡淹死了,濺起了水花就像神廟的廊柱般,差點把浮橋都給擠垮了,很多兵士嚇得伏在浮橋上一動不動。
看到這一幕。河岸邊的李必達和馬哥都臉色鐵青,呆了半晌,其中李必達更是揮手召來哈巴魯卡,“剛才給總督的信件送出去沒有?”
“暫時還沒有。”
李必達長吁口氣,“把最後那句話刪掉,再送出去。”
整整一個集市日後,李必達神氣的三頭大象,連帶三千名族群各異的兵士,穿行過了風霜肆虐的原野,其中大象幾乎把李必達從加地斯城徵發的大批草料全部吃完。才算登上了貝特納裡的地界,那兒滿是驚慌失措的集鎮。沒人認為對面來到的是羅馬的軍隊,所有的部落都認為只可能是阿非利加的蠻族大軍,傳令的人急速朝薩幹坦方向請求近西班牙行省的駐軍,長老和祭司全在部落神祇前詢問吉凶,男人都取著武器集結,女人也紛紛登上牆頭協助防守。
“對面山坡下的那座帶著石牆的城市叫什麼?”李必達問薩博。
薩博一開始閉著眼睛不願意應答(他預料到李必達接下來要幹嘛),最後才用微弱的聲音說,“叫塔坦。。。。。。”
“傳令全軍列陣,逼近塔坦準備作戰!不接見任何來談判的使者,ala騎兵出擊劫掠周圍的聚落,主要搶草料、細軟和糧秣。”李必達對扈從和傳令兵下完命令後,又扭頭對馬哥解釋道,這個叫塔坦的是個很邪惡的城市,幫助羅馬的敵人,收容綠林馬匪,必須得拔除它,把贓物全部劫掠,不,沒收進我們的軍隊。當然,所有的收穫,馬哥將軍有您的一成。
馬哥自然很開心,也很贊同,於是攻打塔坦的程式就這麼定下來了。
塔坦的四周,到處是賓士的ala騎兵,當然他們沒一個穿著的是羅馬騎軍的裝具,而是披著伊伯利亞的雙耳帽,蒙著染上色彩的羊皮斗篷,揮舞著凱爾特標槍,到處放火搶劫。而正中央,一千名短盾長劍的賽特拉泰戰士,列著鬆散的橫陣,朝塔坦的城防迫來,前方和兩翼則是努米底亞標槍手,他們健步如飛,逼近了塔坦民軍的陣營,向他們火速投擲獵矛,努米底亞獵矛使用輕便的阿非利加幹木做成,並在其上挖出了特製的孔,在飛行過程裡能發出尖銳的噪聲,可以極大地打擊敵方計程車氣。
塔坦民軍散兵也躍出陣列,朝著馬哥的部下拋擲標槍,但他們的精度和射程明顯遜於對方,天空裡飛來飛去的獵矛、標槍交織,沒多久民軍散兵就真的“散”了,他們忍受不了傷亡和對方獵矛的刺耳聲音,扔下七零八落的屍體和傷員,朝後方逃奔。
當賽特拉泰武士開始擊打盾牌。發出準備突襲的號叫聲時,對面民軍騎兵也開始集結,準備衝鋒了。
“我們得趕在行省駐軍趕來前,擊潰這些民軍,打劫把就離開。讓我看看,這些民軍的騎兵排的。。。。。。排的是方陣,步兵躡足在後面,所以這場戰爭就是個互相突擊決勝負的流程。”說完,李必達對掌旗官使了個眼色,掌旗官便把喀提林鐵手旗標,和帶著努馬王畫像的旗標,分別交給了小霍騰休斯和薩博凱穆斯,隨後李必達特別看了薩博一眼,“記住,你舉得是象徵我家族榮耀和你效忠物件的努馬王畫像,你和小霍騰休斯引導突擊,戰術我事先安排好了,照做就行。”
薩博凱穆斯沉著頭,停頓了幾秒,隨後咬著嘴唇接過了旗標,說“即使。。。。。。但我會用生命,引導我方取得勝利,因為我要對我的入營誓言負責。”而後他雙腿夾著馬腹,呦呵著高舉飄拂流動綵帶的旗標,與小霍騰休斯一起,朝陣列前線賓士而去,並在其處分開,各自引導一個賽特拉泰武士分遣隊,準備朝前突擊。
這時,馬哥的標槍手自動分開,規避開始小跑突擊的塔坦民軍騎兵隊了,他們跑得比馬匹還要快,自由分散到對壘線的兩翼方向,對民軍方陣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好啦,好啦,這大概是場很快就能見到結局的戰役吧!”李必達自腰間拔出鬥劍,用手指彈了彈頭盔,暗中說到乖兒乖女,賜予我運氣和勇敢。
第24章朱巴王的戰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