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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拉比斯明顯地感到刺入後,王女的粉嫩的雙腿在疼痛般的抖動著,而初經人事的那裡,在本能地收縮防衛,才悟出了剛才的行為太過於狂風暴雨了,他便鬆開了雙手,“你個混蛋,你簡直比那些貧民窟裡出來的羅馬大兵還要混蛋!”阿狄安娜帶著哭腔。歪過臉去,哽咽道。
卡拉比斯便帶著歉意。將阿狄安娜眼角和臉頰上微鹹的淚水吻乾淨,而後又捧起她的臉,輕輕親著她的睫毛和眼瞼,阿狄安娜又開始迷離起來,也用嘴唇、鼻尖和脖子迎合特使的吻起來,當卡拉比斯再次緩慢而溫柔地順著海浪劈入進來時,她只是蹙著秀美的眉毛,用雙手抓住了卡拉比斯頭髮亂揉亂扯而已,慢慢的,她感到在這種退而復往的熾熱海浪的拍打下,自己身為貴族女子的那道防波堤,與貞操一樣開始坍塌、崩解。
“真正的貴族女子,是從不會在床笫上叫喚的。”這是之前老侍女忠告她的,她也不止一次聽到過宮廷裡的女人這麼說過,誰如此做,就會被當下流的暗娼般看待,可是她光是和這個當過軍奴的雙耳陶罐交合,就已經夠瘋狂,不是嗎?
終於,當卡拉比斯再度起身,將她的雙手交叉著拉住,一**的撞擊下,阿狄安娜被胳膊擠出的柔軟小巧的胸部開始盪漾時,見上下搖曳、長長嫩嫩的“麥芒尖”著實可愛的卡拉比斯,又低下頭輕柔地左右齧咬起來:阿狄安娜終於在崩潰和縱樂的大道上一騎絕塵而去——她沒忍住,呻喚了起來。
不但呻喚了,而且越來越大,越來越帶著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青銅門前很多的宦官與侍女紅著臉,趴在門縫前窺聽著,想象著厚厚的銅門後無比香豔旖旎的一幕。
卡拉比斯終於放棄了溫柔和體貼,之前在衛城的猙獰面目暴露出來,他把王女抱著半躺靠在榻首,隨後舉起她一條茁茁的腿來,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把她的另外一條給壓住,喘著氣的王女被屈辱地擠壓成一團,嬌軀就像揉麵粉般來回伸縮,但更讓她羞恥的是,當她的雙手就像溺水般死命抓住床單時,她居然能自上而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到兩人不斷猛烈的融會之處,在清澈的星光下一覽無餘。
“該死的。。。。。。是誰說他會精疲力盡,輕柔的。。。。。。”不過尊貴的優伯特尼亞女王,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過多的問題了,當卡拉比斯把自己的手指伸到她唇邊時,她竟然沒有任何抗拒地,半睜著星眸,把栗色秀髮攏到了耳朵後,張開滿是香涎的小嘴,忘情地唆著舔著,這個動作最終讓阿狄安娜成為最後的勝利者,被如此招待的卡拉比斯幾乎是她狹窄而崎嶇的“名器”裡爆炸開來的。
優伯特尼亞的女王幾乎是叫了出來,被死死抱住的嬌軀滾燙而起伏,宛如條被沸水澆到的美麗的掙扎的魚般。這時,青銅門外的侍女和宦官們也都發出了幽幽的喘息,將藏在衣物下的手取出,忙不迭地散去,畢竟他們是冒著被處死重罰的危險,來這裡偷聽的。
“感覺如何。”
“就和戰場上交戰差不多,雙方忘我的投入,不斷地以預備兵力為籌碼激烈的廝殺,最後在無意識間陶醉,迎接或勝利或慘敗的一刻,要麼在勝利的榮耀裡直攀頂峰,要麼在慘敗的辛酸裡永遠沉淪。”阿狄安娜發表了番幾乎讓軍團特使笑出來的“感言”後,就狠狠把卡拉比斯往旁邊一推,表示她無心再多說什麼,她寧願享受不斷湧來的麻木感和痛楚感,直到把自己的頭腦燒成一片白地,整個內室裡只剩下輕微的喘息聲。
一會兒後,軍團特使的雙手又透過了她的腋下,自後面溫和地抱住了她,吻著她的後脖和背脊,她的意識才算回了潮,便轉過身用毯子把兩人裹在一起,甜蜜的不斷接吻後,才沐浴在晨曦和星夜交替的彩色光芒裡,沉沉睡去。
第10章神聖的麥田(下)
優伯特尼亞的獵場,位於河川和高原間的一片寶貴的綠色山麓間,卡拉比斯坐在馬紮椅上,饒有興趣地在看隱藏在藤葉和長草間的一塊似乎和遠古宗教有關的浮雕,浮雕上是個男人和女人跪拜在地上的形象,中間似乎是個胖胖的孩子,腳下有個祭祀用的碗,這個遠古的家庭以自己的形式,在時間長河裡留下了曾在這個世界裡努力生活過的“影像”,這也是卡拉比斯以前最為關心的,他在大學裡早就立過志向,畢業後就參加考古隊,挖掘更多埋葬在安納托利亞這片高原下的歷史過往,可誰想現在他自己也成了跨越歷史的“謎題”之一。
一陣馬兒的鈴聲,他回頭望去,阿狄安娜正騎著匹二歲口的小青馬,帶著聲呦呵,越過一處柵欄,這小青馬是王家御廄裡脾氣最暴的一匹,現在正接受女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