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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年輕貴族,他們惡聲抗辯著,就要登上祭壇拉扯,結果一個退伍的費蘇萊城的老百夫長,喊了句“我希望你們也嚐嚐流血的滋味。”就抽出暗藏的匕首,對著其中一位的腰部就深深紮了進去,對方的腸子和內臟當即破裂,哀叫著倒在戰神祭壇之下,這下真的鬧出人命的,廣場上一片混亂,四處踐踏奔跑。對面倉庫的騎樓頂上,一直坐在屋脊上的帕魯瑪吹了聲口哨,而後快速地擺手,意思是元老院的消火隊奴隸快到場了,他肯定是看到街口的旗幟了。
一幫黃金青年們,大聲叫喊著,將金槍魚的棺槨強硬地往戰神廟裡突進,被流血衝突嚇壞的祭司與奴隸紛紛披靡,許多被鼓動起來的平民也手把手幫忙抬著,而李必達獨立在祭壇上,看了看周圍的紛亂,便一個箭步跳了下來,與小鴿子與百夫長們會合,朝那邊幽深曲折的巷道跑去,轉眼就消失蹤跡。
**務官官邸裡,小加圖怒火滔滔,將寫字板猛地摜在桌面上,原本他是準備緝拿李必達的,並要為共和國國庫捐獻數千塔倫特的真金白銀,用於改善執政官競選時猖獗的賄賂行為的。但現在反而惹了一身騷,現在整個羅馬城都在盛傳他私吞朋友遺產的事情,更要命的是,李必達還聲情並茂地宣稱——金槍魚在臨死前,還曾要饋贈八百塔倫特給自己,這簡直讓最看重遺囑的羅馬人感到極大的憤怒,說小加圖是個不折不扣的黑心腸,是損友。
非但如此,克勞狄也對他的盟友,偉大而虛榮的龐培動手了,就在龐培準備參加民會,要透過定論追殺處死李必達時,他在美德女神廟門口,被克勞狄帶著一幫黨羽給堵住了!
克勞狄就像演戲般,登到牆面之上,而後撩起袍子,侮辱性地露出下體,而後對著所有人喊,“在羅馬城,是哪個偉大的將軍,娶了個年紀與自己女兒相當的妻子?”
“是龐培,偉大的龐培!”幾百名克勞狄黨羽集體模仿頭頭,露出下體,喊著這樣的口號。
“依我看,他不是偉大的將軍,而是位偉大的性狂亂!”
“是的,偉大的性狂亂,就叫龐培!”所有的黨羽下體激烈晃動著,應和著,就像軍團兵士在敲打自己盾牌般,簡直就是場狂歡。
龐培既感到激憤,又感到畏懼,面對這種無遮無攔的政治流氓,他只能用袖子將臉遮住,急匆匆打道回府,再也不提去民會的事情。
第5章戰神廟墓園(下)
格涅烏斯。龐培也不是個容易氣餒的人,他在次日採取了“奇襲”的戰術,又帶著束棒扈從,準備去協和神殿討說法,德米特留斯也竭力主張主人這麼做,“因為民會暫時還是克勞狄與巴薩圖斯的天下,他們都是李必達的朋友。”
但在神殿前的大廣場上,克勞狄派出的耳目從龐培剛從他宅邸裡出發時,就將情報飛速地報告給了這位護民官,他很快發揮了在城內的恐怖影響力,動員了整整五六千名黨羽,把大廣場圍得水洩不通,龐培看到這陣勢,就算他是戰場上的老練殺手,也不由得身體戰慄起來,他的十二名束棒扈從,和克勞狄黨羽比起來,簡直就像狂怒汪洋裡的一艘遇難的船隻,龐培還是硬著頭皮朝協和神殿走著,他甚至都不知道,裡面有無足夠的元老膽敢來與會,能不能達到法定的議事人數。
“性狂亂,性狂亂。”
“滾出羅馬城,去阿爾巴鄉下去。”
“也許你該在胯下帶個染紅的豬膀胱,在神殿前給我們舞蹈。”
“神殿有你的雕塑,小心點!”
幾千張口舌不斷地集中對著龐培恐嚇、辱罵,但龐培還是鼓足了氣勢,繼續艱難地擠開人群,不過他的心確實懸著的,生怕有哪位暴民按捺不住,用拳頭和石塊,甚至用利刃來襲擊他,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
好不容易走到了臺階處,龐培抬頭,望見了克勞狄蒙著披風。在幾名武裝奴隸和干將的拱衛下。站在高處。眼神恐怖地盯著自己,“偉大的性狂亂將軍,我覺得您在進入元老院之前,該首先在民會上解釋下,你夥同加圖侵吞別人遺產的事情。”
“這是毫無理由的指控,加圖沒收遺產合情合理,並且這些錢也要全部上繳給國庫。”
“你能大聲點說嘛!我覺得你應該在民會發表何謂‘合情合理’的演說,李必達烏斯即便只是個流放犯。也公開發布言論,你呢?”克勞狄手指龐培,用巨大而挑釁的語氣喊到。
這時,克勞狄身邊的某位干將身影一晃,嚇得龐培往後一縮,隨後發生了下激越的聲音——那是把暗藏的匕首,從那干將斗篷裡不慎落下,砸在了大理石地板上,“撿起來,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