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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登攤著手。來客廳來回踱著,不住地埋怨道。
結果安東尼可能還沒聽完管家的抱怨,就開始大口大口地嘔吐起來,這時宅院外面傳來了猛烈的敲打聲,嚇得希登面無人色,以為是債主團們集體來暴力索債,要知道整個這所宅子所值也就十個塔倫特,而現在它主人安東尼欠債已達二百五十塔倫特,萬一那些債主衝進來,只怕是要被徹底撕碎了。
於是庭院的奴僕們慌張地來回奔逃。有的人便舉著木條,開始抵住搖搖欲墜的大門。而那邊的敲打聲更加激烈,震得灰塵噗噗地往下掉。
希登手足無措地看看門閽,又看看前廳裡狂吐不已的安東尼,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喂,給我上羊頭錘。”外邊的李必達不耐煩地叉著腰,對著簇擁在身邊的兵士說到,那邊海布里達正用木棍,毆打著剛才在宅子裡帶了五十萬德拉克馬走出來的倒黴傢伙,騾車都被拆散了,滿滿的金幣灑得滿地皆是,惹得周圍的兵士眼睛斜得出奇,“這混蛋在這兒混得不錯,一下子就甩出去五十萬德拉克馬送給這二流子,給我上羊頭錘,快點,用力撞!”李必達看到這一幕,氣是不打一處來,急令部下出力。
終於,大門一下子被轟開了,奴僕們像八爪小蜘蛛般四散離去,李必達用手指彈了下頭盔馬鬃上的灰塵,隨後趾高氣揚地走了進來,待到他走到了前廳時,發現安東尼的斗篷都扔在旁,全身**地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板上。
“薩博,給我往他的臉上噴水。哎,薩博凱穆斯,你的雙腿一直在發抖,昨晚定是發生了慘烈的戰鬥,和那個埃及小土妞對吧。”聽著李必達的揶揄,薩博咬著牙,倔強地挪動著有些不自然的腳步,抱來罐子劈頭蓋臉地澆在安東尼的臉上。
對方像頭泥坑裡的豬玀哼哼幾下,李必達踏足上前,準備揪住他的衣領,後來發覺這位根本沒有衣領可抓,便擰住他的肩膀,問“馬可。安東尼,你欠我李必達烏斯多少錢?”
“我不太清楚我的債務是多少,你得問我的管家,他叫希登,就在那兒。”
李必達唰唰上去兩個嘴巴,“你在這座城市的所作所為我都知道了,淫邪瘟神,好綽號。你現在償還我借貸的唯一辦法,就是擔任軍事護民官前去埃及,給我打下亞歷山卓。”
這時,安東尼亂滾亂動的眼珠子才稍微定了下來,而後笑起來,滿身**抱住李必達的脖子,高聲歡呼道,“親愛的,我等這天已經等了好久了!”
在場的人都默不作聲,看著李必達被這位裸男緊緊摟著的情景。
次日第三步哨時,李必達一行人就悄悄帶著傳符,用騾車拉著依舊爛醉如泥的安東尼,朝城門外的方向走去,結果當日薩博凱穆斯在字板上就不無痛恨地寫道:
“我真為十三軍團感到某種恥辱,諸位要知道,這個軍團的司令官是個因為貪瀆被轟下臺的將軍叫佩特涅烏斯,首席百夫長據說是我司令官的親家叫海布里達,聽說他是個老兵痞,在以前違紀所得到的鞭笞比賞賜要多得多,而軍事護民官原來應該是六位,但根本不會有品行純良的貴族子弟來擔任,所以找了個叫馬可。安東尼著名的酒鬼代替,聽說他在羅馬城時還是庫里奧的斷袖密友。天啦,朱庇特,我實在不知道這支七拼八湊的糟糕軍團,能不能走亞歷山卓的城下,簡直叫人擔心。”
結果還沒刻完,他背後就被雙纖纖細手給籠住了,那是娜芙迪迪,只見她快速而魅惑地說出句科普特土話時,薩博就翻起了白眼,渾身劇烈地顫抖著,他恨自己剛才是否是基於某種虛偽的道德,但面對娜芙迪迪,他就完全化為了某隻不知羞恥的野獸。
就在這隻名叫薩博凱慕斯的野獸,在呻喚不已的娜芙迪迪身上猛衝猛撞時,那邊清冷月光下的愛琴海海岸,李必達正沉默不語,站在綿延的營地與篝火前,看著根本模糊不清的彼岸,那兒正是以弗所的方向,陷於了人生歧路的沉思。
第7章安東尼歸隊(下)
以弗所鋪滿大理石,靠海的華美柱廊廣場之上,瘦高的布魯圖一身白袍,滿臉微笑地與幫猶太人打扮的列成歡迎的佇列,當他看到下了帆索,划著小船朝碼頭靠近的李必達時,笑得更加開心,急忙上前將其攙上了岸上,接著布魯圖與喀西約兩個人將遠征軍司令官夾在中間。
“布魯圖,這是你在東方學習的新禮儀嗎?”李必達將手輕輕拍著掛帶上的匕首,意思是你倆別飛蛾撲火了,“托勒密王室還在那艘較大的船隻上,脅迫我是沒有用的。若是有什麼想法和要求就盡情和我說。”
“我們需要像身後的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