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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乃是人之常情,宋餘音深表理解,“若非親眼所見,我也難以相信,可那的確是事實,就在一刻鐘之前……”
聽罷主子的講述,南溪仍舊覺著沒譜兒,“也就是說,您還沒有任何證據去證明他就是先帝,僅憑相似的樣貌猜測而已?
可大千世界,人會相似再正常不過,再者說,這都已過去三年,誰能曉得三年後的先帝會長成什麼模樣,根本無從斷定啊!”
儘管南溪表示疑點重重,宋餘音仍舊堅持己見,“容貌或許稍有變化,但人的神態舉止是從骨子裡透出來的,輕易不會改變,他與先帝實在太過相像,我總覺得這事兒似乎沒那麼簡單!”
倘若他真是宣惠帝,卻又不肯與她相認,那麼當年之事必有隱情!
兩人皆是猜測,論不出個所以然來,乾脆也就沒再糾葛。
三公主囑咐過,她們得等到傍晚才能回庵堂。念及主子溼了衣衫,吹不得風,南溪帶她找了處山洞,生起火堆,幫她將衣裳一件件的烤乾,兩人又用了些饅頭和野果充飢,直捱到日頭西落才開始動身往山下走。
一路上,南溪明顯感覺到主子的步伐格外輕快,舒朗的月眉和微揚的唇角無不彰示著她那雀躍的心情。
她已記不清有多久沒見過這樣會心的笑容,平日裡主子也會笑,但那笑意極淺極淡,轉瞬即逝,彷彿只是對這歲月習慣的敷衍,而今日的笑意明顯發自內心,失而復得的那種喜悅溢於言表!
想必正是因為那個人吧?南溪不覺心生好奇,真想瞧瞧那人究竟與先帝有幾分像,竟能令主子恍了心神!
因著宋餘音身上的衣衫已然烘乾,她也就無需再披那件道袍,更不希望被庵堂中人瞧見,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煩,遂將道袍放在南溪的揹簍裡,收拾停當後,兩人才一道踏入庵堂。
前腳才踏進去,便見清疏迎面而來,細目微斜,瞥了她們主僕一眼,語帶譏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