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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指教。”
容揚唇角噙著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專心與秦司長說話,彷彿完全沒聽到旁邊的談話。
秦家的晚宴自然豐盛。
尤其,秦家人也看出來了,魏家就是平常人家,但人家也絕對屬於衣食不缺的那種。關鍵是,這家人挺樸實,從舉止談吐就能看出來,再加上與容揚還有生意合作,雖則只是小生意,畢竟也是經了容揚眼的人。自家再看過,閨女由這家人照顧,秦家也是放心的。
待自秦家告辭,秦司長秦太太都是送出門去,還打聽了魏家人在上海留多少時間。
陳萱回家路上還說哪,“原本那天見著秦太太我就覺著,秦姑娘和秦太太長得不大像,原來是像秦先生。”
魏年一樂,“你當著秦先生的面兒可別這麼說。”
“其實,秦姑娘現在都明白過來了,人也變聰明瞭許多。”不知是這兩年的學習所致,還是接觸外界後的潛移默化,陳萱的思想早不像前世那般守舊,五月的風拂進車廂,掀起陳萱額前流海,陳萱想到容先生曾對她講過的話,不禁道,“現在不都講究婚姻自主麼,先前秦姑娘是沒看準,等以後看準了,找個更好的也就是了。我在報紙上看,現在離婚再嫁都不稀奇。你看大上海這裡,女人的裙子都只到小腿肚了,以後的潮流,肯定是越來越開放的。”
參加過秦家的晚宴,化妝品的事一時也急不來。按理,正事已經差不離了,可就是陳萱,也不想就這麼離開上海回到北京。三人都想著,既然來了,必然是要好好逛一逛大上海的。什麼電影院餐廳的可以擱後,百貨公司都要走一走,開眼界不說,也見識一下,人家的生意是怎麼做的。再者,魏年還要去衣料鋪子的逛一逛,看一看上海的行市。再有,化妝品工廠的事,魏年暫時還沒有頭緒。可如今來這一趟上海,三千多大洋的機票已經用了,勢必要給容揚一個交待的。
魏年可不是不了了之�